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慫了，楊光也沒必要趕儘殺絕。女怨靈打不過他，可拂塵的威力，周生已經用生命給楊光做了演示。二三流念術師，在它麵前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上品念具，果然名不虛傳！”
能得到楊光的表揚，女怨靈也算是值了。關鍵從楊光偷聽到的內容中，拂塵似乎還有提升的餘地。要是達到超品，拂塵能有什麼樣的表現，楊光都忍不住期待了起來。
唯一讓他不滿的，就是攻擊距離。
“最多也就是中距離，跟槍比，還是差遠了！”
這家夥還沒知足，要知道楊光先前的手槍，說白了，就是百搭念胚。所謂百搭，樣樣能搭，卻又樣樣稀鬆平常。手槍，哪能跟大師級念具師專門量身定做的拂塵相比。
拿出去，這玩意多少也能算是重寶了。隻不過操作起來有些難度，就像周生說的，沒本事的人，根本沒法駕馭它。
滿是怨氣的女怨靈瘋狂反噬下，往往使用它的主人比對手還要更加的危險。想要降服她，難比登天。就算是楊光，要不是有童子尿這個法寶，說不得，就隻能一腳把拂塵給踩爛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提著拂塵，在尿漬邊威脅。
“知道怕了？知道我的厲害了？剛才你不是很凶嗎？再凶一個我看看？信不信，我把你浸裡麵，讓你嘗嘗被尿淹死的滋味！”
因為有靈智，所以女怨靈上限高難馴服。也正因為有靈智，她也懂得什麼叫妥協。拂塵在楊光的威脅下微微顫動了一下，然後，楊光再把它握在手裡的時候，拂塵上已經沒有怨靈特有的陰森寒氣了。
降伏的第一步，楊光總算是完成了。但想要女怨靈乖乖聽話，後麵，還必須慢慢的調教。高級的念具，都有這麼一個磨合的過程。
楊光也不著急，他自信可以讓女怨靈乖乖認命。倒是管理局這裡，突然警報聲大作。是楊光弄出的動靜太大，接班的警衛發現了昏迷的同伴拉響了警報。
“算了，反正東西拿回來了，就不需要再抄你們的家了！”
這次除了拿回念具外，楊光本還打算狠狠搜刮一下管理局。窮鬼嗎，既然來了，又怎麼可能空手而歸。不過現在，既然警報都響了，再留下，除非楊光準備大開殺戒。
得到了拂塵，心情大好的楊光已經原諒周生了。畢竟人都死了，所謂一笑泯恩仇，楊光放過了其他人。至於其他人會不會放過他，這楊光一點都不擔心。
知道他身份的周生死了，現場，除了一泡尿，又沒有留下什麼證據。誰能想到是楊光乾的？就算另外兩個念術師懷疑，也隻會懷疑到周潔瑩的頭上。
可還是那句話，雜碎而已，他們懷疑，又能怎麼樣？難道，還敢得罪一個能輕而易舉將他們打倒的神秘人？
就算是管理總局知道了，大概率也是不了了之。對有關部門的辦事效率，楊光是有深切體會的。所以回到清水居的時候，麵對兩個女人的詢問，楊光表現的非常隨意。
“我出馬，能有什麼意外？分分鐘就搞定了！”
話，說的太輕巧了。要知道，周生，可是連命都丟了。清水管理分局，兩個暈倒的念術師在警衛的幫助下醒了過來，可他們完全沒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看著周生那具扭成麻花的屍體，兩人的臉色都好像死了親爹一樣。
“怎麼辦？”
女人問著中年男人，周生一死，中年男人就是這裡最大的領導了。可問題是，這個責任，他也擔不起。
“還能怎麼辦，通知周家。還有，查監控，查現場痕跡，一定要把凶手找出來！”
不是通知管理總局，而是第一時間通知周家。顯然兩人怕的也根本不是官方，這個世界，各個念術師世家才是真正的主人。所謂的國家，根本管不到那些念術師大族。
死一些普通人，哪怕死的是念術師，大概率也會因為凶手的身份而不了了之。可要是死的是世家大族的念術師，那不好意思，事情，不會像楊光想的那樣簡單。
但好消息是所有能拍到楊光的監控都被楊光給毀了，現場，除了一泡尿，並沒有其它的線索。親自檢驗之後，女人更是捂著鼻子不斷乾嘔。
“怎麼有這麼騷的尿？他還是人嗎？”
又是一個不懂得欣賞的蠢貨，楊光的童子尿，千金不換，她居然還嫌棄。就像周潔瑩，楊光好心給她一小瓶，讓她用來防身，這娘們打開一聞，差點就把瓶子砸楊光臉上。
“你心理變態的吧？給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跟周潔瑩的反應相反的是秦小琴，最應該跳起來的秦小琴反而紅著臉把瓶子小心收了起來。畢竟是體會過其中好處的，秦小琴很識貨。
有人知道欣賞，楊光的臉色這才沒那麼難看，可擔心秦小琴偷喝，楊光還是有必要解釋一番。
“看到這個拂塵了沒有？”
“我知道，你已經說過了。”周潔瑩還是皺著眉頭，她接受不了隨身帶一瓶那樣的東西，“可拂塵跟這個有什麼關係？”
“我隻是想告訴你們，裡麵的怨靈我還沒有完全馴服。她很有可能會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出來作惡，你們，肯定是擋不住她的。所以，就需要這個東西了。
有它在，拂塵裡的怨靈就不敢靠近你們。”
“這是什麼道理？”
周潔瑩不明白，不過秦小琴卻已經恍然大悟了。她拉了一下周潔瑩，可是話到嘴邊，又欲言又止，最後，隻能棱模兩可的說道。
“聽說，童子尿能辟邪！”
沒辦法，總不能讓秦小琴告訴周潔瑩自己喝過吧？好在周潔瑩也不是白癡，回憶起當初找到秦小琴時對方狼狽的模樣，她一下子就醒悟了過來。
“原來是這樣，早說嗎。”周潔瑩沒楊光想的矯情，知道楊光的童子尿還有驅邪治鬼的奇效，她還不知廉恥的來了一句，“可這才多少，還有沒有，多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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