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何雨柱突然想起什麼,壓低聲音問道:“對了耿三,你認識芝麻胡同32號院的劉波兒那小子嗎?”
耿三聞言立刻皺起眉頭,呸地吐了口唾沫:“柱哥,這可不是個好鳥!勾搭有夫之婦、聚眾賭博,壞事做儘。聽說娶了個天仙似的老婆還不老實,天天在外麵鬼混。”
他眼神凶狠起來,“怎麼,這小子得罪您了?我馬上找人收拾他!打斷他兩條狗腿,讓他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何雨柱抬手攔住他,神色嚴肅:“三子,我早就說過,咱們雖然混灰色地帶,但絕不能涉黑。現在日子好不容易安穩些,彆給自己找麻煩!”
耿三撓撓頭,滿臉不解:“那柱哥,您打算怎麼治治這孫子?”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還不簡單?他不是好賭又好色嗎?找個可靠的兄弟去告發,把他聚眾賭博、傷風敗俗的事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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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停頓後,他繼續補充道:“抓他個現行,到時候讓他去大西北改造個幾年,好好清醒清醒。”
耿三心裡直嘀咕,對劉波兒這種人來說,蹲監獄可比挨頓揍難受多了。
但嘴上還是連忙奉承:“高,實在是高!柱哥這招借刀殺人,既出了氣又不留後患,小弟佩服!”
何雨柱將票據和卷軸仔細收好,起身準備離開。
他突然想起上次見麵時,耿三母親咳嗽得厲害,心裡一動:“三子,你娘最近身子骨怎麼樣?”
耿三臉上立刻浮現出感激的神色:“多虧柱哥惦記!用您上次給的錢,我帶她去醫院抓了幾副藥,咳嗽總算是見好了。”
何雨柱點點頭,從兜裡掏出一把奶糖塞進耿三手裡:“給老人家帶回去嘗嘗。走,帶我去看看。”
推開裡屋的門,一股淡淡的藥香混著舊棉被的氣息撲麵而來。
何雨柱彎腰坐在炕沿,輕聲問候:“嬸子,最近身子骨好些了?”
耿三母親摸索著抓住他的手,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多虧小三子帶我去醫院瞧病,咳嗽總算是壓下去了。你不知道,自打他跟著你乾,家裡米麵不斷,日子才有了盼頭。”
說著她摸索著抓住兒子的手,渾濁的淚水順著皺紋滑落:“小三子,跟著你柱子哥好好學,可彆再像從前那樣胡混了。你不知道啊娘以前真怕白發人送黑發人呐。”
耿三紅著眼圈握緊母親枯瘦的手:“娘,您就把心放肚子裡!以前是沒辦法,現在跟著柱哥沒少掙錢,不會再做壞事了。”
何雨柱見狀連忙上前說道:“嬸子,您安心養病,耿三踏實肯乾,一定會找個好媳婦伺候您的!”
昏暗的土屋裡,三個人的笑聲漸漸衝淡了往日的陰霾。
耿三望著母親已經有了起色的身體,又看向何雨柱肩頭沾著的夜露,喉頭突然發緊:“柱哥,說真的,要不是跟著你,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啃窩窩頭呢,我娘的病……”
他聲音發顫,伸手抹了把臉,“現在家裡米麵管夠,還能給娘抓藥,這份恩情我記一輩子。”
何雨柱笑著拍了拍他後背,瞥見窗欞外透進的微光,起身說道:“說這些就見外了,天快亮了,我先走了。”
炕頭的老母親攥著兒子衣角,渾濁的眼睛裡泛起水光,而屋簷下的晨光,正一點點漫過窗紙。
耿三趕忙起身,一路小跑著將何雨柱送到門口,搓著手說道:“柱哥您慢走!您放心,您交待的事情我一定放在心上,保證辦得妥妥當當,您就瞧好吧!”
說罷,他殷勤地幫何雨柱打開院門,目送著二八大杠消失在胡同深處。
晨光下,蛐蛐聲漸起,兩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長,而一場無聲的懲戒,已在這寂靜的夜裡悄然謀劃成型。
何雨柱跨上自行車,車輪碾過青石板路發出吱呀聲響。
他逆風而行,嘴角緩緩扯出一絲冷笑,車把在掌心攥得發白:“劉波兒居然想揍我女人,這次有你受的了。”
溫熱的風裹挾著夜來香的香氣掠過車筐,卻掩不住空氣中翻湧的寒意,載著隱秘的殺意,朝著熹微的天光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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