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隻覺一股熱流從腳底直衝天靈蓋,渾身的骨頭都酥了半截,嘴角咧得能塞進個雞蛋,心裡頭美得直冒泡泡——這小妮子,竟主動靠過來了!
他故意往她身邊擠了擠,胳膊收得更緊,幾乎要把她揉進自己懷裡。
“人多,抓牢點。”
何雨柱嘴上說得正經,聲音卻透著點壓不住的歡喜,低頭時,鼻尖蹭著她的發頂,那股子淡淡的蘭花香皂味混著少女身上特有的清新氣息讓他心動不已。
——那正是他托秦淮茹帶給湘茹的那塊香皂的氣息,此刻竟纏在了她的發間。
湘茹把臉埋在他胸前,眼睫毛忽閃著,卻不再躲閃。
環在他腰上的手輕輕收緊,指尖攥著他的褂子,那布料被捏出幾道褶子,像她此刻又羞又亂的心。
她能清晰地聽見他胸膛裡傳來的心跳,“咚咚”的,比車軲轆聲還響,震得她心尖發癢,連帶著自己的呼吸都亂了。
“柱子哥……”她的聲音悶在他懷裡,帶著點發顫的軟,像小貓爪子輕輕撓了下。
何雨柱低頭,嘴唇離她的額頭不過寸許,說話時的熱氣全落在她臉上:“嗯?”這一聲“嗯”裡的笑意藏都藏不住,連帶著胸腔的震動都帶著雀躍。
車又晃了一下,湘茹的身子更緊地貼住他,那兩團飽滿在他胸前輕輕蹭了蹭。
何雨柱倒吸一口涼氣,隻覺渾身的血都往頭上湧,手差點沒忍住往她後背上摸——這小模樣,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罷了,就這麼靠著吧。
湘茹心裡的羞怯漸漸散了,反倒生出點莫名的執拗。
她想起何雨柱看自己時眼裡的熱,想起剛才在林子裡撞見的纏綿——
原來男女之間的親近是這樣的滋味,像揣了團火,燒得人暈乎乎,卻又舍不得挪開。
她把臉往他胸膛上埋得更深,環著他腰的手收得更緊,連帶著胸脯都更用力地貼著他,仿佛要把這片刻的親近攥在手裡。
何雨柱被她這主動的姿態勾得心頭直冒火,胳膊圈得死緊,恨不得這公交永遠彆到站,就這麼一直晃下去才好。
車窗外的樹影慢悠悠晃過,老式公交車哐當哐當地顛簸著,跑起來跟老牛似的慢。
車裡的人聲依舊嘈雜,可他倆交纏的氣息裡,卻像摻了蜜,甜得發黏,纏得人骨頭都軟了。
車到站時,何雨柱幾乎是抱著湘茹下的車。
她的肩膀剛挨著他的胳膊,就像被燙著似的往旁躲,可腳步虛浮,還是被他穩穩扶了一把。
何雨柱的手似有若無地往她身前帶了帶,手指擦過衣襟時,故意頓了半分,那布料下微微起伏的柔軟像團棉花,輕輕撞在他指尖上。
他眼尾掃過那片悄悄鼓起的弧度,喉結幾不可查地動了動,嘴角的笑裡便多了層黏糊糊的熱。
再抬眼時,正撞見湘茹猛地彆過臉,耳根子紅得像淬了火,連帶著頸後那片細肉都泛了粉,指尖攥著衣角的力道,泄了她藏不住的慌。
秦淮茹在一旁看得眼熱,故意落後半步拽了拽何雨柱的衣角,聲音壓得像耳語:“柱子,彆再作弄她了,你看湘茹這臉紅的,耳根子都快滴血了,再逗下去,怕是要羞死了。”
何雨柱“嗤”地笑了聲,目光卻沒從湘茹背上挪開,那辮子梢的紅頭繩晃啊晃,晃得他心頭發癢:“紅起來才好呢,我正好給她降降溫。”
話裡的調調帶著點痞,卻又裹著蜜似的甜,驚得前頭的湘茹腳步一頓,攥著衣角的手指更緊了。
湘茹聽見那話,後背像爬了條小蛇,又麻又癢。
她不敢回頭,卻能清晰感覺到那道目光黏在她頸後,燙得她脖頸發粉。
方才公交車上被他圈在懷裡的觸感突然冒出來——他胸膛的硬,呼吸的熱,還有隔著布衫都能感覺到的力道,攪得她嗓子眼發緊,腳步都亂了節拍。
何雨柱見她慢下來,索性大步跟上,故意往她身邊擠了擠,胳膊肘時不時碰一下她的胳膊。
“走快點啊,”他說著,手卻“不經意”地擦過她的手背,“還想不想去百貨大樓了。”
那指尖的溫度像火星子,落在哪兒,哪兒就燒起一小團火。
湘茹猛地縮回手,往秦淮茹身邊靠了靠,可那點距離哪夠?
他身上的汗味追過來,鑽進她鼻子裡,勾得她心跳像打鼓。
她偷偷抬眼瞟了下,正撞見他低頭看她,那眼神像浸了酒,又烈又綿,看得她慌忙垂下眼,睫毛抖得像風中的蝶,心裡卻偏生想起方才他圈著她時,腰腹間那緊實的弧度。
“你倆倒是等等我啊。”秦淮茹在後麵笑著打趣,眼裡的促狹藏不住,“柱子,彆老逗湘茹了,看把我妹子嚇得。”
何雨柱“嘖”了聲,卻故意放慢腳步,讓湘茹的發梢時不時掃過他的胳膊。
“我哪敢逗她,”他說著,目光又黏在她泛紅的耳垂上,喉結悄悄動了動,“我這是怕她走丟了,得看緊點——我的人,可不能讓人拐跑了。”
最後幾個字說得輕,卻撓得人心裡癢癢的。
湘茹耳朵尖立刻紅透了,連帶著臉頰都燒起來,嘴裡小聲嘟囔了句“誰是你的人”,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可攥著衣角的手指卻悄悄鬆了半分。
心裡頭那點羞臊裡,偏生滋生出絲絲甜意。
她攥著衣角往前走,感覺那道目光像張網,把她從頭到腳罩住,密不透風,卻又偏偏舍不得掙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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