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三郎突然感到一股強大得令人窒息的力量如泰山壓頂般從天而降,這股力量來勢洶洶,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碾碎。他的丹田內原本如洶湧澎湃的江河一般的靈力,在這股巨力的壓迫下,瞬間變得如同被凍結的泥漿一般,滯澀難行。
猴三郎驚恐地怒吼著,拚命想要催動體內的妖力,他雙手緊緊握住玄金棍,將全身的力量都彙聚到棍上,然後猛地向前揮出。然而,當玄金棍與那層淡青色的領域光膜接觸的瞬間,隻聽“哢嚓”一聲脆響,玄金棍竟然是脫手掉到了地上,他的攻擊如同脆弱的瓷器一般,瞬間寸寸碎裂開來,根本就是毫無用處。
猴三郎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沿著手臂襲來,他的虎口瞬間迸裂,鮮血四濺,劇痛讓他眼前發黑,幾乎要昏厥過去。
“空間禁錮?!”一旁的田一芳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她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隻見她腰間的儲物袋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不由自主地飛了出來,直直地朝著雲楓飛去。
雲楓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伸手輕輕一抓,便將那儲物袋抓在手中。他的指尖繞著兩道儲物袋的靈光,隨意地把玩著,仿佛這並不是什麼珍貴的寶物,而是一件普通的玩具。
就在這時,領域內的重力突然猛地增強了三倍!猴三郎和田一芳猝不及防,身體像是被一座山壓著一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們的骨骼在巨大的壓力下發出不堪重負的脆響,仿佛隨時都可能斷裂。
“竟然有不少的妖丹,凝血草,通靈草,化形草,還有這麵水紋盾……”雲楓的目光隨意地掃過眼前的戰利品,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的眉峰微微一挑,似乎對這些收獲頗為滿意。
這些寶物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淡淡的光芒,仿佛在向他訴說著它們的珍貴。雲楓心中暗自思忖:“這些東西可都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啊,看來這次的收獲還真是不小呢。”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麵水紋盾上,隻見盾麵光滑如鏡,上麵隱隱有水紋流動,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奧秘。雲楓輕輕撫摸著盾麵,感受著那股清涼的觸感,心中不禁對這麵盾牌的來曆產生了好奇。
“你們倒是挺會挑地方藏東西的。”雲楓嘴角的笑容更濃了一些,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猴三郎站在一旁,臉色蒼白如紙,他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著。
雲楓屈指一彈,猴三郎胸前的護心鏡突然炸裂開來,化作無數碎片四處飛濺。一枚染血的玉簡從護心鏡中掉落出來,正好落在雲楓的掌心。
雲楓低頭看了一眼玉簡,隻見上麵刻著“妖神訣”三個字。他心中一動,這妖神訣可是傳說中的絕世功法,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被他發現。
猴三郎見狀,頓時怒不可遏,他的雙眼瞪得渾圓,眼眶似乎都要裂開。一股腥甜的味道湧上喉嚨,他怒聲吼道:“你可知道我們是……”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一股強大的領域重壓猛地襲來,如同泰山壓卵一般。猴三郎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座山壓住了一樣,瞬間失去了平衡,雙膝跪地,額頭重重地磕在堅硬的青石上,濺起了一朵鮮豔的血花。
一旁的田一芳早已嚇得麵如土色,渾身顫抖不止,甚至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畢生的積蓄被對方像拾荒一樣輕易地收走了。
雲楓將他們的財物收入手中後,領域光膜突然開始劇烈震顫起來,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裡麵躁動不安。他見狀,立刻伸手想要製住猴三郎和田一芳兩人。
猴三郎眼見自己的財物被奪走,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毫不猶豫地施展出了自己的神魂攻擊,企圖負隅頑抗。畢竟,這些財物可是他的全部身家,如果被雲楓搜刮一空,他將會變得一無所有。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猴三郎的所有攻擊在雲楓的化形期領域中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對雲楓造成絲毫影響。這讓猴三郎驚愕不已,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就在猴三郎驚愕之際,雲楓看到他竟然還敢繼續頑抗,心中的怒意愈發強烈。他冷哼一聲,隨手拿起天元劍,手臂一揮,天元劍如同閃電一般疾馳而出,狠狠地朝著猴三郎砸去。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天元劍狠狠地砸在了猴三郎的身上。猴三郎被這一擊砸得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他的身體蜷縮著,痛苦地呻吟著,鮮血從他的口中噴湧而出,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柳城送給雲楓的天元劍,蘊含著天道法則之力。猴三郎即使逃到了這裡,仍然無法逃脫天道之力的製約。這一擊不僅讓他身受重傷,更讓他的神魂受到了重創,傳來了一陣陣昏暈之感。他全身乏力,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隻能躺在地上,任由鮮血不斷地流淌。
雲楓緊接著迅速出手,將猴三郎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同時趁機禁錮了他體內的妖力,讓他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淪為了階下囚。雲楓把田一芳則是扔給了火岩鼠,讓火岩鼠來處置她。那些。火鼠一族的士兵,則是趁機搜括白猿猴族的各種各樣的物資,也將他們負隅頑抗的軍隊全部都消滅了,正式占領了白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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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如血,將破碎的戰場染得一片猩紅。折斷的黃金獅旗斜插在焦黑的土地上,旗下散落著斷裂的長槍與染血的獅鬃盔。青狼一族的玄甲軍已在西、北兩側結成密不透風的方陣,狼嚎般的戰吼仍在風中回蕩,斧刃上的寒光映著殘陽,像一片凝固的殺意。東南方向,狐族的輕騎隊正以靈活的弧線遊弋,他們的銀狐旗在暮色中輕輕搖曳,旗下弓箭手的弓弦始終半張,箭尖穩穩鎖定著包圍圈中心的每一個黃金獅族人。
包圍圈正中,黃金獅族的士兵們已顯疲態。甲胄上的獅紋被血汙糊得模糊,不少人拄著兵器喘息,胸口劇烈起伏,裸露的臂膀上布滿深淺不一的傷口。他們曾是草原上最驕傲的戰士,鬃毛般的金發如今沾滿塵土與血漬,往日如驕陽般熾熱的眼神,此刻隻剩難掩的絕望。
黃金獅王站在隊伍最前麵,他的金獅戰甲已在激戰中崩開數道裂痕,左肩的獅首護肩被劈去一角,露出下麵滲血的傷口。他緊握著那柄象征王權的獅首重劍,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劍刃上的缺口還凝著青狼族的黑血。他抬眼望向四周——西側重斧如林,北境狼影幢幢,東南方箭矢在弦,連身後那片曾是退路的密林,此刻也隱約可見狐族斥候的銀狐尾在樹影間閃動。
“大王……”身後傳來一個年輕士兵的低喚,那士兵腿上中了一箭,正咬著牙試圖站直,卻終是無力跪倒在地,金棕色的鬃發垂落,遮住了泛紅的眼眶。
獅王喉結滾動了一下,終是緩緩鬆開了緊握劍柄的手。重劍失去支撐,“哐當”一聲砸在地上,震起一片塵土。這聲悶響像一道無聲的命令,周圍的黃金獅族士兵們先是一怔,隨即紛紛放下了武器。長槍、彎刀、戰斧接連落地,金屬撞擊地麵的脆響在寂靜的戰場上此起彼伏,像一場遲來的哀歌。
青狼族的方陣中,一個絡腮胡的狼族將領抬手止住了身後欲動的士兵,他眯起眼看向那個放下武器的獅王,眼神複雜。狐族的輕騎隊也停下了遊弋,為首的狐族謀士輕輕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銀白的狐耳動了動,對身旁的傳令兵大聲道:“讓他們放下武器,繳械投降,否則全部就地消滅。”
殘陽徹底沉入地平線,暮色漸濃。黃金獅王緩緩低下頭,金獅頭盔的額角在最後一縷天光中閃過一絲黯淡的光。他知道,從他的戰劍落地的那一刻起,這片草原的天,終究是要變了。他眼含熱淚,低下了曾經高傲的頭,他知道自己選擇了白猿猴三郎,完全是走錯了方向,隻能是屈辱的成為了階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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