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剛跟湘茹走在一塊兒,聞言冷笑一聲:“賈張氏你腦子是被門夾了?睜開你的狗眼瞅瞅,我們家小廚房煙囪冒火星子了嗎?”
他揚手往自家方向指了指,果然沒半點煙影。
旁邊三大爺閻埠貴眯著眼,順著香味飄來的方向撚了撚胡子,篤定道:“這味不像是傻柱那廚房飄出來的,倒像是……老易家那邊傳過來的。”
“好啊!”
賈張氏一聽,眼睛瞪得溜圓,嗓門又拔高了八度。
“易中海一個落後分子,剛從裡麵出來沒兩天,竟敢在家裡做這麼好的吃食?這是跟大家夥叫板呢!”
她往易中海家的方向衝了兩步,雙手往腰上一叉,活像隻炸毛的老母雞。
她話音剛落,旁邊的棒梗早被那股臘肉香勾得直咽口水,拽著賈張氏的衣角就蹦:“奶奶!我要吃肉!我聞見臘肉味兒了!易大爺家在燉肉!我要吃!”
這一嚷,院裡的人更騷動了。
誰不知道易中海以前最疼棒梗,有啥好吃的都往賈家送?
如今他自己關起門來燉肉炸花生,這反差讓不少人心裡打起了小算盤。
“可不是嘛,老易這也太不地道了,以前當一大爺時天天接濟賈家,現在倒自己吃獨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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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小聲點。”旁邊人趕緊拽了他一把。
那人壓低聲音,卻帶著點幸災樂禍:“怕啥?他現在可不是啥一大爺了,就是個落了勢的,還能管著咱們不成?”
“是啊,”又有人湊過來搭腔,聲音壓得更低,“這世道就是這樣,鳳凰落架不如雞,何況他現在連架子都沒了。”
議論聲嗡嗡地傳進屋裡,一大媽手裡的鍋鏟頓了頓,看了眼炕沿上的易中海。
易中海端起桌上的空碗,慢悠悠地用袖口擦了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說話。
灶膛裡的火還在燒,鍋裡的肉香更濃了,混著窗外的吵嚷,倒讓他覺得這煙火氣,比往日裡那些虛頭巴腦的人情味兒,實在多了。
“你聽,”一大媽側耳往窗外聽了聽,眉頭皺得更緊,“這都在院子裡嚎上了,老易你看……”
易中海往灶房門口瞥了眼,鍋裡的臘肉正燉得冒尖,油花裹著白菜葉子翻湧,香氣跟長了鉤子似的往院兒裡鑽。
他慢悠悠地往炕桌旁挪了挪,指關節在油瓶上敲了敲:“讓她嚷。這院兒裡誰不知道她那點心思?
以前是一大爺,得供著她;現在我就是個平頭老百姓,吃口自己的肉,犯哪門子法?”
一大媽把炸得金黃的花生米盛進粗瓷碗,油星子濺在灶台上,她用抹布抹了兩把,低聲道:“可她要是帶著棒梗在門口鬨,回頭怕是又要纏磨不休……”
“纏磨?”易中海扯了扯嘴角,從牆角摸出根旱煙,不點,就那麼夾在指間轉悠。
“她賈家欠我的還少?當初為了幫她兒子娶媳婦,我把攢了三年的布票塞給她;棒梗上學缺筆少本,哪回不是我往學校送?現在我吃口自己的臘肉,她倒成了債主?”
話音剛落,院兒裡的吵嚷更凶了。
賈張氏見屋裡沒動靜,索性往易中海家門檻上一坐,拍著大腿嚎起來:“大夥兒看看啊!這就是以前的一大爺!
當了幾年領導,心都黑透了!自己關起門來燉肉吃,不管我們孤兒寡母的死活!棒梗啊,你爺爺在天有靈,看看這忘恩負義的東西,哪還念著往日情分……”
棒梗被奶奶一嚷,也跟著咧開嘴嚎,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我要吃肉!我就要吃易大爺家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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