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眼尖,瞥見三人湊在石板旁,脆生生笑道:“喲,你們哥幾個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劉光天和劉光福慌忙站直身子,臉上堆起討好的笑,齊刷刷喊了聲“嫂子”,聲音洪亮得驚飛了屋簷下的麻雀。
於莉笑得眉眼彎彎,衝劉光天晃了晃手指:“小嘴這麼甜,改明兒嫂子給你介紹暖瓶廠的漂亮女工!我們廠的姑娘,個頂個水靈!”
劉光天耳朵“唰”地紅透,搓著手連說“使不得”,腳下卻挪不動步。
正鬨著,文麗端著木盆和佟麗雅並肩走來,笑著招呼:“莉莉、冬梅,還有柱子!”
於莉抬手揮了揮,於冬梅點頭回應,何雨柱咧嘴笑道:“來洗衣服啦!”
寒暄間,佟麗雅安靜站在一旁,目光怯生生掃過眾人。
她剛洗完澡,身上套著文麗的碎花襯衫和藍布褲,布料裹著她玲瓏身段,將飽滿胸部的曲線輕輕勾勒,腰肢盈盈一握,在褲帶束縛下更顯纖細。
藍布褲貼著修長雙腿,隨著邁步若隱若現透出流暢線條。
襯衫領口微敞,露出一截雪白脖頸,濕漉漉的黑發隨意挽起,幾縷碎發垂在臉頰,襯得皮膚白裡透粉,杏眼含波,唇若點絳,
哪怕是舊衣加身,也難掩骨子裡的柔美風情。
何雨柱和劉家兄弟看得直咽口水,佟麗雅臉頰飛紅,輕聲喚了句“柱子哥”,就跟著文麗快步往水池去。
於莉見狀,在何雨柱後腰狠狠掐了一把:“魂兒都沒了?”
於冬梅忍俊不禁,拽著妹妹往洗衣處走:“快走,再磨蹭水都被搶光了!”
何雨柱和劉光天劉光福相互尷尬一笑。劉光天小聲說道:“這個佟麗雅真漂亮,可以和冬梅姐相提並論了。”
何雨柱笑道:“當心被你們嫂子聽見,你這意思是你們嫂子沒她倆漂亮咯。”
劉光天臉漲得通紅,慌忙擺手:“柱子哥,我可沒這意思!莉子姐也是暖瓶廠裡的一枝花,我就是……就是覺得佟麗雅這模樣,實在少見!”
劉光福在一旁直點頭,眼睛還不時往水池方向瞟:“對對!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姑娘!”
何雨柱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喉結不自覺地動了動,點了點頭道:“確實漂亮,我見猶憐。”
說著目光便黏在佟麗雅身上挪不開,直到她彎腰接水,烏黑發梢垂落肩頭,才猛地回神。
抬手一人給了劉家兄弟一個爆栗:“瞧你們這點出息!都把眼珠子收收,再亂看,當心回家被二大爺收拾!”
話剛落音,劉光天默不作聲地摸了摸被打的腦袋,劉光福卻委屈地嘟囔:“您不也盯著看麼!”
何雨柱臉瞬間漲得通紅,正要反駁,卻見佟麗雅聽見談話,俏臉騰地泛起紅暈,手裡絞著衣服,嘴角止不住上揚,轉身時還悄悄瞥了這邊一眼。
即便被戳破心思,何雨柱仍忍不住多看兩眼。
直到佟麗雅擰衣服時,水珠順著白皙手腕滑落,他才猛地回過神,乾咳兩聲掩飾尷尬。
這一幕全落在於莉眼裡,她拽著姐姐於冬梅的胳膊,小聲嘀咕:“這沒出息的家夥,待會兒回去咱倆一起收拾他!”
於冬梅粉麵瞬間漲得通紅,甩開妹妹的手嗔道:“你們小兩口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嘴上這麼說,餘光卻也忍不住往何雨柱那邊瞥了一眼。
不遠處石階上,秦淮茹攥著搓衣板的手指微微發白。
幾個小時前,她還與何雨柱在遊廊裡抵死纏綿,男人滾燙的呼吸拂過耳畔,滾燙的手掌緊扣著她的腰肢,承諾會護她周全。
那些熾熱的親吻、急促的喘息仿佛還縈繞在四周,此刻那雙曾溫柔撫摸她的手,仿佛還停留在腰間,可他的目光卻早已牢牢黏在佟麗雅身上。
佟麗雅彎腰擰衣時,水珠順著她天鵝頸滑進衣領,襯得整個人愈發嬌柔動人。
秦淮茹低頭看向自己洗得發紅的雙手,又瞥向正在拌嘴的於莉。
她不過是個有丈夫、拖著兩個孩子的女人,剛才的親密不過是偷歡,如今看著何雨柱追隨佟麗雅的眼神,滿心都是酸澀。
看著於莉舉著棒槌氣勢洶洶的樣子,這才是何雨柱明媒正娶的妻子,而自己又有什麼立場計較?
正胡思亂想著,賈張氏又咋咋呼呼從屋裡晃出來,肥膩的手指指著秦淮茹的後背:“秦淮茹!就那麼幾件衣裳還沒洗好?你男人東旭又吐得滿地都是,還不快去收拾!”
話音未落,屋裡傳來孩童的哭鬨聲,混著賈東旭醉醺醺的嘟囔。
秦淮茹咬著唇應了聲“來了”,把濕漉漉的衣服胡亂塞進木盆,匆匆往家跑去。
文麗望著秦淮茹的背影,輕歎一聲:“這個秦淮茹也夠可憐的,攤上這麼個惡婆婆,不幫忙還老使喚她。”
於莉捏著衣角冷笑一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瞥見何雨柱若有所思的模樣,狠狠剜了他一眼。
於冬梅湊到文麗耳邊,壓低聲音:“莉莉這醋勁還沒過去呢。柱子結婚前,三天兩頭往秦淮茹家跑,又是送白麵又是修屋頂的……”
話沒說完,於莉跳起來捂住姐姐的嘴:“姐!就你話多!”
佟麗雅原本蹲在一旁浣衣,此刻卻悄悄豎起耳朵。
她偷瞄著何雨柱泛紅的耳根,又望著於莉鼓成包子的臉頰,指尖無意識攪著水麵,蕩開層層漣漪。
月光落在她睫毛上,映得眼底的好奇與八卦愈發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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