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蹲下身,扯住許大茂的褲腰用力一拽,長褲順勢滑落在地。
她隨手將臟衣褲一股腦扔進牆角的木盆裡,布料撞擊木盆,濺起一片灰撲撲的塵土。
“搭把手,把他塞屋裡去。”
她拍了拍手,何雨柱架著許大茂就往裡屋拖。
許大茂癱成一灘爛泥,雙腳在地上拖著蹭出兩道印子。
剛拐過門框,“咚”的一聲悶響,許大茂的腦袋重重磕在磚牆上,疼得他皺著眉哼哼兩聲。
何雨柱摸著後腦勺嘿嘿笑道:“不好意思哈,手滑了!”
婁曉娥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戳了戳他胸口:“你就是故意的!不過這混球活該,正好替我出口惡氣!”
婁曉娥轉身打了盆熱水,擰乾毛巾時還不忘嘟囔:“天天在外麵鬼混,臟得跟泥猴似的……白天喝晚上也喝,好酒喝壞酒也喝,怎麼不喝死你!”
這邊她擦著許大茂臉上的汙漬,那邊秦淮茹已經把堂屋掃得乾乾淨淨。
“曉娥,我打掃完了先回去了。”秦淮茹把掃帚靠牆放好,拍了拍手上的灰。
婁曉娥正端著水盆往床邊走,扭頭笑著應道:“麻煩你了!慢走啊!”
何雨柱趕緊跟著往門口蹭:“既然沒我事兒了,我也撤了!”
婁曉娥停下手中動作,直起腰衝他擺擺手:“快走吧快走吧!記得嘴嚴實點,好處少不了你的!”
秦淮茹和何雨柱一前一後穿過遊廊,槐樹篩落的月光在青磚地上碎成銀斑。
剛拐進陰影處,何雨柱突然將她抵在斑駁的磚牆上,手臂撐住牆麵圈出一片私密天地。
他滾燙的呼吸掃過她泛紅的耳尖:“淮茹,這麼多天想我了嗎?”
秦淮茹的臉頰瞬間燒得滾燙,羞澀地點了點頭,主動踮起腳尖,微顫的唇輕輕貼上他的唇。
夜風裹著茉莉花香掠過,何雨柱手臂一收將她緊緊摟進懷裡,溫熱的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
秦淮茹起初還有些生澀,漸漸也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回應。
兩人的影子在月光下交疊糾纏,隨著彼此的動作輕輕搖晃,仿佛要將多日的思念都揉進這綿長的擁吻裡……
一番激情過後,秦淮茹臉頰緋紅,發絲淩亂。
她猛地回過神來,慌忙伸手理好淩亂的頭發,顫抖著將歪斜的衣襟重新扣好,又係緊鬆開的褲腰帶。
雙手抵在何雨柱胸前用力推開他,聲音帶著幾分慌亂:“時候不早了,我再不回去該被懷疑了!”
何雨柱眼底還殘留著眷戀,不舍地鬆開手臂,又伸手替她理了理被揉皺的衣領:“行,哪天你回娘家,想辦法讓我知道,我一定去找你。”
秦淮茹低垂著眼簾,輕輕點了點頭,轉身快步走進夜色裡,隻留下槐樹沙沙作響,搖晃著滿地漸漸淡去的月光。
何雨柱腳步輕快,哼著小曲往家走,嘴角的笑意怎麼都壓不下去,滿腦子還回味著秦淮茹在懷裡的模樣。
路過賈家時,屋內傳來賈張氏尖酸的責罵聲:“怎麼去了那麼久?不知道早點回來幫忙?東旭吐得一塌糊塗,就指著我這老婆子收拾?”
秦淮茹怯生生地解釋:“媽,我不得給人家打掃乾淨了?不然下次怎麼從婁曉娥那拿吃的東西……”
話還沒說完,賈張氏冷笑一聲說道:“哼!就知道你心裡隻有外人!你男人醉倒在床上跟死豬似的,叫都叫不醒,你倒有閒心給彆人當牛做馬!”
何雨柱站在院外聽著屋內賈張氏的尖酸數落,搖了搖頭。
聽到秦淮茹帶著哭腔的解釋,他心裡閃過一絲煩躁,暗忖:“又得被這老太婆折騰,真是麻煩。”
猶豫片刻,他最終隻是敷衍地歎了口氣,轉身往家走時腳步依舊輕快。
一邊走一邊咂摸剛才銷魂的滋味,嘴角不自覺揚起:“這小模樣,哭起來倒更招人疼了。改天給她帶個煮雞蛋,又能好好享受一番。”
夜風卷起幾片落葉,他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全然拋卻了方才那點若有似無的不忍。
何雨柱剛推開門,蒸騰的水汽裹著香皂味撲麵而來。
於莉擦著濕漉漉的發梢倚在門框,眼波流轉間帶著三分調侃:“喲,這不是大忙人嗎?去幫忙還和秦淮茹一起回來?”
“媳婦!”何雨柱誇張地拍著胸脯叫屈,“分明是你們催著我去婁曉娥那救場,怎麼倒成我的不是了?”
他嬉皮笑臉地湊近,伸手要摟於莉的腰,卻被對方靈巧躲開。
於莉踮腳戳了戳他胸口,杏眼圓睜:“我可沒讓你在人家家裡磨磨蹭蹭!誰知道你和秦淮茹倆人背著我乾了什麼。”
話音未落,裡屋傳來於冬梅“噗嗤”的輕笑。
何雨柱順勢轉身,長臂一撈將蜷在床邊梳頭的於冬梅攬進懷裡:“還是冬梅疼我,快評評理,你這妹妹是不是冤枉好人?”
於冬梅的臉瞬間燒得通紅,手裡的木梳差點滑落。
她掙紮著要起身,何雨柱卻故意收緊手臂,下巴蹭著她發頂耍賴。
於莉抄起桌上的篦子作勢要打:“沒個正形!還不快去打水擦身,一身酒氣熏死人!”
何雨柱笑著鬆開手,臨走前還不忘朝於冬梅擠擠眼。
於冬梅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粉嫩的臉頰泛起紅暈,嘴角卻又忍不住微微上揚。
眼裡滿是甜蜜和期待,那抹藏不住的笑意仿佛在訴說著獨屬於她的心事,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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