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真要是嫁進閻家,可得把嘴閉嚴實了,絕不能讓旁人知道自己跟易中海有這麼一茬“緣分”。
不然憑著自己以前乾的營生,在院裡怕是連頭都抬不起來!
閻解放擠在人群邊緣,正盯著被“夾在中間”的何雨柱暗自較勁。
餘光卻瞥見三大媽跟前站著個陌生姑娘,旁邊還跟著大哥閻解成,兩人湊在一塊兒有說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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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一動,立馬猜著了——這準是大哥念叨了好幾天的對象徐桂花。
先前隻聽閻解成把人誇得天花亂墜,說長得如何周正,這會兒親眼一見,閻解放才覺大哥沒說瞎話。
徐桂花站在那兒,淺粉色燈芯絨褂子襯得皮膚白得像細瓷,陽光一照,連臉頰的絨毛都透著亮;
一雙大眼睛水潤潤的,眼尾微微上挑,帶著股說不出的俏;
最打眼的是那身段,褂子在胸前撐得鼓鼓的,走路時輕輕晃著,比他認識的任何姑娘都多出幾分成熟女人的風情。
那股子不經意的妖嬈勁兒,哪是劉芳那樣怯生生的青澀丫頭能比的。
閻解放看著看著,隻覺得心口“怦怦”直跳,眼神都挪不開了,手裡攥著的拳頭不自覺鬆了鬆,連對何雨柱的火氣都散了大半——
可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自己按了下去。
他趕緊彆開臉,假裝去看賈張氏撒潑,耳朵卻忍不住往三大媽那邊湊,心裡暗自歎道:這麼俊的姑娘,可惜是大哥的人,自己也就隻能看看了。
易中海正皺著眉應付地上撒潑的賈張氏,耳邊突然飄來三大媽那亮堂堂的嗓門,一句“這閨女長得可真俊”鑽進耳朵裡。
他本沒心思理會,卻架不住周圍街坊的目光都往那邊瞟,便順著眾人的視線,不情不願地抬眼望了過去。
這一眼,讓他心裡“咯噔”一下,背在身後的手不自覺攥緊了。
隻見閻解成身邊站著個穿淺粉色燈芯絨褂子的姑娘,兩人挨得極近,閻解成還笑著給姑娘遞了顆糖,那親昵的模樣,一看就關係不一般。
而那姑娘的臉,易中海再熟悉不過——正是前陣子他私下裡四處打聽、琢磨著找機會“再續前緣”的徐桂花!
他愣在原地,方才對賈張氏的不耐瞬間被錯愕取代,眉頭皺得更緊了。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還沒找到合適的由頭搭話,徐桂花竟搖身一變成了閻家的準兒媳。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心裡那點盤算瞬間落了空,臉上也添了幾分不自然。
他隻能趕緊收回目光,假裝繼續盯著地上的賈張氏,心裡卻亂糟糟的,滿是措手不及的懊惱——原本盤算好的“前緣”,竟栽在了閻家小子手裡。
賈張氏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的勁兒沒半點消減,嘴裡翻來覆去還是那套“易中海沒良心”“斷賈家活路”的話,唾沫星子混著眼淚甩得四處都是。
易中海本就沒耐心應付,先前那點“示弱博同情”的心思,早被徐桂花出現的意外攪得煙消雲散,此刻隻覺得腦仁發疼,臉上的冷意更重了幾分。
他餘光瞥見站在一旁的易大媽,眼神微微一遞,遞過去個不耐煩的眼色。
易大媽跟他過了這麼多年,早練就了心領神會的本事,當即悄悄往後退了兩步,繞到自家屋門口,輕手輕腳推開了門——
屋裡的聾老太早被外麵的吵鬨聲驚動,正扶著門框往外探頭,見易大媽招手,立馬拄著那根磨得發亮的棗木拐棍走了出來。
聾老太瞧見賈張氏賴在地上撒潑的模樣,當即皺起眉頭,舉起拐棍就往賈張氏跟前走,拐棍“咚咚”戳著地麵。
她怒斥道:“張家丫頭!又在這兒胡攪蠻纏瞎鬨騰!眼裡還有沒有院裡的規矩?”
說著,拐棍毫不客氣地往賈張氏腦袋上敲了兩下,力道不算重,卻帶著股不容置喙的威嚴。
院裡人都知道,賈張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怵這位輩分高、又愛較真的聾老太——
早年她偷聾老太家東西被聾老太撞見,當場被堵著門罵了半宿,自此見了聾老太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此刻被拐棍一敲,賈張氏的哭聲戛然而止,臉上的蠻橫瞬間垮了下來,捂著胳膊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連哭腔都弱了幾分。
她不敢跟聾老太頂嘴,隻敢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撂下句硬氣話:“易中海!你等著!這事咱們沒完!”
說完,也不敢再多停留,灰溜溜地低著頭,幾乎是小跑著回了家,那模樣,跟剛才撒潑打滾的潑婦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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