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又不是陛見,公主不興這個。
公主府的人瞧見侯爺去而複返,還帶了個衣著樸素的怪人登門,有些奇怪,但也沒有要阻攔的意思。
畢竟兩家都快要不分彼此了,再多阻攔就不禮貌啦!
“參見殿下。”
還是在公主府正殿,兩人一同拜見正在看書解悶的朱心沂。
“看座。”
“上茶。”
朱心沂放下書,看向徐哲言:“大哥已經辦妥了?”
徐哲言點點頭,看向高啟:“高先生或許有些事情需要和殿下稟報。”
或許,就是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至於說到底有沒有。
就看高啟自己了。
徐哲言這是給高啟機會,讓他自己主動說出來。
要是不說,事後北司調查,那就隻能對不住先生了。
畢竟他依然覺得高啟有問題。
大街上發生那種事,不跑,還很積極湊上去表現的紅袍子。
那屬於是很稀有了。
因為誰都知道,那些紅袍子可以比任何人都貪婪,同時也比任何人更惜命。
但高啟似乎不這麼想,他看向默默等待著自己開口的朱心沂,拱手道:“關於今日在朱雀大街上發生的事,臣敢問殿下,是否已經調查出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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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心沂還沒說話,邊上的徐哲言卻已經瞪大了眼睛。
不愧是禦史啊,這都敢說。
雖然這也不奇怪,畢竟能禦史的人都得要做到兩個字——頭鐵。
同時,禦史這個身份也賦予了他們可以頭鐵的權利。
對於這種權利,不管是掛機劃水的皇帝還是朱心沂,都不會否定。
“內情?有什麼內情。”
“本宮不明白。”
朱心沂重新把書拿起來,看上去完全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她當然知道內情了。
北司連徐子寧都能言聽計從,自然絕對不會拒絕她的命令。
她隻是打了個電話,北司就派人把調查報告原件全部送了過來。
北司不是不知道。
而是什麼都知道。
但卻沒有任何反應,因為有主人的狼是不應該自己捕獵的。
先斬後奏這種事,可以經常說,但一定要少做。
不過北司明顯是存了自己的心思。
因為他們雖然沒有先斬,但也確實沒有主動來後奏。
等朱心沂打電話過問了,才動。
而似乎正如北司所想的那樣。
她在看過報告之後,幾乎立刻就決定把這件事壓下去。
而徐哲言,也給她帶來了最有可能阻礙她這個決定的人。
“臣是禦史,問詢是本分。”
“還請殿下見諒。”
高啟沒有被她的敷衍逼退,先是解釋了一下自己剛才的做法,然後又道:“有無內情不可單憑殿下一麵之詞。”
“若殿下委實不知。”
“那請容臣告退。”
朱心沂翻書的動作一頓:“高禦史要回去做什麼?”
高啟未動:“臣要寫奏本。”
“請三司協辦徹查。”
“……”
朱心沂秀眉皺起。
孩子不安分,踢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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