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怪我。”何雨柱笑著認錯,手卻把她摟得更緊了些,“我給你拿汽水喝算是賠罪,成不?”
他從帆布包裡摸出個玻璃瓶,瓶身上還凝著層細水珠,遞到她手裡:“剛從供銷社冰池裡拿的,涼著呢。”
湘茹接過來,指尖碰到冰涼的瓶身,忍不住打了個輕顫,心裡卻跟著沁出點甜。
她擰了擰瓶蓋沒擰開,剛要遞回去,就被他接過去,“啪”一聲撬開,又塞回她手裡:“慢點喝,彆嗆著。”
湘茹抿了一小口,氣泡在舌尖炸開,帶著點橘子味的甜,涼絲絲地滑進喉嚨,把趕路的燥熱消了大半。
抬頭時正撞見何雨柱看著自己,眼裡的笑像化不開的蜜糖,看得她粉麵羞紅,嘴角沾著點汽水沫也沒察覺。
何雨柱伸手,用手指替她把沫子擦掉,指尖故意在她唇上輕輕碰了碰。
湘茹的身子猛地一顫,汽水差點灑出來,被何雨柱伸手扶住瓶底。
“你呀……”湘茹想說什麼,又被自己的氣音堵了回去,眼裡的水光晃了晃,倒比汽水還甜。
“說好了的。”何雨柱的聲音就在她耳邊,帶著點磁磁的啞,“下車讓我好好親你的。”
沒等她反應過來,何雨柱已經低下頭,輕輕含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帶著汽水的涼和甜,還有點發顫,像片被風吹得發抖的花瓣。
他沒敢太用力,就那麼輕輕貼著,能感覺到湘茹睫毛在他臉上掃過,帶著點癢,像有小蟲子在心裡爬。
遠處田埂上又傳來鋤頭落地的聲音,這次湘茹卻沒躲,隻是往他懷裡縮得更緊。
她的手順著何雨柱的胳膊往上爬,輕輕摟住他的脖子,像要把這片刻的甜,都揉進身體裡。
風又起了,樹葉子沙沙響,像是在替他們瞞著這樁藏不住的心事。
日頭把兩人的影子疊在一處,被風一吹,晃悠悠的,像要一直晃到天荒地老。
日頭爬到頭頂偏西的地方,曬得路邊的石子都發燙。
何雨柱把汽水瓶子收好,塞進帆布包最裡頭,像藏了個什麼寶貝。
湘茹還埋在他懷裡,耳朵尖紅得能滴出血來,呼吸輕輕拂在他胸口,帶起一陣細微的癢。
“起來走走?”
何雨柱伸手扶她,指尖剛碰到她的胳膊,就被她攥住了袖口。
湘茹沒抬頭,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聲音軟乎乎的:“再坐會兒。”
樹影又拉寬了些,懶洋洋地鋪在兩人腳邊,像不願分開似的。
何雨柱把她的手牽過來,攤開在自己掌心,用指腹慢慢摩挲她的指尖——
她的手白皙得像剛剝殼的筍,指尖透著點粉,嫩得仿佛一掐就能滴出水來。
哪有半分粗糲,連尋常姑娘家常見的薄繭都尋不到。
他心裡明鏡似的,湘茹在家裡哪用沾半分粗活。
地裡的重活有她爹和哥哥搶著扛,針線笸籮裡的活計也有她娘和大嫂拾掇得妥妥帖帖。
她呀,不過是偶爾在灶邊遞個碗、簷下逗逗雞,倒像個被全家護著的嬌客,日子過得輕省又自在。
家裡人疼她,原是盼著把這朵嬌花養得水靈靈的,將來能尋個好人家,既能讓她不受委屈,也能替家裡分些擔子——
這份心,何雨柱懂,更覺得手裡的溫軟千斤重。
“湘茹,你的手真好看,白嫩柔軟。”
何雨柱低聲說,拇指輕輕蹭過她指節上那點薄粉,“以後家裡的活兒,哪能讓你沾半分累著?劈柴挑水這些粗笨活,有我呢。”
湘茹的手指動了動,往他手心裡蜷得更緊,像隻貪戀溫暖的小貓。
她抬眼望他,眼裡的水光閃了閃,聲音軟得像浸了蜜:“柱子哥,你真好。”
話音未落,身子輕輕一傾,便順勢倒在了他懷裡,發間的幽香混著胰子的清冽,一陣陣往何雨柱鼻尖鑽,讓他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像醉了似的。
何雨柱笑了,往她那邊傾了傾身子,兩人的肩膀又挨在一處,熱意順著衣料滲過來,“給自家媳婦當牛做馬,累也是甜的。”
湘茹沒再反駁,嘴角悄悄勾起點軟乎乎的笑,非但沒抽回手,反倒把手指往他手心裡又送了送,指尖輕輕撓了下他的掌心。
身子往他懷裡靠得更緊,胸脯貼著他的胳膊,溫軟的觸感順著布料漫過來——她心裡明鏡似的,知道自己男人就愛這親近的熱乎勁兒。
何雨柱把湘茹的手攥得更緊了些。
風從樹縫裡鑽進來,帶著點田埂上的熱烘烘的土腥氣,吹得她額前的碎發飄起來,掃過他的手腕。
他伸手替湘茹把頭發彆回去,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臉頰,像碰著了塊溫軟的棉花,讓他心裡頭也跟著軟了軟。
遠處的田埂上,鋤頭聲漸漸遠了,想來是老漢換了地塊,四下裡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湘茹忽然抬頭,往村子的方向望了望,又趕緊低下頭,睫毛輕輕顫著:“該往前走了,我歇好了。”
“我陪你慢慢走。”
何雨柱站起身,順手把她拉起來。
湘茹站得不穩,往他身上晃了晃,他伸手扶她的腰,掌心剛碰到那片溫熱的布料,非但沒鬆勁,反倒順勢往回一帶,摟得更緊了些。
她的身子輕輕一顫,卻沒掙開,隻像片柔軟的雲,往他懷裡又靠了靠。
往村子去的路不算長,兩人誰都沒說話,就那麼牽著手慢慢晃。
何雨柱的步子邁得大,卻總刻意放慢些,好讓湘茹能跟上;湘茹的步子小,鞋跟碾過石子路,發出細碎的響,倒像是在數著兩人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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