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缺德的傻柱!敢這麼埋汰我兒子!我跟你拚了!我家東旭就算去掃廁所,那也是為廠裡服務,輪得到你在這兒取笑?”
何雨柱早有防備,往後輕輕一躲,正好讓賈張氏撲了個空,差點摔個趔趄。
他笑著擺手:“賈張氏,你彆激動啊!我可沒取笑他,我是真心誇他呢!
你想啊,這廁所管好了,大夥上著舒心,廠裡領導說不定還能看見東旭的能乾,往後再給他升個職,那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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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我聽後勤的李乾事說,就喜歡東旭這樣的‘人才’,掃廁所的活已經離不開他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話一出口,院兒裡的鄰居們再也忍不住,“轟”地一聲笑開了。
有人捂著嘴笑,有人笑得直跺腳,連劉海中都沒忍住,彆過臉偷偷抹了把笑出來的眼淚。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柱,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家東旭招你惹你了,你要這麼糟踐他!”
說著,她眼睛一紅,竟開始拍著大腿哭嚎起來,“我命苦啊!男人走得早,就剩這麼一個兒子,還得被人這麼欺負!這日子沒法過了!老賈啊,你快回來看看吧。”
她一邊哭,一邊偷偷用眼角餘光掃著鄰居,見有人露出同情的眼神,哭嚎得更響了:“大夥評評理啊!傻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還編排我兒子是‘廁所所長’,這要是傳出去,我家東旭還怎麼做人啊!”
賈東旭在一旁,臉早就紅得像塊烙鐵,見母親越鬨越丟人,又急又窘,拉著賈張氏的胳膊小聲勸:“媽,您彆鬨了,咱們回家吧……”
“回什麼家!”賈張氏一把甩開兒子的手,哭得更響了,“今天他傻柱不給我個說法,我就不起來!我家東旭不能白受這個委屈!”
何雨柱見賈張氏越鬨越不像話,也沒了逗她的心思,收起笑,語氣淡了些:“賈張氏,話我已經說明白了,我沒埋汰東旭,是您自己想多了。
真要是覺得委屈,您可以去廠裡找領導說,在這兒哭鬨也沒用,反倒讓街坊看笑話。”
文麗也覺得賈張氏鬨得太過分,抱著燕妮上前勸道:“張大媽,您消消氣,柱子就是跟東旭開個玩笑,沒彆的意思,快彆哭了,燕妮都被您嚇著了。”
說著,她輕輕晃了晃懷裡的燕妮,燕妮確實被哭聲驚到了,小嘴一癟,眼看就要哭。
賈張氏見文麗抱著孩子勸,又瞧著鄰居們看她的眼神,全是看熱鬨的,也覺得有點下不來台,哭聲漸漸小了。
她瞪了何雨柱一眼,又狠狠剜了眼笑得直不起腰的鄰居,這才拉著賈東旭的胳膊,氣衝衝地往家走:“走!東旭!咱們回家!跟傻柱這樣的人沒什麼好說的!”
路過何雨柱身邊時,她還不忘撂下一句狠話:“傻柱,你給我等著!往後彆落我手裡!”
何雨柱滿不在乎地擺擺手,看著母子倆狼狽的背影,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拍著佟誌的胳膊道:“你瞧賈張氏這爆脾氣,開個玩笑都受不了。不過話說回來,東旭這‘廁所所長’,還真沒人比他更合適了!”
佟誌笑著搖頭:“你啊,就彆再逗他們了,再逗下去,張大媽指不定明天就堵你家門口罵街。”
“她敢來,我就敢把她的鞋底子扔出去!”
何雨柱滿不在乎地擺手,轉頭又跟鄰居們說笑起來,院裡的氣氛,徹底恢複了往日的熱鬨。
而倚在自家門框上的賈張氏,聽見外麵的笑聲,氣得狠狠摔了門,把手裡的鞋底子往桌上一扔,對著牆根罵了半天“傻柱缺德”,才悻悻地去裡屋炕上歇著。
何雨柱正跟佟誌說笑,眼角餘光瞥見賈東旭家緊閉的房門,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話頭頓住了。
他摸著下巴,眼神往閻家的方向飄了飄,又轉回賈東旭家,眉頭輕輕一挑,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賈東旭剛去後勤管廁所,身邊正缺個“幫手”,閻解成那小子剛才敢撞門嚇於莉,還跟著閻埠貴顛倒黑白——
他倆本就常湊在一起嚼舌根,這不正好讓這對難兄難弟做個伴,一起去管廁所?
也省得閻解成在廠裡遊手好閒,去那兒好好“曆練曆練”,才是真的好去處!
他越想越覺得這主意妙,眼底的笑意更濃,連帶著語氣都輕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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