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這話說的真好，好的周潔瑩都忍不住瞥了他兩眼都想附和兩句了。
而小警員也非常讚同，正因為認同，所以才納悶。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那個家夥實在太厲害了。除了念術師，我想不到其它的可能。周顧問如果有空的話，希望可以幫我們確認一下。
要真是念術師，這事，就不歸我們警方管了。”
說白了，就是警方實在搞不定那個過江龍了。小警員說到這，張探長好像已經從失落中緩了過來，但這不表示他接受了周潔瑩肮臟的私人作風，他糾正自己的徒弟。
“小李，說太多了。”
“反正事情就是這麼一個事情，周顧問的決定是？”
跟黑道有關，說實話，周潔瑩不太想接。但楊光，卻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他居然還談起了經費的問題。
“就一個外號，這事很不好辦啊。要打通的環節太多了，那個……不知道，你們的預算有多少？”
“三千，這是特彆經費。如果產生了其它開銷，可以憑發票額外支取。上限，不能超過五千。”
公家的案子，當然不可能給你高報酬。周潔瑩得到的特殊待遇，已經包含了她的一部分酬勞了。能一次額外再出八千，可以說，多虧了周潔瑩出道就乾了兩場大案。
清水警方，對周顧問還是很看重的。不過這種無頭無腦的案子，周潔瑩也是有拒絕權力的。可八千的價格，顯然是擊碎了窮鬼的底線，楊光拍案做出了決定。
“好！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你決定有個屁用！我警告你，今天聽到的內容，要是傳出去，我馬上就以危害公眾安全的罪名逮捕你！”
張探長終於還是沒忍住，一想到女神被楊光這樣那樣，他的心就控製不住的一陣陣絞痛。下意識的，他就想要用身份，壓一壓楊光這隻不要臉的鴨子。
男人嗎，在心儀的女人麵前總是喜歡爭一爭臉麵的。可張探長抖了兩下官威，換來的，卻是沉重的打擊。
“我助手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以後，如果我不在，他可以代替我做決定。”
這算什麼？
不僅肉體，難道，連心也被征服了嗎？
這一刻，張探長隻覺得周圍的光線好像抖突然暗了一下。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整個人渾渾噩噩，他都沒有反應過來。一直到走出了事務所，張探長才緩了過來。
“女人，果然都是隻看臉的嗎？”
“師傅，其實也看體格！”
小徒弟的接茬又一次打擊到了張探長，論外在，張探長輸的一敗塗地。可要比內涵，楊光就不知道被甩了多少條街了。等他們一走，楊光立刻原形畢露，翹著二郎腿，他一邊看資料，一邊計算到手的酬勞。
“一會，得去搞一些發票過來。八千，三七分，那我就有五千六。哈哈，老子不需要問你借錢了，老子也有錢了！”
有錢，那就是老子。可問題是，案子還沒破，這個錢，可不會提前拿到手。不過看楊光那麼有信心，周潔瑩有了一個猜測。
“那個臉都不要的過江龍，不會就是你吧？”
正常的念術師，肯定不會去當黑道的打手。可楊光，怎麼看都不正常。而且，這家夥還非常符合資料上的描述。異常能打，又沒有原則，哪個老大出的多，他就幫誰砍對麵。
怎麼看，那都是楊光能乾出來的事。被周潔瑩盯著，楊光的老臉甚至都紅了一下。可跟周潔瑩的猜測的不一樣，楊光糾正著。
“當年我剛來清水，確實乾過一些上不了台麵的事情。可那個時候，我的外號叫下山豹，才不是這個什麼過江龍。”
下山豹也好，過江龍也罷，反正都是一丘之貉。現在，周潔瑩總算明白楊光開店的啟動資金是怎麼來的了。而且，楊光為什麼這麼有信心，周潔瑩也聽出來了。
“這麼說，你也算是熟門熟路了。三天，夠嗎？”
黑道的事情，周潔瑩不想碰，所以乾脆就交給了楊光全權負責。反正警方的要求，隻是讓她分辨出過江龍到底是不是念術師。如果楊光給力，把過江龍的真身查出來，周潔瑩也算是超額完成任務了。
“兩千四，少是少了點，但好在來的容易。”等楊光拍著胸口做了保證離開後，周潔瑩突然有種感悟，“其實這樣的日子也不錯，有人跑腿，省得我自己東奔西走。
閒著也是閒著，正好去做個美容！”
什麼叫老板，周潔瑩這種才叫真正的老板。楊光，傻乎乎的還以為自己賺到了，為了儘快分到自己的五千六，他屁顛屁顛的就去乾活了。
畢竟是當年的下山豹，雖然已經很久沒有露過麵了。但豹哥出馬，隨便去夜場轉上幾圈，很快，楊光就得到了一些消息。
第二天，楊光拿著果籃，來到了一家叫做東升酒樓的地方。巧的是這是一家剛剛開張的店，門口非常熱鬨，主人家正在剪彩，楊光來的正是時候。
拿著剪刀的清瘦老頭一下就看到了楊光，也不顧剪彩的時間，他一步並做兩步，步伐之快，完全不像是一個年近七旬的老頭。對楊光，老頭好像還非常的熟悉，上來，就給了楊光一個大大的擁抱。
“阿豹，你怎麼來了？”
“鼎爺，知道你新店開張，特意來恭喜你一下。也來感謝鼎爺一直以來，對我那個小店的支持！”
楊光，其實沒周潔瑩想的那麼品德低賤。當年的下山豹，還是講江湖道義的。一直以來，楊光都是在幫這個叫鼎爺的做事。
後來楊光退出江湖，鼎爺還給楊光介紹了不少生意。就楊光做生意的水平，能撐到現在，多虧了鼎爺的照顧。不過鼎爺跟他的東升，也沾了楊光不少福。
說東升是清水第一大幫，也不為過。畢竟當年的下山豹，可幫他們鏟平了不少競爭對手。從西門街打到東門巷，連西瓜刀都沒用，硬是用拳頭搶了大量的地盤。所以這個情誼，是相互的。
鼎爺，不會因為楊光叫他一聲爺就以楊光的老大自居。相反，他甚至還主動讓出c位，要楊光陪他一起剪彩。可周圍有記者出沒，楊光肯定不會搶這個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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