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他突然俯下身,滾燙的呼吸掃過她泛紅的耳垂,壞笑道:“看來穿上褲子就給錢,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黃麗華臉頰騰地燒到耳根,粉拳雨點般砸在他胸膛,嬌嗔道:“還拿我打趣!”
她咬著唇彆過臉,唇角卻壓不住地往上翹,睫毛撲閃著藏住眼底笑意。
“沒個正形的……”指尖揪著他衣襟輕輕扯了扯,身子卻不自覺往他懷裡又靠了靠。
何雨柱順勢扣住她作亂的手腕,翻身將人穩穩圈在懷中,鼻尖輕輕蹭過她發燙的臉頰:“好好好,不說了。”
他握住黃麗華的手貼在自己胸口,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劇烈的心跳,“你摸摸,剛才被你這小拳頭一砸,魂兒都快散了。”
見她耳根愈發紅透,又低頭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說著掏出藏在褲袋裡的油紙包,剝開,露出幾顆大白兔奶糖,糖紙印著的白兔圖案在晨光下泛著光澤,“就知道你愛吃甜的,特意給你帶的。”
黃麗華眼睛一亮,卻還嘴硬:“誰稀罕……”
話沒說完就被何雨柱塞進一顆糖,濃鬱的奶香在舌尖化開,憋了許久的笑意再也藏不住。
她含著糖含糊道:“下次再這樣,看我怎麼收拾你。”
何雨柱笑著摟住了她,指尖不自覺摩挲著她絲綢睡裙下細膩的腰線。
目光灼灼落在她泛紅的臉頰上:“你還彆說,剛才你怒目圓睜的時候,杏眼含著水光,配上微揚的下巴,怎麼就那麼漂亮?有種英姿颯爽的感覺,要不你恢複一下?”
他說著,兩眼放光,“特彆是拿錢砸我那一下——啪!跟甩響鞭似的,力道又狠,氣勢又足,那種冷豔的美,看得我心都跟著顫了顫。”
黃麗華不依了,白玉似的臉頰泛起醉人的霞色,瓊鼻輕哼一聲,櫻唇微撅佯怒:“不許再打趣人家。”
晨光穿過她散落的青絲,在如玉頸間投下細碎光影,襯得耳垂上未褪去的紅暈如沾露的玫瑰。
何雨柱喉結滾動,將她柔軟的身子往懷裡帶了帶,滾燙的氣息拂過她透著珍珠光澤的耳畔:“真的,要不下次你……”
他忽然湊近,嘴唇貼上她耳垂,嘀嘀咕咕著,那羞人的話語,惹得她耳尖猛地發燙,身子也忍不住輕輕一顫。
黃麗華優雅地偏過通紅的俏臉,眼尾緋紅似桃花初綻,蔥白的小手輕捶他胸膛:“哎呀,你怎麼那麼壞呀。”
見她羞赧模樣,何雨柱再度軟磨硬泡。
黃麗華凝脂般的臉頰愈發滾燙,秋水般的眸子泛起漣漪,遲疑片刻後輕輕頷首,貝齒輕咬下唇:“那……那好吧,蠟燭倒是現成的,但是……”
未等她說完,何雨柱已低笑出聲,手指擦過她泛著蜜色光澤的唇瓣:“咱們也不用一步到位,來日方長。”
何雨柱穿好衣服,伸手將褶皺的衣角撫平,目光裡滿是不舍:“我真的要走了。”
黃麗華赤著腳快步上前,雙臂用力圈住他那充滿爆發力的腰腹,臉頰貼在他厚實的後背上輕輕蹭了蹭:“我也舍不得你,下次早點來看我。
她說話時呼出的熱氣透過襯衫布料,燙得何雨柱心口一顫。
何雨柱轉身回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發頂輕輕摩挲:“放心,很快的。”
臨出門時,他忽然想起什麼,轉身咧嘴笑道:“今天去食堂一號窗口,我給你打紅燒肉,管夠!”
黃麗華彎著眼睛點頭,卻又蹙起秀眉,眼波流轉間透著幾分擔憂:“我們在廠裡走那麼近是不是對你的影響不太好?”
“這有啥!”
何雨柱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我向你獻殷勤,你裝作很驕傲不理睬我就是了,你那麼漂亮身邊這種人不少吧,也不差我一個。”
黃麗華先是一愣,隨即唇角上揚,越想越覺得有趣。
她掩著嘴輕笑,眼尾泛起盈盈笑意:“那在廠裡我就把你當成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咯!”
說著,她笑得花枝亂顫,發梢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何雨柱一把將笑軟了身子的她撈進懷裡,故意板起臉:“好啊,敢打趣你男人。”
他低頭在她泛紅的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嗓音帶著幾分蠱惑:“等晚上沒人的時候,看我這隻‘癩蛤蟆’怎麼好好收拾你。”
說罷,他又在她唇上飛快啄了一下,這才鬆開人,轉身時還不忘拋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食堂見,我漂亮的‘天鵝小姐’!”
何雨柱輕推開屋門,回頭時正撞見黃麗華倚在門框上。
她裹著薄衫,發絲隨意挽著,晨光為她鍍了層柔光。
四目相對,她臉頰泛起紅暈,輕輕揮了揮手。
何雨柱喉頭一緊,咧嘴一笑,轉身踏出院子。
走出幾步又忍不住回望,見她還立在原地,身影漸漸與晨霧融為一體,心跳又亂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