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我在問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黎璟眉毛倒豎，壓低聲音逼問。
“你剛才不是都感受過了嗎？”原也看著黎璟，眉眼輕揚，說話的同時，眼神輕輕向下一掃。
那意思，不言而喻。
她那是什麼眼神！
“我說了我沒有！”黎璟低吼一聲，“你不準胡亂揣測…”
頓了幾秒後，他才抿了抿嘴唇，稍稍往旁邊比側了側腦袋，與原也錯開視線，“我沒做過。”
“真的判斷不出來。”
這話黎璟說的似乎有點艱難，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直接沒聲了。憑借著姿勢的優勢，原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因為側頭而直接擺到了她眼前的耳朵，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白轉紅。
他隻知道似乎確實發生了一些什麼。
但具體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黎璟知識有限，判斷不出來。
原也沒覺得有什麼意外，畢竟黎璟以前可是apha，有這方麵的經驗才奇怪呢。
“沒在下過？”她淺淺的勾了下唇，隱約有些調笑地問道。
不過就算如此，他難道就沒有分出過心思去觀察過與他一起的oega或者是beta的狀態？但略微一想，原也又覺得合理了。也是，看他這副傲氣的模樣，與誰在一起估計都是被哄著的那一個，管他什麼時候下呢。
“都沒…”黎璟下意識反駁，但說了兩個字後，他卻又突然閉了嘴。
這件事，他為什麼要跟原也解釋？
“總之，你先回答我。”這一點很重要。
都沒？都沒什麼？
即便黎璟說的聲音不大，但兩個人靠得這麼近，原也聽力又好，怎麼可能聽不到。雖然覺得有些不太可能，但是…原也眼神微凝，黎璟的意思，不會是說他一點經驗也沒有吧？
不過，有沒有經驗又能怎樣呢？
她們兩個也就比陌生人熟悉一點而已，都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是朋友，或者是更純粹一點的雇傭關係。
在沒有構建起任何親密關係的時候，兩個人都互相在對方社交圈子的外圍，她既不會因為黎璟有過經驗瞧不起他，也不會因為他沒有過經驗就高看他幾分。
隻不過是從他的個人身份或者社會地位等方麵來看，這一點的確有點讓人驚訝而已。
不過既然如此的話，她就不太好欺負黎璟這個一點經驗都沒有的小白了。雖然她自己也沒有什麼感情經曆就是了。
但她好歹是個醫生，而且以前出入的那些場合，多的是各種亂七八糟的。比黎璟懂得多，那絕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沒到最後。”原也總算說了實話。
說完，她輕巧的掙開黎璟扣著自己手，直起身體。黎璟眼睛微微張大，朦朧的猜測變成現實，雖然他也沒感受到什麼緊張的情緒。可是聽到這句話時，他還是產生了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如果…
原也抬起手臂，環抱在胸前，“具體過程是怎麼樣，你自己看手機就知道了。”如果他還沒有刪掉的話。
“不過黎璟，如果你真的這麼有安全意識，當你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發熱的跡象時，你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把我隔離在門外。”而不是像昨天晚上那樣自己找過來，“懂嗎？”
“尤其是晚上。”
“以後不準在fa，情的時候來找我。”這已經是她第三次說這件事了，耳提麵命地警告了這麼多遍，他應該能記住了吧。
雖然，原也在心裡還是很懷疑這件事。
不過，事實證明，她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低頭一看，黎璟的臉上果然透露出了幾分走神的跡象，表情呆滯，眼神飄忽，一看就知道，她的話要麼進不了他的耳朵，要麼就是進去飛一圈就直接被踹出來了。
“…”
“黎璟！”原也無語地掐住黎璟的臉。
真是服了。
她們兩個之中是不是有一個必須要保持情緒激動的狀態。
“啊！”黎璟輕叫一聲，眼神一下子又有了神采，“你慣啥麼你乾什麼）！”
腮幫子被掐起來一塊，導致他說的話都糊成了一團。
一而再，再而三，為了自己的精神健康著想，原也總算放棄了遏製黎璟個人行為的念頭。相比於那個，倒不如更直接一點，乾脆給他提出解決方法。
“黎璟，你和猴子的區彆，是你會使用工具。”
“公猴子求偶期必須找母猴子，但是你可以比它進步一點，你有的是選擇，懂嗎？”她扯開嘴唇。
“外麵有的是棍，子。”
“再有下回，我下次一定會把你丟出去。”原也逼到黎璟眼前說道。
黎璟：。。。
黎璟：！！！
“你晃咖我你放開我）！”黎璟扯住原也的手。
什麼破比喻，她才是猴子呢！她全家都是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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