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斯突然扯開襯衫,鎖骨處的電子刺青竟滲出黑色液體。
當第一滴落在青銅鎮紙上時,整個談判桌突然浮現出大航海時代的奴隸貿易賬簿。
杜瑤的珍珠耳墜此刻已完全液化,在她麵前凝成明朝寶船裝備的火炮數量統計表。
“三天。”臧楓突然豎起三根手指,指尖縈繞的青銅霧氣幻化成不同年代的銅錢樣式,“貴方有三天時間驗證數據真實性。”他說這話時,視網膜裡的精神力數值突然跌破警戒線,螭紋鎖子甲的寒意已經蔓延到喉結。
會議室防彈玻璃外,某個印著趙強標誌的集裝箱突然爆出藍光。
臧楓用餘光瞥見那抹詭異的光暈——正是他上周在係統裡標記過的異常資金流編號。
當談判陷入膠著時,上海陸家嘴的巨幅ed屏突然跳出猩紅的跌幅數字。
趙強站在金茂大廈88層的全景會議室裡,望著黃浦江上扭曲的集裝箱倒影,將高腳杯中的紅酒潑在實時行情顯示屏上。
“臧總在華爾街用明朝銅錢買數據潮汐?”他對著正在直播的財經頻道鏡頭冷笑,腕間的智能手表突然投射出偽造的談判現場視頻片段,“不如改行去潘家園擺地攤吧?”
話音剛落,滬深300期指的主力合約突然出現萬手空單。
趙強身後的量子屏顯開始滾動播放經過ai換臉的采訪視頻,畫麵裡“臧楓”正對著鏡頭承認談判破裂。
浦江對岸的外灘建築群外牆上,由無人機組成的箭頭開始指向暴跌的創業板指數。
紐約談判室的洗手間裡,臧楓將額頭貼在鑲嵌著量子芯片的明代銅鏡上。
鏡中倒映的螭紋已經蔓延到耳後,係統提示的精神力恢複速率正在被某種外部信號乾擾。
他忽然聽見鏡麵傳來泉州古港的潮汐聲,青銅色的漣漪中浮現出國內股市的異常波動圖。
“趙強在深市砸了二百億空單。”杜瑤的聲音從門縫裡鑽進來,裹挾著量子鐘紊亂的報時聲,“但他不知道我們上個月就在馬六甲海峽埋了數據錨點。”
臧楓咬破舌尖,血腥味激發的青銅液體瞬間在鏡麵凝成《鄭和航海圖》的加密副本。
當他抹去嘴角血絲時,發現鏡中的自己竟穿著明朝水師指揮使的鎖子甲,而鏡外西裝上的螭紋正在與趙強公司的標誌產生量子糾纏。
休會前的最後一輪交鋒,倫敦代表突然掏出一枚維多利亞時期的金鎊。
當硬幣落在青銅鎮紙上時,談判桌中央的全息投影突然變成鴉片戰爭時期的白銀流向圖。
“臧先生應該知道,潮汐基準最怕遇到……”科林斯故意停頓,用鋼筆尖戳破了金鎊表麵的維多利亞女王頭像,“金融海嘯。”
杜瑤突然將發簪插進會議桌的usb接口,簪頭的珍珠瞬間爆發出刺目強光。
眾人驚愕地發現,全息投影裡的白銀流向竟開始逆流,重組為明朝隆慶開海時期的絲綢貿易數據流。
“真正的海嘯……”臧楓說話時,西裝內襯突然滲出寫滿算力公式的明代宣紙,“從來都帶著新大陸的坐標。”
當休會的電子鈴聲響徹談判室時,科林斯耳後的電子刺青突然浮現出趙強的半張臉。
臧楓假裝整理袖扣,趁機將一枚永樂通寶彈進中央空調的出風口——幣孔中湧出的青銅霧氣正悄悄腐蝕著趙強公司標誌的集裝箱。
休息室的落地窗外,暴雪中的自由女神像竟披上了明朝將領的青銅戰甲。
臧楓凝視著掌心逐漸褪色的螭紋,忽然聽見量子鐘傳來泉州古港的漲潮聲。
杜瑤默默遞過來一支青花瓷紋路的納米注射器,管體內懸浮的正是用鄭和船隊微生物培育的精神力補充劑。
“趙強剛剛做空了港股通。”她說話時,珍珠耳墜的裂痕裡滲出馬六甲海峽的鹽粒,“但他沒發現我們埋在潮汐基準裡的……”
話音未落,休息室的全息投影突然自動啟動。
畫麵裡科林斯正在走廊儘頭與趙強視頻通話,兩人身後的量子屏顯上,某個印著大明寶船標記的集裝箱正緩緩開啟。
臧楓瞳孔驟縮——那正是係統提示過的“數據海眼”坐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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