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杜瑤突然咬破指尖在鏡麵書寫海運密碼,殷紅血珠順著“永樂六年”的銅錢紋路滲入量子網絡,“當年鄭和能從錫蘭山戰役翻盤,靠的可不是瞻前顧後。”她猛地掀開雕花妝奩,七百二十顆碎鑽組成的北鬥七星陣懸浮在兩人之間。
證券大廈頂層的周監管突然皺眉,他麵前的全息沙盤上,代表臧楓資金流的藍色光點正詭異地融入黃浦江潮汐數據。
當發現某個標注“占城國朝貢”的加密包竟包含著現代期貨合約時,他手中的鈞窯茶盞突然迸裂——茶水在宣紙上暈染出六百年前的海關稅單。
“臧先生,請解釋保稅倉第17號集裝箱的碳積分質押憑證為何呈現明朝青花瓷的量子糾纏態?”周監管的質問化作青銅編鐘聲在量子屏炸響,震得孫夥伴的渾儀零件叮當作響。
杜瑤突然解開旗袍領口的盤扣,露出鎖骨處紋著的三桅帆船星圖:“告訴他,這是鄭和第七次下西洋時發明的分布式記賬法。”她將牡丹金步搖的簪尾刺入量子屏,華爾街熔斷警報突然變成寶船起錨的號角聲。
臧楓的瞳孔突然收縮成k線圖形態。
他看見監管審查代碼正被青銅算盤珠吞噬,那些明朝銅錢在量子網絡裡滾成資金流的防護堤。
當周監管的電子簽章終於蓋在永樂年間的魚鱗圖冊上時,杜瑤突然踉蹌著跌進他懷裡——她手腕上的翡翠鐲子已碎成數據殘片。
“你賣掉了蘇富比春拍的那套點翠頭麵?”臧楓的指尖拂過她空蕩蕩的發髻,量子屏上突然浮現金絲楠木首飾盒的拍賣記錄。
那些化作數據流的翡翠耳墜正在納斯達克交易廳裡織成防護網,將史密斯的做空指令擋在吳淞口外。
杜瑤的指甲突然掐進他後背,旗袍開衩處露出的小腿星圖正在發燙:“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破解白銀套利模型時,在城隍廟當掉的那對鎏金纏臂釧嗎?”她沾著青銅鏽跡的唇印在臧楓頸側,黃浦江麵突然升起四十八柱綠色數據流,將監管審查的餘波衝進電子旋渦。
當史密斯在華爾街砸碎第七個咖啡杯時,杜瑤正對著梳妝鏡重組碎鑽矩陣。
月光透過證券大廈的玻璃幕牆,將她鎖骨處的寶船星圖投射到區塊鏈鑒證中心的主機上。
某個標注“滿剌加朝貢”的加密文件突然自動解密,露出裡麵用明朝市舶司密碼編寫的反做空協議。
“臧哥!國際清算銀行的暗樁發來預警!”孫夥伴突然踹開房門,他手中的渾儀零件正在拚湊出瑞士雪山輪廓,“那群豺狼在阿爾卑斯山數據中心埋了……”
杜瑤的牡丹步搖突然發出刺耳鳴響,鑲在花心的東珠迸射出六百年前的海戰畫麵。
臧楓看見量子屏上的資金流正被具象成鄭和船隊,而史密斯的做空指令已然化作電子倭寇的安宅船,黑壓壓地布滿東京灣的區塊鏈節點。
“孫哥,啟動三年前埋在馬六甲海峽的暗樁。”臧楓扯斷量子屏上的光纖電纜,那些跳動的數據突然凝結成明朝水師的火龍出水,“杜瑤,把你母親留下的那對翡翠耳墜的量子殘影投射到……”
他忽然噤聲。
梳妝鏡裡的杜瑤正在拆卸最後的首飾,那支鑲著暹羅紅寶石的鎏金掩鬢簪在她掌心斷成兩截。
當看見拍賣行發來的交割確認書時,臧楓突然將臉埋進她散發著沉香氣味的發間——那些化作數據流的珠寶正在監管係統裡織成星圖,將周審查的疑點導向六百年前的朝貢賬本。
“彆像個鹽商哭庫銀似的。”杜瑤突然笑著咬他耳垂,指尖劃過量子屏上的資金鏈缺口,“當年沈萬三能用聚寶盆喂飽朱元璋的城牆,我們難道喂不飽這小小的……”
警報聲驟然撕裂晨霧。
孫夥伴的渾儀突然投影出紐約大雪紛飛的畫麵,史密斯的剪影正在洛克菲勒中心頂層焚燒明代海圖。
更可怕的是,量子屏上的黃浦江潮汐數據突然出現異常波動——某種比集裝箱陰影更黑暗的物質正在吳淞口外彙聚,隱約顯出國際遊資的電子骷髏旗。
臧楓的腕表突然自動拆解,露出裡麵藏著的小型渾天儀。
當青銅晷針指向“大寒”刻度時,杜瑤旗袍上的纏枝蓮紋突然在量子屏綻放,花蕊裡竟藏著美聯儲的緊急會議記錄。
“瑤瑤,你什麼時候……”
“噓。”杜瑤將半截玉簪插進他西裝口袋,發燙的簪尾在布料上灼出北鬥九星陣,“楓,該去會會那些開著電子寶船的佛郎機人了。”
證券大廈的霓虹燈突然集體閃爍,將江麵照得如同燃燒的銅汁。
某個深藏在浦東保稅倉的集裝箱突然自動解鎖,露出裡麵六百年前用占城國鐵木打造的航海羅盤——此刻它的磁針正瘋狂指向太平洋對岸。
喜歡年後一起做空華爾街請大家收藏:()年後一起做空華爾街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