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棒梗那邊傳來了動靜。本來棒梗被何雨柱暴打一頓,給打懵了,隻是低聲抽泣。
結果大家都被賈東旭的“風流韻事”吸引,居然沒人搭理他。
這還了得!棒梗扯開嗓子哇哇大哭,一邊用袖口胡亂抹著眼淚,一邊扯著破鑼似的嗓門大叫:“媽呀!傻柱欺負我!”
“奶奶!傻柱打我!”哭嚎聲一聲比一聲淒厲,終於引起了奶奶賈張氏的注意。
賈張氏趕忙跑過去查看。隻見她的寶貝大孫子棒梗,被何雨柱這一巴掌抽得臉腫了起來,老高。
何雨柱隨後踢的那一腳,更是讓棒梗摔得不輕。
夏天衣服穿得少,棒梗臉上、胳膊和腿上都是劃痕,一道道的血印子。
“傻柱你個小兔崽子,彆想溜!”賈張氏搗騰著小短腿,迅速跑過去攔住了何雨柱的去路。
怒目圓睜道,“你給老娘說清楚,憑什麼打我們家棒梗!”
她怒不可遏,踮起腳尖,手指差點戳到何雨柱的鼻子上。
何雨柱也不著急,他不緊不慢地把自行車停好:“張大媽,那咱就說道說道。”
他轉向重新圍攏過來的鄰居,揚聲道,“早上我買菜回來,棒梗這小子聞到了我買的烤鴨味,攔住我要烤鴨吃。
這倒沒什麼,平常我就拿棒梗當兒子養,烤鴨嘛,給就給了,大不了我再去買一隻。”
“喲嗬,當兒子養?”
許大茂從人群裡擠出來,擠眉弄眼地瞟向秦淮茹,“合著傻柱惦記著秦淮茹,打算連帶著把兒子也一塊給收編了?”
劉光天跟著拍手起哄,故意提高嗓門:“可不是嘛!傻柱這心思路人皆知啊!天天往人秦淮茹家送吃送喝,原來是想當現成的爹!”
閻解成抱著胳膊冷笑一聲:“我說傻柱咋這麼大方,敢情是把棒梗當親兒子,把秦淮茹當……”
他話沒說完,周圍已經爆發出一陣意味深長的哄笑。
幾個好事的大媽還跟著交頭接耳,眼神在何雨柱和秦淮茹身上來回打轉。
二大媽湊到三大媽楊瑞華耳邊,擠眉弄眼地小聲嘀咕:“我說這傻柱平日裡往秦淮茹家跑得勤,原來是沒安好心!你瞧瞧,連人家兒子都當親的養了。”
楊瑞華撇了撇嘴,搖頭咂舌道:“可不是嘛!賈東旭這頭頂怕不是綠透了,也難怪剛才臊得臉都沒處擱。
要我說,秦淮茹也該注意一下影響,總這麼不清不楚的,傳出去多難聽!”
秦淮茹羞得滿臉通紅,雙手死死攥著衣角,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那目光裡又惱又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賈東旭站在一旁,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既憋屈於自家醜事被反複調侃,又窩火何雨柱毫不避諱的言語。
而賈張氏早已氣得渾身發抖,跳著腳罵道:“放屁!你個傻柱少往我家潑臟水!不就是打了我孫子,想拿這些醃臢話糊弄過去?沒門!”
“哎呀,你們彆胡思亂想,我的意思是鄰居間的團結友愛。一大爺不是常說嘛,我們鄰居要當一家人相處,要‘情滿四合院’。”
何雨柱絲毫不慌地解釋著。
“我話說到哪了?”何雨柱捋了捋眉頭。
“傻柱,你說把棒梗當兒子養。”許大茂壞笑著。
“哦,對!傻茂說得對,沒錯,我是把棒梗當兒子看待,給隻烤鴨無所謂,大家夥也知道我何雨柱向來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