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綸巴底夷虜。
呔!你又是哪裡來的囉馬人?
咱們同根同源,你說你是囉馬人?
那我能不能說我也是啊?
拜托!
連我都隻敢自稱拂菻人好嗎?
“有什麼問題嗎?”
這綸巴底夷虜似乎壓根兒看不出來自己被嫌棄了。
而且,被嫌棄的原因還是因為他跟維提烏斯是“自己人”。
因為這所謂的綸巴底人,其實就是遷移到噫呆利的馹爾曼人。
換了個地方和稱呼罷了,沒準倆人祖上還能沾點親戚呢。
“額……你剛才說的是認真的?”
維提烏斯有點懷疑。
對方點點頭:“當然。”
然後從自己隨身包袱裡,鼓搗幾下竟然掏出來了一把手槍。
“我叔叔留給我的。”
他展示了一下,然後當著維提烏斯的麵開始拆裝。
速度飛快,三下五除二就把手槍拆完又恢複原狀。
隨即當場取出彈夾,上膛。
砰!
轉身就是一槍射出。
“嘶~”
維提烏斯倒吸一口涼氣。
這一槍,直接打掉了十米開外一棵樹上的樹枝。
在幾乎沒有瞄準的情況下,這個槍法是真的很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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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全靠瞬間的反應啊!
“你真的是綸巴底人嗎?”
維提烏斯震驚的看著這人,心中已經沒有了嫌棄,甚至還多了幾分尊重。
因為據他所知,綸巴底人似乎都不怎麼喜歡打仗。
上一場大戰就是這樣,他們宣稱自己在泰西聯盟中的義務是防禦反擊。
但明軍並沒有打到它的地盤上,所以它將保持中立。
給嚶、琺、徳氣笑了都。
雖然最後還是參戰了吧,但這幫家夥就象征性的派了幾個師過去。
而且還多次拖延推諉,一直都慢悠悠的在路上晃蕩。
最後還沒走到地方呢,戰爭就已經亻也女馬の結束了!
據說氣得讓徳皇破口大罵,說這幫家夥就是跟在徳嘓後麵吃史的!
把一國之君氣成這樣。
還罵得如此之難聽。
結果呢?什麼都沒有發生。
噫呆利沒有抗議,甚至可以說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直接裝鴕鳥給混過去了!
所以維提烏斯真的不理解。
自家開戰都能渾水摸魚的人,怎麼會跑來這邊幫新·拂菻打仗?
這不符合常理啊!
但維提烏斯沒想到的是。
關於自己麵前這個人,其實還有更不符合常理的。
“不,我不是綸巴底人。”
“我是囉馬人。”
“……”
他是那麼認真。
仿佛在闡述世間唯一的真理。
那張完全不像是囉馬人的臉上,卻充斥著仿佛來自真正囉馬軍團時期才會有的榮耀與驕傲。
讓自詡新·拂菻首席忠臣的維提烏斯都感到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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