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梳著齊耳短發的大媽跟著點頭:“可不是嘛,傻柱結婚後那真是芝麻開花節節高,從食堂廚子沒幾年就升到副主任,看來於莉這丫頭是真旺夫。”
“那也得傻柱自己有本事!”
範大姐一邊整理著櫃台上的糖紙,一邊接話,“人家那廚藝是祖傳的,他爹何大清前陣子回來,滿四九城給人做席麵,聽說沒少掙錢,這父子倆都是能耐人。”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都是何雨柱的好,角落裡的沈會計卻始終沒吭聲。
她穿著供銷社統一的藍色工裝褂子,洗得有些發白,領口的扣子扣得嚴嚴實實,可胸前那片飽滿的弧度撐得衣料微微發緊,瞧著比旁邊幾位大姐都要顯眼些。
指尖捏著光滑的算盤珠,那雙手生得纖細勻稱,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透著健康的粉。
她忽然輕蹙了下秀眉,眼角微微上挑的弧度添了點冷意,偏生那雙眼睛黑沉沉的,長睫垂著,竟顯出幾分說不出的俏。
方才何雨柱付錢時,那雙賊眼借著遞票子的功夫,在她胸前溜了好幾遍,那點心思,她看得明明白白。
算盤珠打得“劈啪”響,她忽然停了手,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那嘴唇生得飽滿,唇色是天然的紅潤,透著點水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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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記得方才何雨柱遞票子時,不光往她胸前瞟,那眼神還在她嘴唇上黏了片刻,嘴角掛著點不懷好意的笑。
未經人事的她,雖瞧得出那是覬覦,卻沒料到這男人心思會有多齷齪。
白皙的臉頰泛起一點薄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唇線抿得更緊了,那抹不屑也添了幾分冷硬。
“啪”地一聲,算盤珠歸了位。男人都一個德行,當初那個大學生是這樣,如今這個何雨柱,瞧著也沒好到哪兒去。
她低下頭寫字,筆尖劃過紙頁“沙沙”響,把那點不屑連同議論,都蓋了過去。
何雨柱拎著東西走遠了,供銷社裡的議論還沒歇。
而此刻,鄉下秦家老屋的窗紙上,煤油燈的光暈剛漫開來。
洗完澡的秦淮茹正坐在炕沿上擦頭發,妹妹秦湘茹拿著乾布巾幫她擦背,指尖剛碰到肩胛,就“呀”地低呼一聲。
“姐,你背上這紅印子……”湘茹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點驚慌,“還有脖子這兒,一片一片的,都是他留的?”
秦淮茹隔著鏡子瞥見自己頸間的曖昧紅痕,粉麵騰地泛起春色,指尖劃過鎖骨處的印記,聲音軟得像浸了水:“嗯,都是他親的。”
湘茹的手往下挪了挪,剛碰到腰側就猛地縮回,臉漲得通紅:“那、那你屁股上的紅印子呢?難不成也是……”
“死丫頭,想什麼呢!”秦淮茹伸手拍了她一下,耳根紅得快要滴血,“那是被他揍的。”
“他還打你?”湘茹急了,手裡的布巾都攥緊了,“我就說他看著不是好人!姐,你這……”
“彆嚷嚷。”
秦淮茹連忙拉住她,往門外瞟了眼,壓低聲音,“這事怪我。之前跟你提過的。
他托我介紹對象,本來你是最合適的,可我總想著給你找個更穩妥的,就把這事糊弄過去了。誰知道今天你們偏巧遇上了。”
“那也不能打你啊!”湘茹紅著臉嘟囔,“又不是小孩子,哪能打那種地方……多羞人。”
秦淮茹湊近了些,溫熱的氣息拂過湘茹耳畔,聲音帶著點說不清的繾綣:“傻妮子,這是男女間的情趣,你不懂。那滋味……將來你就曉得了。”
她故意拖長了調子,眼尾帶著點狡黠,“要不然,下次讓他也給你‘打’兩下?保準你試過就知道了。”
“姐!”湘茹臊得往旁邊躲,布巾丟在炕上,伸手去撓秦淮茹的胳肢窩,“你再胡說,我不理你了!羞死人了!”
姐妹倆在炕上鬨作一團,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照進來,把秦淮茹臉上那點未褪的春色,映得愈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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