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反手帶上門,門軸“哢嗒”一聲輕響,將滿院月光關在了外頭。
他低頭看著懷裡緊緊摟著自己的婁曉娥,指尖輕輕捏了捏她嫩得像花瓣的臉頰,眼底漾著笑,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點故意逗弄的意味:“等急了吧?”
懷裡的人往他胸口又蹭了蹭,鼻尖抵著他的褂子,聲音悶悶的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就是等急了……”
婁曉娥頭點得跟撥浪鼓似的,實誠得很:“早就等得心焦了!你走了之後我啥都乾不下去,滿腦子都是你。”
她頓了頓,往他跟前湊了湊,帶著點邀功的意思仰起臉:“我剛洗了澡,還噴了香水呢,你聞聞。”
何雨柱瞅著眼前這張嬌滴滴的臉,睫毛上還沾著點未褪的水汽,鼻尖蹭過來時帶著股甜香,混著她身上那件粉紅色軟綢睡衣的柔滑光澤,心裡頭那點火苗“噌”地就躥高了。
哪還忍得住?
他手臂一收,把人往懷裡又緊了緊,指腹不經意擦過她頸窩,燙得婁曉娥輕輕顫了顫,睡衣領口本就開得低,這一動,更露出片細膩的白,像浸在月光裡的玉。
何雨柱看著婁曉娥湊過來的臉,鼻尖先撞上她發間的香,混著剛洗過澡的水汽,暖烘烘地往心裡鑽。
他喉頭動了動,沒等說話,婁曉娥的手已經勾住他的脖子,帶著點急的勁兒往他身上貼,胸脯軟軟地撞著他的胳膊,隔著薄薄的粉綢睡衣,那點溫軟像揣了團剛出爐的棉花,燙得他指尖發麻。
“急啥,這不來了嘛。”
他笑著捏了捏婁曉娥的臉,指尖觸到的皮膚又燙又滑,剛洗過澡的緣故,連帶著耳垂都泛著粉,像染了層桃花色。
婁曉娥卻不依,踮腳往他耳邊湊,氣聲帶著顫:“就急,等你這老半天,書都拿倒了也沒瞅見。”
何雨柱低頭一看,她手裡的書果然扣著,頁腳還被捏出了褶子。
他忍不住笑出聲,剛要說話,嘴唇就被她堵住了。
這一下沒什麼章法,帶著股子不管不顧的熱,像小貓似的往他唇邊湊,柔軟的唇瓣輕輕撞著他的,帶著點試探的輕啄,連呼吸都帶著香,纏得他心口發緊。
何雨柱反客為主地加深這個吻,手順著她的後頸往下滑,摸到她睡衣的盤扣,輕輕一扯就開了顆。
粉綢順著肩頭往下滑,露出的皮膚在昏黃燈光下白得晃眼,像剝了殼的荔枝。
婁曉娥“唔”了一聲,身子軟得像沒骨頭,腳尖都快踮不住,全靠他摟著才站得穩,腰肢在他掌下輕輕顫著,像春風裡搖搖擺擺的柳。
她的手往他腰裡鑽,摸到他褂子底下的皮膚,燙得自己指尖一顫,卻舍不得挪開。
反倒更緊地貼著,肩頭的粉綢滑得更低,露出半片圓潤的肩頭,沾著點細汗,像裹了層蜜。
“彆鬨……”她含糊地哼著,眼尾卻泛了紅,像含著淚,手卻不自覺地勾緊他的脖子,把胸口往他跟前送了送。
何雨柱低笑一聲,咬了咬她的嘴唇,嘗到點淡淡的甜味:“誰鬨了?不是你讓我聞香水的?”
說著偏過頭往她頸窩裡埋,鼻尖蹭過她光滑的皮膚,牙齒輕輕啃了下她的鎖骨,引得她一陣輕顫,呼吸都亂了拍子。
那股甜香混著她身上的熱氣,像藤蔓似的纏上來,勒得他心頭火燒火燎。
他胳膊一使勁把人往懷裡帶得更緊。
另一隻手索性將她睡衣的盤扣全解了,粉綢嘩啦一下從肩頭滑落到地,露出的脊背白得像瓷,腰窩處陷著淺淺的弧度,沾著點細汗,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
婁曉娥驚呼一聲,慌忙往他懷裡縮,手卻勾著他的脖子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