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像揉碎的銀箔,輕輕撒在徐桂花家的小院裡,連院角那叢半枯的竹叢都裹了層柔潤的光。
屋裡還留著雞湯的鮮香氣,徐桂花慵懶地窩在大墩子懷裡,半邊身子都貼著他溫熱的胸膛,連指尖都泛著軟。
她垂著眼,纖長的手指輕輕落在他肌理分明的胸口,像描著無形的畫似的,一圈圈慢慢劃著——
時而輕得像羽毛蹭過,時而又微微用點力,惹得大墩子喉結不自覺滾了滾。
月光從窗縫裡溜進來,落在她散亂的發梢上,映得那截露在外麵的脖頸白得晃眼。
她忽然抬眼,眼尾還帶著未散的潮紅,聲音軟得像浸了溫水的蜜,裹著點剛褪去的慵懶:“墩子,你今兒個……怎麼這麼猛?”
這話一落,大墩子原本就沒徹底平複的呼吸又亂了半拍。
胸口被她指尖劃得又癢又麻,那點剛壓下去的躁動,順著她的觸碰又悄悄冒了上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耳朵尖還泛著熱,眼神飄了飄,才訥訥地開口:“俺……俺也不知道為啥。
就、就是見桂花姐你對象來過了,俺心裡頭就……就莫名的慌,後來見著你,又覺得……覺得特彆興奮。”
他越說越結巴,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含在嘴裡,連眼神都不敢直視徐桂花,隻盯著徐桂花垂在自己胸口的手指,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
徐桂花聽完,低低地笑出聲來,笑聲裡帶著點媚意,身子輕輕顫著,胸前的豐滿也跟著不經意地蹭過大墩子的胸口,像團溫軟的棉花,一下下撩得他心口發酥。
連帶著她貼在大墩子身上的溫度,都仿佛更燙了幾分,讓他原本就亂了的呼吸,又沉了半截。
她抬手指尖輕輕戳了戳大墩子的下巴,語氣裡帶著點嗔怪和戲謔:“你們男人哪,真是沒一個好東西——見著點啥,心思就歪了。”
“不是的!桂花姐,俺不是那意思!”
大墩子急得連忙解釋,身子都微微坐直了些,想把話說清楚,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隻急得臉更紅。
“俺就是……就是怕你受委屈,怕他對你不好,俺……”
他的話還沒說完,徐桂花忽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抬頭,柔軟的唇瓣輕輕覆了上去。
那吻很輕,像羽毛似的蹭過他的唇,瞬間就堵住了他沒說完的話。
大墩子渾身一僵,連呼吸都忘了,隻覺得唇上那點柔軟,像帶著鉤子似的,勾得他心尖發顫。
徐桂花吻了片刻,才輕輕退開些,鼻尖還蹭著他的唇,聲音軟得能掐出水:“彆說了,傻弟弟。”
她指尖輕輕撫過他泛紅的臉頰,眼尾泛著水潤的光,“姐答應過你的,今晚要好好服侍你——哪能讓這些話掃了興致?”
她說著,身子又往他懷裡縮了縮,胸口軟乎乎地貼著他的胳膊,指尖重新落回他的胸口,劃得更慢了些,還故意用指腹輕輕碾了碾他的肌膚。
“乖,彆想那些有的沒的,”她的聲音裹著溫熱的氣息,蹭得他耳廓發燙,“今晚啊,你就好好靠著,剩下的事,姐來做。”
大墩子被她這溫柔又帶著點勾人的語氣說得渾身發燙,原本急著解釋的心思早沒了蹤影,隻剩下心口的燥熱和慌亂。
他抬手輕輕摟住她的腰,掌心能清晰感受到她腰肢的軟,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隻能啞著嗓子低低應了聲:“好……都聽姐的。”
徐桂花看著他這副乖順又急切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濃了些。
她慢慢抬起身,跪坐在他身側,月光落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曲線。
她垂著眼,指尖輕輕解開自己衣襟上的扣子,一顆一顆,動作慢得像在撒嬌。
每解開一顆,露出的肌膚就被月光映得更白一分,惹得大墩子的目光都黏在上麵,連呼吸都忘了放輕。
“彆急呀,”她忽然抬頭看他,眼尾帶著點狡黠的軟笑,“姐慢慢陪你……”
徐桂花指尖剛解開最後一顆衣襟扣子,肩頭的布料就順著手臂輕輕滑下去,露出一片被月光映得瑩白的肌膚。
大墩子的目光黏在她身上,呼吸瞬間就沉了,喉結滾了又滾,放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攥緊了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