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咬著下唇,極輕地點了點頭,像鼓足了天大的勇氣,微微仰起臉。
把臉頰側向他,下頜線繃得緊緊的,透著點少女的青澀,眼角卻悄悄彎了彎,藏著點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歡喜。
何雨柱看著她泛紅的側臉,鼻尖小巧,唇瓣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心裡頭像被什麼燙了下,軟得一塌糊塗。
他伸出手,掌心帶著點薄繭,輕輕撫住她的臉頰,手指小心翼翼地擦過她發燙的皮膚,那點糙意蹭著她的嫩肉。
湘茹卻沒躲,隻悶悶地說:“彆鬨……”聲音裡帶著點顫,尾音卻泛著甜。
他指尖的糙意還在臉頰流連,湘茹的話剛落音,下頜就被輕輕托住了。
何雨柱的呼吸帶著點煙草混著皂角的氣息,一點點壓下來,燙得她睫毛發顫。
她心裡頭咯噔一下,下意識地仰起臉,粉腮微微往他跟前湊了湊,眼睫垂著,連鼻尖都泛起薄紅——原是以為,他要親的是自己發燙的臉頰。
誰料唇上忽然一軟,帶著他掌心的溫度,毫不客氣地重重落了下來。
那一下又急又重,猛地砸在唇上,燙得她渾身一顫,連呼吸都漏了半拍。
湘茹腦子裡嗡的一聲,瞬間成了白茫茫一片,連呼吸都忘了。
隻覺那點柔軟還在唇上廝磨,帶著不容錯辨的侵略性,把她剛要出口的氣音,全堵在了喉嚨裡,化成了一聲細若蚊蚋的輕吟。
唇上的廝磨漸漸染上了些急切,何雨柱的手臂不知何時已經環了上來,帶著薄繭的手掌順著她的後頸往下滑,輕輕落在了腰間。
那力道不重,卻像裹著團溫火,燙得湘茹渾身一顫,連帶著呼吸都亂了節拍。
她腦子裡還是空的,隻覺腰上那隻手像團火,順著衣料往皮肉裡鑽,燒得她骨頭都軟了。
想躲,偏被他圈在懷裡動不得;想推,指尖剛觸到他結實的胸膛,就被那滾燙的體溫燙得縮了回去。
少女哪裡經受過這個,睫毛上沾著的水汽顫巍巍的,連推拒都忘了章法,隻能任由他的手在衣襟下流連摩挲,帶著不容抗拒的親昵。
唇上的吻也愈發深了,混著他粗重的呼吸,把她整個人都裹了進去,像沉溺在溫水裡,暈乎乎的,連指尖都泛起了酥麻的軟。
何雨柱擁著湘茹,心頭翻湧著從未有過的悸動。
前世母胎單身二十多年,今生雖經相親結婚,身邊也繞著些紅顏知己,可他卻是頭一次嘗到戀愛的滋味!
懷裡的姑娘還是校花級的大美女湘茹,那股子愛意與喜悅在心頭漲得滿滿當當,幾乎要漫出來。
湘茹在他懷裡,帶著幾分生澀,笨拙地回應著他的親昵,臉頰的紅暈像浸了水的胭脂,愈發顯得動人。
說來好笑,這些年秦淮茹沒少從“傻柱”身上薅羊毛,糧票、飯盒,樣樣沒落下,還常拿他的東西接濟娘家。
湘茹能養得滿臉紅潤、毫無菜色,“傻柱”實在是功不可沒。
這事是秦淮茹告訴她的,當時聽了,她也隻能感歎命運的奇妙。
這樣的男人,她是真的沒法拒絕。
何雨柱將湘茹摟得更緊,掌心帶著灼人的溫度,悄悄探進她的衣襟。
那點糙意蹭過細膩的肌膚,惹得湘茹渾身發顫,軟得像沒了骨頭,隻能往他懷裡鑽。
他側過頭,唇貼著她滾燙的耳廓,氣息混著心跳一同落在頸側,低啞的聲音裹著濃得化不開的情意:“湘茹,我好喜歡你呀……這輩子,跟了我,好不好?”
湘茹的臉早紅透了,連耳根都浸著胭脂般的色澤。
眼裡蒙著層水光,像含著兩汪春水,望著他眼底毫不掩飾的灼熱,她咬著唇,沒說話,隻輕輕點了點頭。
那點動作輕得幾乎看不見,卻讓何雨柱心頭猛地一燙,摟著她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仿佛要將這片刻的柔軟牢牢鎖在懷裡……
良久,湘茹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避開他灼熱的視線,細聲細氣地說:“柱子哥,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嫂子還等著你呢。”
何雨柱心裡頭萬般不舍,卻也知道不能再耽擱,隻能戀戀不舍地鬆了手。
湘茹低著頭,飛快地理了理微亂的頭發,指尖有些發顫地將敞開的衣襟一一扣好。
她又把方才被他解鬆的褲腰帶重新係緊,指尖碰到腰間那片發燙的皮膚時,臉頰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動作裡全是未褪的羞赧與慌亂。
她抬眼白了何雨柱一下,眼波裡帶著絲嬌媚,手卻沒什麼力道地往他胳膊上捶了捶,聲音軟得像浸了蜜:“壞人……人家都……都被你便宜占儘了。”
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點氣鼓鼓的嬌嗔。
何雨柱低笑一聲,趁她抬手的空檔,胳膊一伸又把她往懷裡帶了帶,掌心在她腰間輕輕捏了捏,笑得滿眼得意:“占自家媳婦的便宜,天經地義。”
湘茹臉頰“騰”地又紅了,往他懷裡鑽了鑽,小聲嘟囔:“才不是呢……”
何雨柱低頭看她紅透的耳尖,笑得更歡了:“早晚都是。”
這次湘茹沒再反駁,隻把臉往他衣襟裡埋得更深,指尖悄悄攥緊了他的衣角,連呼吸都帶著點發燙的甜。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那條窄巷,並肩往四合院的方向去。
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沒停過,晚風拂過,帶著幾分甜絲絲的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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