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寧點點頭,這不過分。
畢竟他要的也不多嘛~這幫人要是都識時務的話,輕輕放下也不是不行。
但是不識時務的話……
北司有一套完整的抄法。
“有點小機靈。”
徐子寧笑了笑,最後調整了一下大燈的照射角度,才轉身離去。
帕蒂莎在身後恭送,等到徐子寧走得沒影了,侍女們才圍上來伺候她更衣。
宴會她是不能去的,慶祝勝利的宴會若是出現個夷虜呂人,還沒名沒份的,那對於任何一個明軍來說都是一種侮辱。
這是相當惡劣的行為。
哪怕徐子寧也受不起。
所以帕蒂莎拎得很清楚。
在徐子寧這個級彆的貴胄麵前,她的身份就隻能到此為止了。
“諸位!”
城堡內最大的宴會廳,坐在主位第三席的徐子寧高高舉杯:“敬勝利!”
越王和湯之旺也舉杯示意。
台下眾人:“敬勝利!”
等徐子寧三人抿一口意思意思了,台下眾人才紛紛一飲而儘。
大部分還都是意猶未儘的樣子。
尤其是那些將軍們,一個個的都恨不得找酒桶來灌,小酒杯哪兒夠喝啊!
徐子寧自然也願意滿足他們,大量的好酒好肉早就備好了。
但在那之前,有些話得說清楚。
“開始吧。”
徐子寧看了看阿忠。
阿忠立刻搖了搖手裡的鈴鐺,一票侍女端著放酒杯的托盤走上來。
酒都是一樣的酒。
但有些人的托盤裡並不隻有酒。
咕嘟~
某個指揮使咽了咽口水,他打開了被壓在酒杯底下的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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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麵寫的東西讓他如遭雷擊,仿佛瞬間在北司的昭獄裡走了一圈出來。
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濕了。
“不不不……我我不知道的!”
“有些事不是我做的!”
“這不能怪到我的頭上啊!”
他雙手抱頭,巨大的恐懼在無形之中扼住了他的咽喉。
太可怕了,北司的人太可怕了。
所有,是所有。
跟他有關的一切罪責,包括他在前線占用後勤線路發回“快遞”的事,還有他在軍中說一萬吃八千的事。
以及他老家遠房表親,打著他的名頭禍害鄉裡的事情。
全都有記錄下來。
他以前不怕,但當這些事情變成文字且明晃晃擺在他麵前時。
想不怕都不行了。
這或許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吧。
他一切的僥幸和無畏,都被這一張薄薄的紙給徹底擊碎了。
而像他這樣的表現已經算好的了。
因為有的人已經暈了過去,直接咣當一聲栽倒在地。
若不是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這一下子能把人摔出個好歹來。
“現醜!”
坐在第二席,明麵上地位僅次於越王的湯之旺,怒視著這些醜態百出的部下。
他氣得手抖,杯子都掉了。
跌落在桌上,發出異響,驚醒了大部分還在自閉狀態的部下。
現場鴉雀無聲,不知是真·羞愧,還是說單純覺得給自家大帥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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