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級雜碎，自然就少不了低級的廢物。秦小琴，就是標準的廢物。聽到需要情緒來驅動念力，她憋著勁在那裡用力。樣子，像極了楊光便秘時候的表情。
沒天賦就是沒天賦，她又不願意當肉壺，那就隻好慢慢便秘了。楊光理都不理秦小琴，他隻注意著周潔瑩。應該是剛才想起了自己身世的緣故，複雜的情緒，讓周潔瑩身上隱約冒出了一些念力。
“很好，就是這個感覺。記住這個感覺，對你以後修煉會有幫助的。”
“好累！”
僅僅隻一會，周潔瑩就控製不住了。她喊的累，是精神層次上的，楊光也經曆過。第一次當老師的他，可能也是有點上癮了，擺出一副老學究的樣子，他教訓著周潔瑩。
“這才哪到哪，你就喊累了？後麵煉體，才是真正的痛苦。當然了，你也可以不煉體。我見過隻修煉念力的家夥，要麼是傳承念能力非常牛逼的，不然就是使用各種念具的。
我個人不推薦你隻修煉念力，因為那樣太弱，而且非常敗家！”
念具，可不便宜。楊光累死累活，也才剛剛起了一個頭。就周潔瑩的情況，她怕是揮霍不起的。秦小琴家境似乎非常不錯，她應該能買的起念具。
可惜，天賦不行。憋了老半天，臉都憋紅了。結果屁都沒憋出來也就算了，還舔著臉好意思問楊光。
“那我呢？我不怕累，我剛才老有感覺了，我肯定是天才那一類吧？”
“那是你的錯覺！也可能是你憋氣憋的太久，腦缺氧罷了。”
楊光，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留一點情麵。秦小琴的臉被他懟的更紅了，可這娘們居然不服輸。
“你再看看，也許能發現我真的是天賦異稟呢？”
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在麵前，秦小琴不服輸也很正常。楊光懶得給她多廢話，指著窗口的位置，他說道。
“想知道有沒有天賦很簡單，你看到玻璃上的東西了嗎？”
楊光指的是正趴在窗戶玻璃上的惡獸，那是一隻初級惡獸，長的像壁虎，此刻正沒有意識的趴在窗戶上吸收著下麵行人的各種惡念情緒。
初級惡獸沒有實體，正常人看不到。能看到的，那就說明有天賦了。這也是最容易判斷一個人是不是能成為念術師的方法，可秦小琴頭都伸出去了，她卻愣是看不到就在自己邊上的惡獸。
她反而還覺得是楊光在耍她，好在周潔瑩說了一句公道話。
“是有東西，應該是惡靈之類的東西！”
聽到是惡靈，秦小琴趕緊把頭縮了回來。女人，天生就對玩意沒抵抗力。秦小琴的表現還算好的，起碼她敢繼續盯著窗戶的方向。
可惜，除了對麵的街景，她依舊是什麼都看不到。明白自己可能真沒有天賦，秦小琴有些喪氣的坐了回來。看到她消停了，楊光在等菜的時候，抽空糾正了周潔瑩的說法。
“不是惡靈，那玩意跟惡靈是有明顯區彆的。等以後，你學會利用念力強化五感，然後再去看，就很容易分辨出來了。”
沒有用念力強化過五感，周潔瑩其實看的並不真切。她隻能看到一個灰蒙蒙的影子，無論惡獸還是怨靈，在她眼裡都是一樣的。
將基本無害的初級惡獸跟怨靈混淆，這其實非常危險。或者說，半桶水，在這個行業裡非常的危險。一個不慎，周潔瑩就要交代了。
要不是她有感應的能力，相信周潔瑩也活不到現在。不過也正因為周潔瑩有感應能力，她才會在自己搞不定的時候來找楊光。而能夠讓她察覺到害怕，情願白分一半酬勞給楊光，趙德財家的事情，顯然不會簡單。
可楊光自認是一切怨靈的克星，他根本不準備問。周潔瑩又覺得楊光是個隱世的高手，她也不好意思提。畢竟她現在就靠楊光帶她入門了，提了，豈不是變相的不信任楊光？
所以一直到吃完飯，回到事務所，無論楊光又或者是周潔瑩都好像忘記了還有趙德財的事情。楊光甚至還有空一邊啃著打包回來的烤乳豬，一邊指導周潔瑩修煉。
對了，還有秦小琴這個可有可無的廢物。楊光完全是看在烤乳豬的份上，才沒有把她趕走。一個沒有天賦的人，秦小琴既聽不懂，也練不了。
但她就是不放棄，最後都有點死皮賴臉的味道了。好在她纏的不是楊光，夜半時分後，楊光把這兩女人都趕了出去。秦小琴，就跟著周潔瑩回到了她的事務所裡。
兩個女人就這樣繼續練，如饑似渴，一直到第二天天亮都沒有動靜。最後，還是楊光忍不住來到了樓上。
酬勞，都歸了楊光。周潔瑩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她不把趙德財的事情放在心上也很正常。可早上一起來，就開始為生計發愁的楊光卻做不到那麼豁達。
沒有周潔瑩這個引路人，難不成，楊光還要跑過去毛遂自薦？那多掉價啊，搞不好，一百萬就變十萬了。錢的事情，楊光看的很重，絕不能有什麼差錯。
“住了那麼久，我好像還是第一次來串門。就是這裡了吧，還真是好認！”
靈異工作者的事務所，風格自然是充滿了神秘氣息。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楊光一樣，周潔瑩的門麵功夫，就做的非常足。
首先還沒進去，光是門口裝飾的布簾跟水晶，就可以分辨出這是一家從事什麼行業的事務所。甚至連楊光都受到了影響，下意識的，就認為門後的，會是一個披著頭巾的女巫。
但真等門打開之後，看到頂著一對熊貓眼的周潔瑩，楊光又覺得女鬼，似乎也跟這裡很搭。
“你怎麼搞成這樣？我沒告訴過你，精神上的過度疲勞，會影響修煉嗎？搞不好，還可能會適得其反。”
“啊？你什麼時候說過？”
周潔瑩很無辜，她現在明白為什麼越到後麵，自己修煉的效率就越低下了，原來是疲勞的緣故。關鍵這麼重要的事情，楊光居然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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