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吻落在湘茹的頸間，帶著灼熱的溫度，像藤蔓似的纏得人發慌。
湘茹的手鬆了鬆，卻又下意識地往他懷裡鑽了鑽，指尖在他發間輕輕蹭著，那點推拒的力氣早化成了軟綿綿的依賴。
“哎呀彆鬨了……人家的嫁衣還沒穿呢。”
湘茹嬌滴滴的聲音埋在何雨柱頸窩，帶著點含糊的鼻音，氣音裡裹著甜。
何雨柱低笑一聲，抬眼瞧著床尾那身水紅嫁衣，光線下紅得晃眼，卻不及懷裡人的半分鮮活。
他伸手捏了捏湘茹發燙的耳垂，指尖帶著薄繭，蹭得她輕輕顫了顫：“不急，先看夠了我的小媳婦。”
“誰是你小媳婦……”
湘茹嗔了句，卻把臉埋得更深，鼻尖蹭過他粗糙的布褂，聞到裡麵混著的煙火氣，心裡反倒踏實。
何雨柱見她這副口是心非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他收回捏著耳垂的手，轉而輕輕捏了捏湘茹那粉嫩的臉頰，觸感軟乎乎的，帶著少女獨有的細膩。
他聲音裡滿是化不開的寵溺，笑道：“好好好，依你，你不是小媳婦，是我的小嬌妻。”
湘茹被他這聲“小嬌妻”說得心頭一跳，臉頰更燙了，卻忍不住偷偷抬眼瞧他，撞進他滿是溫柔的眼眸裡，又慌忙低下頭，嘴角卻抑製不住地微微上揚。
那點羞怯裡，藏著的是藏不住的歡喜。
何雨柱的另一隻手慢慢從她衣襟裡抽出來，轉而扶住湘茹的腰，小心翼翼地將人往床邊帶了帶。
陽光恰好落在那身嫁衣上，針腳裡的光像碎金似的閃，何雨柱的目光掠過去，又落回她泛紅的臉上：“還不穿給我看看？”
湘茹瞥了眼那抹水紅，指尖悄悄蜷了蜷。
方才被他鬨得忘了正事，此刻再瞧，心裡那點雀躍又冒了出來。
她咬著唇，眼尾往何雨柱身上斜了斜，聲音軟得像浸了水：“那你……轉過身去。”
何雨柱挑眉，故意把脖子梗了梗：“轉過去也能聽見動靜，不如我閉著眼？”
說著就真的抬手捂住了眼，指縫卻留得老大，明晃晃地透著狡黠。
“你！”湘茹被他逗得沒脾氣，伸手拍開他的手，臉頰紅得能滴出血，“好好閉著，再偷看……再偷看就真不理你了。”
何雨柱這才乖乖合上眼，唇角卻翹得老高。
湘茹看了他半晌，確認他沒再耍賴，才轉身走向床尾。
指尖觸到嫁衣的瞬間，心裡像揣了隻小兔子，怦怦直跳。
屋裡靜下來，隻剩下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她先褪下外衣，露出素白的貼身小衣，指尖剛觸到水紅嫁衣的領口，身後忽然傳來輕響。
“你偷看！”湘茹猛地回頭，正撞見何雨柱飛快轉回去的背影，耳根子紅得要滴血。
“沒偷看，”他的聲音悶悶的，帶著點笑意，“就是聽見布料響，想問問要不要幫忙係扣子。”
“不要！”湘茹咬著唇，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嫁衣。
水紅的布料滑溜溜的，剛披到肩上，袖子偏巧纏在了一起，她低頭去解，後腰忽然貼上一片溫熱——
何雨柱不知何時轉了過來，手掌正輕輕覆在她腰上，指尖順著衣料的紋路慢慢往上滑。
“你不是說不偷看嗎？”她的聲音發緊，卻沒躲開，任由他的手替她攏好衣襟。
“這不是看，是幫忙。”
他的下巴抵在湘茹發頂，呼吸拂過頸間，帶著燙人的溫度，“你看，扣子都係錯了。”
何雨柱的指尖劃過她頸後，輕輕解開係錯的盤扣，再一顆一顆重新係上，動作又慢又輕，像是在細細描摹什麼稀世珍寶。
指尖帶著薄繭，偶爾蹭過她細膩的皮膚，像羽毛似的撩撥著，引得她渾身發顫，後背不由自主地往他懷裡靠了靠。
“彆動，”何雨柱低笑一聲，指尖在最下麵那顆扣子上頓了頓，“再動，我可就係不完了。”
湘茹咬著唇沒應聲，隻覺得那隻係扣子的手像帶著火，從頸後一路燒到腰間，連帶著水紅的嫁衣都仿佛浸了熱意，燙得她皮膚發麻。
係到最後一顆時，他忽然停住動作，緩緩低頭，溫熱的呼吸拂過湘茹的耳後，引得她渾身一顫，像有細密的電流從那處蔓延開來。
他看著湘茹泛紅的耳根，嘴角勾起溫柔的笑，聲音裡滿是寵溺：“這身衣服穿你身上太好看了，紅得正，豔得俏，襯得你膚色像上好的白玉，怎麼看都看不夠。”
他頓了頓，手指輕輕拂過她肩頭的衣料，繼續說道：“咱倆結婚後多穿幾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