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賀沅的辦公室裡現在正好沒有其他人,也省的再去休息區說話。他主動給黎璟拉了個椅子放到自己對麵,示意黎璟坐過來。
驗血報告什麼的已經出來了,至於剛才做的那個檢測的結果,今天估計是看不到了。陸賀沅在電腦上看著黎璟的各項數據。
黎璟走到陸賀沅身邊,坐下。
…
他的表情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
陸賀沅一轉眸,正好瞅到。他默默從自己旁邊的櫃子裡掏出一個抱枕,遞給黎璟。
“沒有坐墊,要不你將就一下?”
他雖然也是apha沒有做過這種檢查。但作為醫生,對身體狀態的要求比較嚴格,所以他還是被捅過幾次的。
後麵大家是同事,認識了還好點,怎麼著都會鬆鬆手。但剛入職的時候,時間緊迫,醫生的動作那叫一個快準狠,一手下去,簡直就跟直接頂到了天靈蓋似的。
那段記憶,陸賀沅至今都不敢去仔細回憶。
想著,陸賀沅就控製不住的對黎璟露出了同情的目光。黎璟可是和他找的那個apppha的身子啊。
嘶…細思極恐,細思極恐。
不過這麼說的話,原也也是醫生,按理說應該是很安全的。但凡事總有例外,醫生也不是一天一體檢,誰知道她會在這次體檢後下次體檢之間乾什麼事情呢。
除此之外,承受方和攻擊方也是不一樣的。
畢竟,人體裡外的防禦值相差可是很大的。
黎璟:“…”
“不用了。”真是抱歉了,他現在並不想接受他如此貼心的舉動,“把它收起來。”
“哦。”
陸賀在黎璟的死亡凝視之下,又默默的把抱枕放回到了櫃子裡。輕咳一聲,他的表情重新恢複正經。
“現在出來的檢查報告我都看過了。”
“目前看來,你是安全的。”ega的信息素占據主導地位,等到什麼時候占據主導地位的變成apha的信息素的時候,他的病才能叫好轉,“但總的情況還是比較穩定的。”
“確實是比你單純靠藥物控製好很多。”
ega使用的方法還是注射抑製劑。”
“再就是更極端一點的方法,切除腺體。”
但黎璟的情況,根本就沒有辦法注射抑製劑,所以前一個方法不可行。而後一個方法,腺體可不是闌尾,有問題就能直接切掉。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絕對不會使用另一個方法的。
“所以你其實也沒有辦法。”黎璟麵色微沉。
陸賀沅攤手,不得不承認,“暫時沒有。”
他當時那麼說,根本上還是為了讓黎璟來做檢查罷了。ao之間的那些有形或者無形的聯係,從來都是世界上最複雜的幾個議題之一。
更何況黎璟又格外的特殊,那就更複雜了,哪是他這個小醫生能解決的。
“不過。”陸賀沅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就算你不確定你那個appha?
黎璟嘴角抽了抽,無力吐槽,“沒有。”
這一點他還是能肯定的。
而且,黎璟其實自己也有些好奇,雖然他現在在信息素上表現為oega,但他真的能像oega那樣被標.記嗎?
“那你得注意一下,彆被咬到。”
現在再去跟黎璟說什麼不要與他那個apha接觸之類的,顯然是有點遲了,而且他自己也未必能做得到。
那就隻能控製好情況,至少不能變得更糟糕。
“現在就隻是單純的吸口信息素,你就已經控製不住了,如果被ta咬了…”陸賀沅摸摸下巴,“情況那可就更難預測了。”
黎璟:“…這我怎麼注意?”
他迷迷糊糊的甚至都分辨不出來自己有沒有被,就算原也真的咬他,他就能反應的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