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寧發現了自己的體質發生了變化後,十分驚喜道:“這混沌之氣般的力量,竟讓我的靈力運轉更為順暢,實力似乎也有了突破的跡象!”墨飛羽也滿臉激動:“我亦是如此,此等機緣真是千載難逢。隻是這力量如此磅礴,若不能好好掌控,恐會生亂。”
於是兩人趕忙盤膝而坐,運轉天元仙訣,試圖將這股特殊力量融入自身。隨著功法的運轉,那混沌之氣緩緩被吸納,在她們體內形成一道道特殊的靈力脈絡。
得到了一縷混沌之氣後,她們仿佛看到了自己未來的輝煌,信心倍增。在仙元訣的引導下,寒靈之體對靈力的吸收速度簡直超乎想象,竟然比原來快了將近兩倍!這一驚人的變化讓她們堅信,隻要堅持不懈地修煉,用不了多久,她們必定能夠更上一層樓,實現進一步的突破,達成心中的目標。就在三人在密室修煉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時,三人商量著決定去外遊曆一番。
三人來到了在青嵐城集市上采購所需物品時,突然,一陣細微的竊竊私語聲從茶寮中傳來。聽說了嗎?黑狐族的狐狸昨夜又下山了,城西張獵戶家……說這話之人手中的折扇猛地一拍,發出清脆的聲響,瞬間吸引了茶客們的注意力,大家紛紛側目,豎起耳朵傾聽。
雲楓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手中的玉簡,那是墨飛羽交給他的青丘地圖。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心中暗自思忖:難道這黑狐族的狐狸與青丘有什麼關聯?
墨飛羽則一臉淡定,她的指尖輕輕繞著發帶,那琥珀色的瞳孔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金光,宛如兩顆神秘的寶石。她似乎對這黑狐族的事情早有耳聞,隻是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墨小寧則默默地擦拭著手中的長劍,她的動作輕柔而專注,仿佛這把劍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劍穗上的狼牙吊墜隨著她的擦拭動作,輕輕地晃動著,發出細微的聲響。那是三年前,她從黑狐族手中救下的少女所贈,對她來說,這不僅僅是一個吊墜,更是一份珍貴的回憶和承諾。
三日後,清晨的陽光透過迷霧森林的層層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在森林的邊緣,一片靜謐中,突然,腐葉下傳來一陣輕微的沙沙聲。緊接著,一個黑影如閃電般竄出,帶著一股腥風,直直地撲向站在那裡的墨飛羽。
墨飛羽眼疾手快,手中的銀鞭如同一條白蛇出洞,迅速纏住了那隻通體漆黑的小狐。小狐在半空中掙紮著,發出嘶嘶的叫聲。墨飛羽定睛一看,隻見這隻小狐的眼睛竟然是綠色的,透著一股詭異的光芒。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雲楓手中的劍微微一凝,劍身的寒光映照出小狐爪子上尚未乾涸的血跡。雲楓心中一沉,他意識到這隻小狐可能剛剛襲擊了什麼人。
果然,不遠處的草叢中,一群被幻術困住的商旅正痛苦地抽搐著。他們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仿佛在經曆一場可怕的噩夢。而在他們的夢境中,青丘山脈正流淌著滾燙的岩漿,仿佛末日降臨。
當第一縷晨光穿透瘴氣,三人終於望見了虎丘山脈的輪廓。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大吃一驚。山腳下的村落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焦黑的木樁上掛著殘破的狐裘,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悲慘遭遇。
雲楓急忙展開地圖,仔細查看。很快,他發現地圖上標注的封印陣眼處正冒著滾滾黑煙。“不好,它們在破壞結界!”雲楓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虎丘山脈靠近青丘山脈,在這裡曾經由雙方大能之士,設立了一個結界,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越過界麵的。
就在這時,墨小寧突然按住劍柄,目光如炬地盯著二十丈外的密林。在那片密林的深處,無數雙綠色的眼睛正悄然亮起,如同夜空中的點點繁星。
墨小宇見狀,迅速解開發帶。她那如瀑布般的三千青絲瞬間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化作流泉般的鎖鏈,在晨霧中交織成一張巨大的金色大網。
自從將噬魂蜘蛛煉化成蠱蟲分身之後,她已經擁有了蜘蛛妖獸不錯的戰鬥技能,就像噬魂蜘蛛織就蛛網一般,她將頭上的青絲織成了一張大網,迅速的將密林中狐狸一網打儘,竟然是有18隻十分慓悍的狐狸,這些狐狸是禦前峰的侍衛,前來尋找小黑狐。
暮色四合時,那團玄色影子掠過青瓦。它比尋常狐崽嬌小,一身絨毛卻似潑翻了濃墨,唯有尾尖幾縷銀毫在月下泛著冷光。這是禦前峰黑靈妖王最疼愛的幼子,乳名喚作墨團兒。此刻它正銜著半片琉璃瓦,爪下還勾著串風乾的臘腸——方才從村口王屠戶家梁上扒來的。
三日前它趁父王閉關,追著一隻流螢誤闖了結界。人間的炊煙與雞鳴都新奇得緊,它原隻想偷串葡萄,卻被護院犬吠驚得炸了毛,一尾巴掃塌了柴房。後來見著穿紅襖的孩童舉著糖人跑過,便起了頑心,縱身躍上牆頭時,不慎將妖氣泄了三分。
村西頭的老黃牛最先遭殃,被那股子山林精怪的戾氣驚得掙斷韁繩,踩爛了半畝秧苗。李寡婦家的蘆花雞撲棱著翅膀撞翻了曬穀架,滿場新米混著雞糞滾作一團。最嚇人是張家小兒,不過伸手想摸它頸間蓬鬆的毛,就被它後爪彈出的妖風掃中,手臂上即刻浮起三道青黑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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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墨團兒蹲在祠堂的鴟吻上,歪著頭看下方舉著火把的人群。他們舉著鋤頭扁擔,嘴裡喊著打妖怪,火光映得它赤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縮。它原想將那串臘腸拋下去逗逗他們,卻聽見村口傳來熟悉的氣息——是父王座下的黑霧使者。
小殿下,黑霧在它腳邊聚成黑衣人影,聲音帶著壓抑的顫抖,妖王已經是大發雷霆,你再不回去,整個青石村都要被夷為平地了。
墨團兒委屈地甩甩尾巴,爪尖臘腸啪嗒掉在供桌上。它不過是想過來看看人間煙火氣,怎就惹出這許多事端?遠處忽然傳來山崩般的轟鳴,結界外的妖氣如怒海狂濤般翻湧而來。黑衣使者臉色煞白,一把將玄色小狐揣進袖中,化作陣青煙朝西遁去。然而小狐狸卻是十分靈活,“嗖”的一聲又從他的袖中竄了出來,逃之夭夭。隻留下滿村惶恐的燈火,和祠堂供桌上那串還在微微搖晃的臘腸。
青石板路上,兩隻竹編貨筐被馬蹄踢翻,裡頭的綠豆糕混著泥土滾了一地。張屠戶新宰的半扇豬肉從案上滑下來,血汙濺了蹲在牆根吸旱煙的李老漢一褲腿。
是禦前峰的狐狸!有人尖著嗓子喊。十八道狐狸身影踏碎了晨露,玄色勁裝的侍衛們腰懸長刀,腰側的銅鈴在疾馳中叮鈴亂響,驚得簷下燕子撲棱棱撞翻了晾衣杆,靛藍粗布衫子飄了滿巷。
王二嬸抱著哭嚎的孫子往灶房鑽,後腦勺還沾著片被馬蹄掀起的菜葉。她親眼看見那團黑影竄過雞窩,十數隻蘆花雞炸了營般飛過矮牆,雞毛粘在侍衛們翻飛的刀穗上。
快抓住他!彆讓他又溜走了!領頭侍衛的吼聲震落了門楣上的春聯。黑團兒忽然從柴垛後竄出,蓬鬆的尾巴掃倒了劉寡婦的醬菜壇子,褐色汁液在青石板上漫開,竟像道蜿蜒的血河。
那不是……賣糖畫的老周伯眯眼看清了,那黑影原是隻巴掌大的黑狐狸,全身漆黑,正叼著串偷來的冰糖葫蘆往村後竹林鑽。十八道身影驟然現身。
殿下的黑團兒!侍衛們從密林中竄了出來,竹籬笆被撞出個大洞,幾隻剛下蛋的老母雞咯咯叫著飛上了桃樹。村東頭的老槐樹下落滿了青瓦,那是侍衛們翻牆時蹬塌的。
炊煙混著塵土漫過村口土地廟,抱著柱子發抖的孩童這才看清,侍衛們腰間令牌上刻著鎏金的字。誰能想到,讓十八侍衛如此興師動眾的,竟隻是隻偷溜下山的小黑狐。
冷月如霜,枯枝在夜風中發出嗚咽。小黑狐四條小短腿在地裡刨出淩亂爪印,身後追兵的火把已染紅半邊天。它慌不擇路,猛地撞進一片陰影,抬頭便見三道身影如鬆般靜立——雲楓青衫負劍,墨飛雨紫衣獵獵,墨小寧粉裙紮著雙丫髻,三人手中都未持火把,卻似將月光吸攏在周身。
抓住它!追兵呐喊聲漸近。黑狐尾巴炸成毛球,正要轉身再逃,耳畔忽聞裂風之聲。墨飛雨腕間玄鐵長鞭如靈蛇出洞,鞭梢泛著幽藍寒芒,精準卷住黑狐後腿。小狐疼得嗚咽出聲,蓬鬆尾巴僵直如棍,四爪徒勞蹬踏,卻被長鞭越收越緊。
與此同時,墨小寧忽然拍手笑道:你們快看我的!她的長發一抖,撒出片銀光——那竟是張青線織成的巨網,網眼綴著細小銅鈴,落地時卻悄無聲息。十八名侍衛舉著火把衝到近前,正欲拔刀,巨網已從樹梢驟然撒落,將整隊人馬兜頭罩住。網繩遇力即縮,侍衛們刀劍劈砍皆被柔韌絲線彈開,頃刻間便被捆作粽子,唯有甲胄碰撞聲在山穀回蕩。
黑狐眼睜睜看著同伴們在網中徒勞掙紮,急得用鼻尖蹭搔鞭梢,卻隻換來墨飛雨一聲輕斥:再動就把你尾巴尖兒打個結。紫衣女子指尖微動,長鞭順勢一提,將這團毛茸茸的小東西懸在半空晃了晃,嚇得它立馬蜷成黑毛球。
不遠處,雲楓正彎腰查看被網住的侍衛。那些狐狸穿著玄色勁裝,領口繡著銀狼暗紋,腰間令牌刻著影衛營三字。他指尖拂過其中一隻狐狸咽喉,忽然抬頭望向墨飛雨:是禦前峰裡的侍衛。
此時夜風驟起,卷起地上殘葉撲向火把,明明滅滅的光線下,小黑狐忽然發出一聲尖銳嘶鳴,掙得玄鐵鞭嗡嗡作響。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它琥珀色的眼瞳死死盯著西北方,那裡的黑暗中,正傳來無數枯枝斷裂的脆響,仿佛有什麼龐然大物正踏空而來。
墨飛羽伸手將小黑狐提了過來下了一個禁製,裝入妖獸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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