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你。”她嗔了句,眼尾泛紅地抬眼看他,睫毛上像掛著層細碎的光,“就幫我穿嘛,柱子……”
那聲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點撒嬌的顫,何雨柱哪還繃得住。
他笑著歎了口氣,走過去展開睡袍,先替她套上一隻袖子。
她的胳膊軟得抬不起來,他的指尖便順著她的手臂往上滑,偶爾碰到她光溜溜的皮膚,惹得她輕輕瑟縮,卻把臉埋得更深,呼吸噴在他頸窩,帶著點熱。
套另一隻袖子時,婁曉娥忽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低下頭,唇瓣擦過他的下頜,聲音又輕又啞:“你走了,這屋子空落落的,我怕。”
何雨柱的手頓在她腰側,那裡的軟肉還帶著點汗濕的黏。
他低頭在她發頂親了口,聲音壓得極低,帶著點無奈的哄:“乖,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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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腰帶時,他的手不小心蹭到她腰窩,婁曉娥渾身一顫,忽然抬頭咬住他的唇角,輕輕廝磨了下才鬆開,眼裡的不舍混著點勾人的媚:“那你……明晚要是有時間一定要過來。”
何雨柱喉結滾了滾,指尖在她腰側捏了捏,看著她滿是眷戀的大眼睛,才低笑一聲直起身:“知道了。”
他把睡袍領口替她攏好,目光落在她微腫的唇上,又移開眼,“我走了。”
婁曉娥沒再挽留,隻望著他把桌上的金條裹進布袋,又拍了拍口袋裡的美刀,眼裡的光暗了暗,卻還是扯出個笑:“路上當心。”
何雨柱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眼,她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靠在床頭,睡袍的領口歪著,露出的鎖骨上還留著點淺紅的印子,像幅沒乾透的畫。
他喉結動了動,終是沒再說什麼,輕輕帶上門,把滿室的曖昧關在了裡麵。
何雨柱輕輕帶上門,轉身剛挪了半步,後腰那股酸脹“騰”地竄上來。
他渾身酸軟,忙往冰涼的牆麵上一靠,反手在後腰上狠狠按揉起來,指節都泛了白。
下午在小樹林裡和秦淮茹纏綿的那點勁還沒緩過來,夜裡又被婁曉娥纏得付出了整整七次……
他隻覺腿肚子一陣發軟,眼前像蒙了層霧,剛想直起身找個支撐,腳下忽然一崴,“咚”的一聲悶響,後腦勺結結實實撞在了磚牆上,震得他眼冒金星。
屋裡的婁曉娥正披衣下床,聽見這聲響心頭猛地一揪,顧不得渾身酸軟,趔趄著撲到窗邊。
隔著蒙著薄霜的窗玻璃,正瞧見何雨柱弓著背扶著牆,一步一晃地往外挪,那背影瞧著竟有些打晃的狼狽。
她懸著的心先落了地,隨即忍不住彎了唇角,眼底浮起抹狡黠的笑,指尖在窗欞上輕輕點著:“讓你逞能,方才在屋裡還裝得跟沒事人似的……”
指尖無意識地劃過微涼的玻璃,她忽然抿唇笑出了聲——
下次是得悠著點了,真把人累垮了,自己不得心疼死?不過……
想起他方才扶著牆挪步的樣子,下次見麵時,可得好好逗逗他才行。
窗外的何雨柱緩了一陣才壓下那陣暈乎,又在腰上狠按了兩把,咬著牙直起身,腳步踉蹌地往院外挪。
他的心裡此刻隻剩一個念頭:剛才肯定被婁曉娥給看見了,這下丟人丟大了。
何雨柱踉蹌著挪到連廊最幽暗的拐角,這裡背對著婁曉娥的窗戶,光線暗得幾乎看不清人影,料定她那邊是半點也瞧不見了。
他這才鬆了口氣,往冰冷的牆壁上一靠,趁著四周無人,他掌心憑空多出個巴掌大的瓷瓶,裡麵盛著靈泉之水,拔開塞子仰頭猛灌了一大口。
清冽的水液滑過喉嚨,瞬間化作一股暖流淌遍四肢,剛才還酸沉發僵的腰肢竟悄悄鬆快了些。
緊跟著,他又“變”出個小酒壇,裡麵是珍藏的虎骨酒,拍開泥封,濃烈的藥香混著酒香直往鼻腔裡鑽。
倒了小半碗琥珀色的酒液一飲而儘,腹間騰起團暖火,剛才累到發飄的身子骨像是被這股熱勁托住了,轉眼就穩了不少。
不過片刻功夫,那股從骨頭縫裡滲出來的乏勁竟退了大半。
何雨柱直起身,活動了下脖頸,甚至能感覺到肌肉裡重新攢起了力氣,方才扶牆挪步的狼狽仿佛是場幻覺。
他迅速將靈泉瓷瓶和虎骨酒壇收得無影無蹤,拍了拍衣襟,腳步輕快地往巷口走,腰杆挺得筆直,再不見半分頹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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