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人冷不丁撞個正著,都被嚇得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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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放差點鬆手讓板車歪倒,驚得閻埠貴慌忙扶住車把。
何雨柱率先反應過來,臉上堆起笑,明知故問:“喲,三大爺!您這大半夜的,帶著倆孩子上哪折騰去了?”
閻埠貴抬頭一瞧是何雨柱,心裡就明白這小子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他晃了晃手裡的手電筒,掏出手帕擦著額角的汗,卻不點破。
“還不是東旭那混小子,在許大茂家喝酒。這小子吃了不少放久了的油條油餅,喝得醉醺醺的又鬨肚子,上吐下瀉的不省人事。一大爺非得拉著我們送他去醫院。”
說著,他皺著眉頭朝板車上啐了口唾沫,滿臉嫌棄:“好家夥,那味道,熏得我們爺仨差點沒背過氣去!到現在,這味兒還黏在鼻子裡散不乾淨呢!”
“哎喲,辛苦您幾位了!”何雨柱憋著笑,探頭往板車上張望,眼角餘光瞥見車上淩亂的草席,喉間的笑意差點沒憋住。
他直起腰杆,故意咂了咂嘴,撇著嘴調侃道:“說真的,回頭得讓賈家好好感謝一下你們!畢竟辛苦了半夜,又受累又遭罪的。”
話落,他眨了眨眼,心裡卻明鏡似的:賈家那摳門勁兒,能拔根汗毛謝人都算太陽打西邊出來,這話不過是逗眼前人罷了。
忽然想起什麼似的,他又問:“一大爺呢?沒跟你們一塊兒回來?”
“提他乾啥!”閻解放突然插話,抹了把臉上的汗。
“賈張氏那老虔婆,拽著一大爺的袖子死活不讓走,說什麼‘婦道人家在醫院沒個主張’。依我看,還不是怕東旭住院要花錢,想把一大爺拴在那兒當冤大頭!”
“就你話多!”閻埠貴急得跳腳,揚起巴掌在兒子後腦勺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小孩子家懂什麼?大人的事兒少插嘴!”
轉頭又換上副笑臉,衝何雨柱使眼色:“彆聽孩子瞎說,一大爺古道熱腸,主動留下來照顧病人呢。”
閻解放被拍得踉蹌半步,委屈地撓撓頭,張了張嘴卻又不敢反駁。
他心裡直犯嘀咕,這話明明是回來路上父親閻埠貴分析給他們哥倆聽的——
說賈張氏算計著讓一大爺付錢,而一大爺正好想在賈家麵前賣人情,順道拿捏住賈東旭。
可這會兒父親不認賬反而數落起他來了。滿腔憋屈化作一聲悶哼,他隻能踢著地上的石子,敢怒不敢言。
一旁的閻解成看著自己這個心直口快的弟弟,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傻小子,也不看看場合,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回頭少不了又要吃虧。
何雨柱憋著笑,故意搖頭感歎:“賈家這事兒,每次都得麻煩院裡街坊。一大爺也是,心太軟。”
說著瞥見閻解成正蹲在地上揉腿,褲腿上還沾著穢物的痕跡,忍不住打趣:“解成、解放,你倆這回可立大功了,明兒得讓賈張氏煮碗雞蛋麵犒勞犒勞!”
閻解成沒好氣地啐了口:“拉倒吧!上次幫他們家修房頂,連口水都沒喝著!”
閻解放也跟著抱怨:“就是!以後這種臟活兒,說什麼也不乾了!”
閻埠貴生怕兒子再說出什麼得罪人的話,忙不迭岔開話題:“柱子,你這麼晚不睡覺,黑燈瞎火的要去哪兒?”
“睡不著,出去透透氣。”何雨柱拍了拍自行車後座,笑得一臉狡黠,“騎車繞著胡同溜達溜達。”說著抬腿就要跨上車。
“切,裝什麼糊塗!”閻解放突然嗤笑一聲,“不就是去黑市倒騰東西嘛!院裡誰不知道你那點事兒!”
話一出口,閻埠貴嚇得臉都白了,慌忙捂住兒子的嘴:“作死啊你!這話也是能亂說的?”
何雨柱倒是不慌不忙,挑眉戲謔道:“解放你小子這話可不能亂說,投機倒把可不是鬨著玩的。”
他停頓片刻,目光在閻家兄弟臉上掃過,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就好比院裡有人去學校貼三大爺的大字報,說他去黑市投機倒把,搞不好工作都能丟了,到時候你們全家喝西北風啊。”
話音剛落,閻埠貴“啪”地在閻解放腦門上扇了一巴掌,陪著笑轉向何雨柱:“柱子,解放他年紀小不懂事,那些話你可千萬彆放心上。”
他臉上堆滿討好的笑,掌心卻沁出冷汗——要說去黑市,他可是去得最頻繁的那個。
再看何雨柱是大廚,丟了工作不愁沒地兒去,自己這個教師要是被揪住把柄,這飯碗可就保不住了,想到這兒,他心裡緊張得七上八下。
何雨柱衝閻埠貴擺擺手:“三大爺,您也彆教訓孩子了。這天兒悶熱,趕緊帶他們回去早些洗洗睡吧。”
說完猛蹬兩腳自行車,轉眼間消失在胡同拐角,隻留下閻埠貴對著兒子直歎氣,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推著板車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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