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莊嫂和趙大媽,何雨柱反手帶上門,指尖剛碰到門板,腦子裡突然閃過閻解成方才“哐當”撞門的架勢。
他皺了皺眉,轉身往堂屋角落走,彎腰搬起兩把實木椅子,一把抵在門後下沿,另一把斜斜頂在門把手上,試了試推了推門,確認紋絲不動,這才鬆了口氣。
做完這些,他才轉身看向屋裡——於莉和於冬梅正一左一右坐在雕花大床上。
於莉斜倚著床頭,指尖繞著衣角似笑非笑,於冬梅挨著床尾,手裡攥著手帕,耳尖還帶著點方才待客的熱意。
何雨柱大步走過去坐在床沿,剛要開口,隔壁賈家的哭罵聲就順著牆縫飄進來,秦淮茹帶著哭腔的勸和聲格外清晰。
於莉最先挑了挑眉,轉頭衝何雨柱促狹地笑:“傻柱,聽見沒?你那‘老相好’正哭呢,哭得怪可憐的。不出去勸勸?”
何雨柱也不掩飾,伸手就把於莉往懷裡攬,下巴蹭著她的發頂,語氣帶著點玩笑:“勸啥?她家裡那攤子事,我插不上手。難不成真把人接咱家來?讓她跟我睡裡屋,你倆睡外屋?”
“好你個傻柱!”
於莉沒好氣地掐了把他的腰,力道帶著點嗔怪,“現在倒不藏著掖著了?當初跟我坦白的時候,怎麼沒這麼痛快?還想接來家住,你膽子是真不小!”
何雨柱疼得齜牙,卻還順著話頭笑:“那我改改?我跟秦姐睡外屋,你倆睡裡屋,這樣總不礙著你了吧?”
“還說!”於莉又掐了他一下,這次力道重了點,“我還沒跟你算完賬呢——你倆以前眉來眼去,我早看出來了!現在倒好,當著我和冬梅的麵提她,你是真蹬鼻子上臉!”
何雨柱這才收了玩笑,捧著於莉的臉親了親她的嘴角:“跟你早說過了,在外麵玩歸玩,可我娶的是你,心裡也隻有你。”
“就你嘴甜!”於莉被他逗得氣笑,又掐了他一把,這次力道輕得像撓癢。
何雨柱卻故意誇張地“嗷嗚”一聲,捂著腰就往床尾挪,湊到於冬梅身邊,裝出委屈巴巴的模樣:“媳婦你下手太狠,還是我家冬梅溫柔,知道疼人。”
說著,他伸手就把於冬梅往懷裡攏,手臂輕輕圈著她的肩膀。
於冬梅的臉“唰”地紅透了,從臉頰紅到耳根,想往後躲,卻被何雨柱輕輕按住:“彆動,讓我靠會兒。”
她這才沒再掙,隻低著頭小聲嘟囔:“哎呀,彆鬨。”
頓了頓,於冬梅想起方才閻解成撞門的事。
她抬頭看何雨柱時,眼底帶著點後怕:“幸虧剛才閻解成撞門時,你摟著的是莉莉。要是當時你摟的是我,被街坊看見了,我這臉都沒地方擱了。”
何雨柱揉了揉她的頭發,語氣篤定:“放心,我早想到了。剛才送莊嫂她們出去,我特意用凳子把大門頂緊了,沒人能闖進來。”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屋裡,又說:“過幾天咱家裝修,我讓木匠師傅,給咱家換個結實的大門,裝個新鎖。往後咱們這‘一家三口’過日子,踏實!”
“誰跟你是‘一家三口’!”於冬梅嬌嗔著推了他一下,臉更紅了,嘴角卻忍不住往上揚。
何雨柱聽著於冬梅嬌嗔的話,手還輕輕搭在她的肩上,目光慢慢沉了下來,從她泛紅的耳尖往下移——
於冬梅今天穿了件洗得發白的碎花小褂,布料雖樸素,卻襯得她肩頸線條軟乎乎的。
往下攏出圓潤飽滿的弧度,哪怕坐著,也能看出胸脯那片鼓鼓囊囊的,透著少婦特有的豐腴勁兒。
她的臉還紅著,睫毛垂下來,像兩把小扇子輕輕顫著,鼻尖綴著點細汗,嘴唇是天然的粉,被剛才的話說得微微抿著,看著又軟又嬌。
何雨柱的指尖不經意蹭到她褂子的布料,隻覺得人比這布還軟,聲音也放輕了,帶著點啞:“咋不是一家三口?你、我、莉莉,往後過日子,少了你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