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軍本來就已經接管了整座城堡的防禦,所以阿忠隻是出去喊了幾個人,便直奔目標的臥房將他當場活捉。
這廝當時還在忙的,被忽然踹門衝進來的明軍嚇得一哆嗦,以後怕是再起不能了。
不過阿忠才不管他咋樣,指揮著如狼似虎的明軍將他拖拽走,拉到地下酒窖審問。
這些明軍都是衛戍營的老兵,跟那些沾了灰的指揮使沒有關係,可以放心大膽用。
“諸位,你們看我這個樣,實在是不體麵啊。”
他跪在地上,哭喪著臉。
幾個明軍拿槍指著他,仿佛一有動作就會開槍。
搞得他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忒尷尬了!
阿忠看他這樣其實也挺嫌棄的,扭頭吩咐一個士兵去給他找件衣服。
結果那個士兵就近找了個撈深桶酒水的大木勺,丟給了他。
給阿忠都逗笑了,但也沒多說什麼。
而他的麵色則愈發難看,猶豫了一會兒才將那木勺撿起來用著。
畢竟總好過沒有啊!
“現在,把你裡通嚶夷和手腳不乾淨的事兒,都如實交代。”
阿忠蹲下來,看著他,笑容核哀可親
聽到這話,握著個木勺模樣滑稽的他,臉上頓時仿佛寫滿了恐懼。
雖然他早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但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那麼快啊!
仗不是還沒打完嗎?怎麼大明就開始抓這些事了?
難道不怕影響了前線的戰事?自己和好幾個指揮使都有不錯的交情,大明總不能擱戰場上抓走好幾支部隊的主將吧?!
畢竟連他都知道,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那臨陣自己把自己家的將給“陣斬”了......
嘶~大明應該乾不出這種事吧?!
思量至此,他決定忍一忍,沒準人家隻是嚇嚇他呢?
“咳咳,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這話一說出口,阿忠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然後起身,看了看左右的明軍,然後默默離開。
幾個明軍士兵立刻會意,把槍背起來,捏著拳頭準備好好炮製他。
拿證據?根本沒必要。
收拾一頓就老實了!
......
好一頓親切友好的物理實踐過後。
“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某人絕望的哭喊聲,回蕩在酒窖內。
他已經被肘到去最好的整容醫院都搖頭的程度。
連最撈錢的醫美都不敢收,那隻能說是比麵目全非還麵目全非了。
而見識過明軍“神奇技藝”的某人,已經徹底服了,老老實實開始交代。
還暗戳戳的添油加醋了幾句,給那幾個“好盆友”指揮使上眼藥。
反正他覺得自己是沒得救了,可得狠狠拽多幾個人陪著。
而且自己這頓打也不能白挨啊!
“所以說,他就這樣老實交代了?”
客房內,徐子寧翻看著阿忠呈上來的審訊記錄,有些難繃。
心想這人是不是真·撒幣啊,直接踹門抓你,能沒有證據嗎?
都這樣了還要嘴硬,這頓打挨得一點都不冤枉。
此時站邊上的阿忠也附和道:“夷虜子就這樣,一個字就是:欠!”
徐子寧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人都是有僥幸心理的,尤其是那種情景下。
所以也不能全怪那廝,畢竟換了他估計也是不到最後時刻都不願放棄。
“裡通嚶夷倒是不算,但跟那些蟲豸混在一起確實真真兒的。”
徐子寧翻看著審訊記錄,喃喃自語。
根據上麵說的,所謂的密語隻是兩個發小之間自創的秘密溝通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