怪不得但凡有點誌氣的人,都不願意當駙馬呢。
幸好到徐子寧這兒就不同了。
雖然確實還是分府住,但沒了那些繁雜規矩,日子照常過。
“飯好了嗎。”
徐子寧走大門,隨口一問。
門房趕忙點頭哈腰:“好了好了,還是怡寧親自去廚房盯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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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又頓了頓,湊上來悄聲道:“今兒個王爺也在,您悠著點。”
在這裡的王爺說的隻能是徐子寧的老泰山,太上王朱審燊。
可不是晉王那小舅子,這貨有自己的家,不住這兒。
“知道了,辛苦。”
徐子寧隨手遞過去幾粒金豆子,讓門房笑得眼睛都不見了。
走進鎮國公主府,一切都還是熟悉的樣子。
可能也沒有那麼熟悉,但徐子寧顧不上思索太多。
唉~老泰山也在啊,那確實有點難搞。
那老頭總看他不爽來著,雖然可以理解,但難受也是真難受。
輕車熟路的走進府裡,一路上應付彆人行禮都要點頭,脖子可酸呢。
肚子也有點餓,幸好走進飯廳就瞧見已經開始布菜了。
環視一圈,確認人員構成之後,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心中暗罵:怎麼隻有這老頭在?
“小婿拜見嶽父大人。”
徐子寧拱手作揖,姿態端正。
這可是老王爺讓他叫的,他自己可不敢僭越。
說來也是奇怪,這老頭明明看他百般不順眼,但卻又硬要改變稱呼?
哦吼!這兒也有左右腦互搏是吧?
“坐吧。”
端坐於主位上的朱審燊抬眼看了看他。
嗯?怎麼好像變溫柔了?
隻是兩個字,卻讓徐子寧察覺到不對勁。
畢竟這老頭跟他說話總是夾槍帶棒的,語氣也沒好過幾次。
現在忽然緩和下來,還真有點不習慣口牙!
“遵命。”
他行禮謝恩後才上前落座。
朱審燊看向他,目光中帶著審視,看得他心裡發毛。
良久,老泰山語氣平和的問道:“這次是沂兒叫你來的?”
嘶~他怎麼知道?
徐子寧大驚,但不敢撒謊,隻能點頭。
他餘光一瞥,就瞧見老泰山拳頭都攥緊了。
“你......”
那青筋暴起的拳頭,忽然放鬆了。
緊隨而來的,是一個老父親的無奈。
“要對她好,不要讓她傷心難過,知道嗎?”
“她不在乎什麼多宏大的儀式,但你絕對不能輕慢於她。”
“她小時候,我帶她去參加過宗親的大婚儀式,完事兒回家路上你知道她跟我說什麼嗎?
老泰山忽然笑了:“哈哈哈!她說:‘爹爹,這得花多少錢,多浪費啊。’就是這樣的話,我當時還覺得是她還小,不懂事,長大了就知道管我要十裡紅妝了。”
“可眼看著她真的長大了......”
“我才知道,她是認真的。”
“她是真的心疼錢,心疼每一分錢,不敢多花,不敢亂花。”
“你知道嗎?這個公主府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給她置辦的。”
“不然啊,她可能今天都還住在內閣裡頭呢。”
說著,朱審燊端起酒杯,跟還在發懵的徐子寧碰了碰杯。
可他沒有喝,自然也還沒醉。
但又好像已經醉了。
隻是絮絮叨叨地說著:“你要對她好,比我對她還要好。”
“我告訴你,那是我的寶貝,我最最最珍貴的寶貝。”
“若是讓她掉一滴淚珠子,我舍了這王爵不要,也會讓你付出代價!”
明明是威脅人的狠話,但從一個在哭的老頭嘴裡說出來,好像沒啥威脅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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