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喉結滾動了一下,轉身將褪色的藍布窗簾猛地一扯,陽光頓時被隔絕在外。
屋內隻剩昏暗曖昧的光影,於冬梅盯著他後頸暴起的青筋,還有隨著動作起伏的寬闊脊背,喉嚨發緊得幾乎喘不上氣。
她無意識地絞著衣角,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紅痕,雙頰燒得滾燙——
方才他眼底翻湧的熱浪,早已將她心底的羞澀徹底點燃。
隨著窗簾滑軌發出刺耳的吱呀聲,最後一縷光線被切斷的刹那,她感覺心臟幾乎要衝破胸腔。
何雨柱呼吸粗重得像拉風箱,一把將於冬梅打橫抱起。
她驚呼一聲,本能地環住他脖頸,滾燙的臉頰幾乎能烙人手心,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混合著油煙與皂角的獨特氣息,那是在灶台前忙碌留下的印記。
紫檀木床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何雨柱小心翼翼把她放下,自己也跟著覆了上去。
床板被壓得發出綿長的吱呀聲,震得梁上懸掛的竹籃左右搖晃。
於冬梅慌亂地抵住他堅實的胸膛:“彆……萬一有人進來……”
話未說完,就被他熾熱的目光燙得渾身發軟。
那雙眼睛像是兩簇跳動的火苗,將她泛紅的臉龐、輕顫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何雨柱粗糙的手指輕輕撩開她黏著薄汗的碎發,手指擦過發燙的耳垂,又順著天鵝頸滑到精致的鎖骨處,癢得她不自覺瑟縮了一下。
他嗓音沙啞得如同砂紙磨過:“放心,門反鎖了……”
說著,蜻蜓點水般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像是在品嘗稀世珍寶。
這次於冬梅沒有躲開,反而微微仰起頭,主動迎上加深這個吻。
兩人急促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混著屋內若有若無的樟木香,讓空氣都變得粘稠灼熱。
於冬梅被吻得頭暈目眩,雙手不知何時纏上了他結實的後背,無意識地揪著襯衫下擺。
何雨柱順勢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按在枕邊,另一隻手攬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將她緊緊貼向自己。
屋內溫度節節攀升,何雨柱敞開的兩顆襯衫紐扣間,露出健康的小麥色皮膚;於冬梅歪斜的碎花衣領下,大片雪白肌膚在昏暗光線下若隱若現。
院外突然炸開孩子們的追逐打鬨聲,清脆的歡笑聲混著偶爾的尖叫,驚得於冬梅瞬間回神。
她漲紅著臉,雙手慌亂抵住他肩膀,耳尖紅得快要滴血:“快鬆開!外頭有人——”
何雨柱卻將臉埋進她馨香的頸窩,悶悶說道:“彆管……”濕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肌膚上。
於冬梅渾身發軟,又羞又急地捶他:“你……你鬆開!”可這拳頭落在他身上,不過像羽毛拂過……
也不知過了多久,何雨柱終於舍得鬆開她。
於冬梅雙頰酡紅如醉,淩亂的發絲沾著薄汗,濕漉漉地貼在泛紅的臉頰兩側,胸口劇烈起伏著,像受驚的小鹿。
那雙水汪汪的杏眼蒙著層霧氣,眼角還泛著水光,模樣說不出的嬌俏動人。
何雨柱愛憐地將她摟進懷裡,下巴蹭著她柔軟的發頂,聲音裡裹著化不開的溫柔:“冬梅,咱們往後一定能長相廝守。天天給你做你愛吃的,誰也拆不散咱倆。”
於冬梅把臉埋在他溫熱的胸膛,聲音悶聲悶氣:“就會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