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唇便覆了上來,不似尋常的溫吞,帶著股按捺不住的迫切,像是要將積攢了許久的念想都揉進這一個吻裡。
他的手輕輕搭上她的腰,隔著洗得發軟的月白褂子,能感受到她腰間細膩的肌膚,指尖不自覺地往上挪了挪,觸到那溫軟的弧度時,指尖微微發顫。
秦淮茹起初還側過臉躲了躲,肩頭輕輕抵著他的胸膛,聲音裡帶著點氣音,混著呼吸的輕顫:“彆、彆這樣……瞧你猴急的……”
可那推拒的力道卻越來越輕,像是春風拂過的柳枝,軟軟地沒了力氣。
她忽然捂住了嘴,將那些湧到唇邊的輕吟死死壓在喉嚨裡,隻漏出幾縷帶著顫音的氣音。
另一隻手則用力抓著身下的舊床單,指腹摳進粗糙的布紋裡,把那洗得發白的布料攥得發皺。
月白褂子不知何時滑落,散落在床單邊緣,露出的肌膚在斑駁的樹影裡泛著瑩白的光。
身下的舊床單微微起伏,襯得墊在下麵的青草也跟著輕輕顫動,像是被兩人急促的呼吸和滾燙的體溫驚擾,怯生生地搖晃著。
何雨柱的吻順著她的唇角往下,落在她的頸窩,那裡的皮膚溫熱細膩,帶著點淡淡的皂角香。
秦淮茹的呼吸漸漸亂了,原本推在他胸前的手,不知何時已經鬆開,轉而緊緊抓著他的胳膊。
指節因為用力而泛著白,喉間溢出的細碎輕吟,像被風吹動的銀鈴,若有若無。
她微微仰起頭,脖頸拉出一道柔美的弧線,鬢角的碎發被汗濡濕,貼在臉頰上,更添了幾分動人的媚態。
何雨柱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頭頂湧,懷裡的人軟得像團棉花,那點若即若離的推拒,反倒像根羽毛,輕輕搔刮著心尖,勾得他越發按捺不住。
林間的風似乎停了,隻有兩人交纏的呼吸聲,和偶爾泄出的、帶著顫音的低語,混著樹葉間漏下的細碎光影,在那方舊床單上,織出一片纏纏綿綿的曖昧。
日頭漸漸往西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在兩人身上投下明明滅滅的光斑。
風穿過樹林,帶著秋蟲的鳴叫聲,把那些壓抑許久的喘息都揉碎了。
不知過了多久,秦淮茹才從他懷裡抬起頭,鬢發散亂,嘴唇紅腫,眼裡卻蒙著層水汽。
她抬手理了理淩亂的鬢發,指尖不經意蹭過他滾燙的臉頰,忽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將臉輕輕貼在他汗濕的肩頭。
粉麵泛著未褪的潮紅,連聲音都帶著點慵懶的黏意:“柱子……跟你在一起真好。”
何雨柱低笑一聲,伸手捏了捏她發燙的臉頰,眼裡帶著點促狹的壞意:“哦?這麼說,賈東旭那家夥是不行?”
秦淮茹聞言,當即撇了撇嘴,往他懷裡縮了縮,語氣裡滿是不屑:“快彆提他了!三兩下就完事,半分鐘都不到,還天天嘚瑟得以為自己多厲害,真讓人……”
話說到一半,她紅了臉,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隻是往他胸口輕輕捶了一下,帶著點羞惱的嗔怪。
她頓了頓,重新靠回他懷裡,呼吸拂過他的頸窩,帶著點羞赧的輕顫:“還是你……是你讓我知道,做女人原來還有這樣的滋味……”
話說完,她把臉埋得更深了些,耳廓紅得像浸了胭脂,連帶著搭在他背上的指尖都微微發燙,像是把心底最柔軟、最私密的話,都揉進了這帶著草木氣的風裡。
何雨柱被她這話燙得心頭一熱,低笑一聲,伸手將她摟得更緊,下巴抵著她發頂輕輕摩挲:“那往後,就讓你天天做夠女人。”
他指尖劃過她汗濕的後頸,聲音裡帶著點被點燃的暗啞:“跟你在一塊兒,我也舒坦得很。
尤其是在這大野地裡,四麵敞亮,風裡都是草香,沒那些牆牆道道的拘束,倒像是……倒像是放歸了自然,渾身都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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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她耳邊湊了湊,氣息吹得她耳廓發麻:“賈東旭那廢物懂什麼?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應付差事的。以後想要了,就跟我說。管夠。”
秦淮茹被他說得臉更紅,往他懷裡縮了縮,指尖在他後背輕輕掐了下,卻沒說話,隻是那搭在他腰上的手,悄悄收緊了些。
秦淮茹忽然抬起頭,眼裡還蒙著層水汽,卻帶著點試探的酸意,指尖在他胸口輕輕畫著圈:“那……我跟於莉那個小丫頭片子比,是不是更會伺候男人?”
何雨柱臉上的笑意淡了淡,沒接話,隻是伸手替她攏了攏散在肩頭的發絲。
她卻不依不饒,往他懷裡又鑽了鑽,語氣帶著點逼問的嬌蠻:“你說呀,到底誰好?”
何雨柱歎了口氣,把她往外扶了扶,眼神沉了沉,語氣忽然正經起來:“秦淮茹,這話彆亂說。
於莉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婦,是要跟我過一輩子的人,你……不配跟她相提並論!”
秦淮茹臉上的紅暈瞬間褪得乾乾淨淨,眼裡的水汽湧得更凶,淚珠“啪嗒”一聲砸在床單上,她猛地推開他。
她的聲音發顫:“好啊……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用完了就把我往外推……”
何雨柱皺了皺眉,沒跟她辯白,隻是從帆布包裡翻出一卷錢和幾張糧票,塞到她手裡:“這是10塊錢,還有三斤全國糧票。回娘家多買點東西,給你爹媽捎點實在的。”
他頓了頓,語氣沉了沉:“不過有一樣,不能帶回賈家——不然東西說不清來路,被賈張氏和賈東旭瞧見,可解釋不清了。”
秦淮茹捏著錢票的手微微發顫,眼淚還在掉,卻忽然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往他身邊挪了挪:“柱子,對不起……是我昏了頭,不該拿自己跟於莉比的。”
她抬手抹了把臉,指尖沾著淚,語氣裡帶著點悔意:“我知道自己身份,不該說那些混賬話惹你生氣……你彆往心裡去。”
說罷咬著唇,依舊彆過臉去,隻是肩膀不再繃得那麼緊,捏著錢票的指節也慢慢鬆開了些。
何雨柱見她服軟,臉色緩和了些,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淚,指尖帶著點粗糙的暖意:“行了,知道錯就好。”
他把她往懷裡帶了帶,聲音沉了沉:“隻要你老實聽話,彆給我惹麻煩,該你的好處一樣都少不了。吃的用的,我還能虧了你?”
話鋒忽然一轉,他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神裡多了幾分鄭重:“不過,有些規矩得立好——
不該問的彆問,不該比的彆比。於莉是於莉,你是你,各歸其位,才能長久。”
秦淮茹被他捏著下巴,點了點頭,眼淚還掛在睫毛上,卻不敢再多說什麼,隻是把臉往他掌心蹭了蹭,像隻被順了毛的貓。
可眼底深處,那點不甘仍像火星似的沒滅,她忽然咬了咬唇,眼角眉梢漾開一抹媚色。
手悄悄往自己領口探去,指尖勾著衣扣輕輕一解,聲音軟得發膩:“柱子,天色還早呢……我再好好服侍你一回,成不?”
月白褂子的領口再次敞開,露出裡麵瑩白的肌膚,在樹影裡泛著勾人的光。
何雨柱瞅著她這模樣,剛壓下去的火“騰”地又竄了上來,哪裡還忍得住?
喉結狠狠動了動,一把攥住她解扣子的手,啞聲笑道:“你這女人……真是勾人的小妖精。”
話音未落,便俯身將她按在了身下的舊床單上,林子裡的風又起了,卷起的樹葉沙沙響,像是又一次被這滾燙的氣息驚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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