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則是盯著何雨柱車筐裡剩下的早點,眼神裡滿是貪婪。
“三大爺,您可得給我們評評理,”賈張氏拉著閻埠貴的胳膊說道,“這傻柱太欺負人了,一大爺讓他分點早點給我們,他不僅不分,還動手打人!”
閻埠貴綠豆眼滴溜溜一轉,瞬間計上心來。
他故意提高嗓門,一臉義憤填膺地嚷道:“這可不行!尊老愛幼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美德,柱子再怎麼年輕氣盛,也不能這麼對長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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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還煞有介事地搖頭歎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停頓片刻,他湊近易中海,語氣裡帶著幾分攛掇:“一大爺,您可是院裡最有威望的人。這事兒您要是不出麵管管,以後大夥兒還怎麼服您?再這麼下去,這院子裡的規矩可就全亂套了!”
他這一番話,表麵上是在幫賈張氏他們,實則是想借題發揮,讓何雨柱在院裡更孤立,方便自己之後算計他的房子。
易中海聽了閻埠貴的話,心裡的怒火更旺了,他點點頭說道:“對,必須得管!傻柱這次做得太過分了!”
文麗和佟麗雅躲在半掩的房門後,透過門縫窺探著院中央的鬨劇。
文麗攥著半塊糖火燒直搖頭,碎發隨著動作晃到眼前:“這院裡幺蛾子真多,天天跟唱大戲似的。
特彆是那個賈張氏,整條胡同誰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潑婦?沾到她就跟踩到爛泥似的,甩都甩不掉。”
佟麗雅咬著油餅,嘴角沾了粒芝麻,聞言肩膀笑得直顫,眼睛彎成兩彎月牙:“還是柱子哥有辦法!您沒瞧見剛才,他們三個跟被風吹散的葫蘆似的,骨碌碌滾成一團!”
她抬手想指,卻又害羞地收回,耳垂紅得透亮,“也就柱哥敢治他們,換彆人早被訛上了。”
何雨柱吹著口哨,將自行車穩穩靠在自家牆根下,車鈴隨著動作輕晃出清脆聲響,仿佛也在應和他輕快的心情。
但他心裡清楚,今日這場鬨劇遠沒結束——易中海陰沉的臉色、閻埠貴算計的眼神,都在提醒他暴風雨還在後頭。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車把,他暗自思忖:有必要先下手為強,給易中海一點教訓,省得這老東西總把他當軟柿子捏。
正盤算著,他不經意抬眼望向對門,佟麗雅俏麗的身影正巧從窗欞前掠過。
四目相對的瞬間,少女慌亂地彆開臉,又似忍不住似的,偷偷回瞥一眼。
何雨柱嘴角不自覺上揚,抬手朝她晃了晃。
佟麗雅咬著下唇,終於綻開個甜甜的笑,晨光透過窗紙灑在她臉上,梨渦裡仿佛盛著蜜。
這抹笑意撞進何雨柱眼底,順著心口一路往下,甜得他整個人都發酥。
易中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眉頭皺成個“川”字,目光掃過站在一旁臉色青白的賈張氏和賈東旭,沉聲道:“你們先回去,咱們從長計議。”
說著瞥了眼賈東旭慘白的臉色,又補充道:“待會去廠裡我給你請一天假,好好歇著。”
賈張氏剛從地上爬起來,聽見這話眼睛一亮,盯著易中海的口袋直咽口水:“一大爺,我們還沒吃早飯呢……”
易中海太陽穴突突直跳,青筋在脖頸處若隱若現。
他滿心不願地摸出一塊錢和半斤糧票,粗暴地塞進賈張氏伸出的手裡。
沒好氣地說道:“拿去!東旭剛從醫院出來,腸胃還沒緩過來,買點清淡的粥湯水米,彆儘想著往嘴裡塞油膩東西!”
賈張氏一把搶過錢和糧票,臉上瞬間笑開了花,也顧不上拍乾淨身上的灰,顛著小腳就往院外跑:“東旭想吃菜包子,我去買幾個!”
易中海望著賈張氏小跑遠去的臃腫背影,喉間溢出一聲沉重歎息,滿是無奈地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正要抬腳離開時,餘光瞥見賈東旭麵色慘白如紙,顫巍巍扶著牆根,雙腿抖得像篩糠似的幾乎站不穩。
他黑沉著臉咂了下嘴,終究還是上前架住對方胳膊,咬牙悶聲道:“慢些!注意腳下!”
往家走的路上,易中海越想越憋屈。後槽牙咬得咯咯響,心裡把何雨柱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僅當眾被小輩羞辱,還倒貼了錢,這啞巴虧吃得他胸口發悶。
路過葡萄架時,他狠狠踹了腳碎石,驚得麻雀撲棱棱亂飛:“傻柱,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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