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母親幫不了自己,所以長大後的她為了避免被隨便丟出去聯姻,毅然決然的選擇離家出走,一溜煙兒的從南到北跨越了大明遼闊的疆域,抵達了參軍沒有要求的極北鎮守府。
是的,她去參軍家裡人根本不知道,隻當她是離家出走了。
在軍中的生活,她沒有過多提及,因為那確實不是什麼值得去回憶的過往。
她直接跳到說當自己回到家裡後,看到母親老了很多,而家裡也變了味。
雖說陳府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地方,但從戰場、雪原上摸爬滾打回來的她,很明顯能感覺到,在她離家出走的這段時間裡,陳家肯定還發生了什麼變故。
生意沒怎麼做大,但家中的財富卻與日俱增。
伴隨著財富增加的,還有愈發的紙醉金迷、揮金如土、窮奢極欲......
這完全就是暴發戶般的揮霍方式,很難讓人不起疑。
她知道這不對勁,但也從未嘗試過去勸告或糾正,隻是默默暗中調查。
而當她發現府上早就讓北司滲透了個底朝天之後,她就知道陳家完了。
這也正是她希望看到的,她希望看到這個傷害自己和母親的惡心家族毀滅掉。
“等等,你早就知道陳家要完蛋,可你居然不跑?”
吃瓜吃上頭的胖子,很配合地當起了捧哏。
可能也不完全是配合,他確實還挺好奇地。
“我希望,是由我對陳家打出最致命的一擊。”
“而在那之前,我不能跑,我必須待在陳家。”
“因為最致命的一擊,往往是從內部刺出的。”
陳家大丫頭匍匐在地上,她的聲音是那的堅定,那麼的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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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感受不出任何的憤怒或者憎恨,但隱含的滔天恨意卻仿佛能凝聚成實體。
她,真的是恨陳家入骨啊。
“噢?那麼你要如何打出這最致命的一擊?”
剛才還在扮演旁觀者的朱心沂,忽然放下了茶杯,淡淡地發問。
胖子和徐子寧也是點了點頭,他們也很好奇。
隻有禁軍統領一臉木然,但看向陳家大丫頭的目光有了些許變化。
至少......不再像是審視獵物那般的冰冷了。
“殿下,您知道我們在極北是如何藏東西的嗎?”
聽到朱心沂的提問,陳家大丫頭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見朱心沂沉默以對,她也隻是搖頭笑笑。
然後在四道震驚目光注視下,她竟然開始......卸甲了?!
如此異常的行為,讓禁軍統領立刻上前,架起黃金長戟,擋在皇帝麵前。
但她卻不為所動,隻是自顧自地忙活著。
忙活著很嚇人的工作。
“我勒個太廟在上啊!她這是在s烤鴨嗎?”
徐子寧捂著眼睛,但是露出縫隙仔細觀察。
因為太震撼了,那真真是遍體鱗傷,仿佛找不到一塊完好無損的地方。
而她正在做的,就是將手伸向左臂上的一處傷疤......
徐子寧不敢看了,朱心沂也扭過頭去,胖子被禁軍統領擋著看不見。
可是不看,不代表聽不見。
那種細微的撕裂聲和液體滴落在地的聲音,任何聽到的人都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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