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風卷著落葉,在徐桂花家院門口打著旋兒。
徐桂花剛握住冰涼的鐵鎖,身後突然竄出一道黑影,伴著自行車急刹時車輪擦地的“吱呀”聲,嚇得她猛地回頭,手不自覺地拍向自己飽滿的胸脯。
那動作帶著受驚後的慌亂,肩膀微微聳起,卻讓胸前曲線在昏黃燈光下泛起一陣洶湧起伏,連衣襟都跟著輕輕晃動,勾勒出誘人的弧度。
躲在暗處許久的易中海本就按捺著燥熱,視線早黏在她身上,見狀喉結狠狠滾動了一下。
他下意識咽了咽口水,連呼吸都滯了半拍,攥著車把的手不自覺又收緊了幾分,指節都泛了白。
“你要死啊!嚇死老娘了!”
徐桂花拍著胸口,語氣滿是嗔怪,聲音帶著受驚後的微顫,眼底卻飛快掠過一絲了然——
易中海這眼神,和白天閻解放那毛頭小子如出一轍,像餓狼盯著肥肉似的,藏著掩不住的貪念,直白得讓人一眼就能看穿。
易中海攥著車把的手還在發緊,臉上帶著急促騎行後的漲紅,額角都滲了層薄汗,順著臉頰往下滑。
他卻顧不上擦,聲音乾澀得像被砂紙磨過:“桂花,我、我找你好久了。”
他的目光黏在徐桂花臉上,舍不得移開半分,尤其是她那雙含嗔帶媚的桃花眼,此刻因受驚微微睜大。
眼尾上挑的弧度像淬了蜜的鉤子,一下下撓得他心頭發癢,渾身都跟著發燥,目光還忍不住往下瞟,在她胸前那片起伏的柔軟上打轉。
徐桂花翻了個白眼,往後退半步靠在院門上,門板的冰涼讓她稍稍定了定神。
語氣帶著幾分警惕:“找老娘乾嘛?我現在身後可是有人撐腰的,彆以為過去那點爛事能拿捏我,真鬨起來,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著,她故意挺了挺胸,下巴微微揚起,那副不好惹的模樣,卻讓胸前的弧度愈發惹眼,在燈光下像團誘人的棉花,看得易中海呼吸都粗了幾分。
易中海連忙擺著手,急得往前湊了湊,幾乎要貼到徐桂花麵前,壓低聲音解釋:“你誤會了,我不是來拿捏你的,我是……”
他話到嘴邊頓了頓,眼神不受控製地往下滑,落在徐桂花高聳的胸脯上,喉結又動了動。
這才帶著幾分難以啟齒的囁嚅說道:“上次柴房那事,咱們不是還沒做完麼?那天被人打斷,我這心裡總惦記著,夜裡都睡不著覺。”
他說著,聲音裡帶著刻意的委屈,目光卻像黏了膠水似的,在徐桂花的腰肢和胸脯間來回打轉,毫不掩飾那股急不可耐的欲望。
“你找老娘半天,就為了這事?”
徐桂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挑了挑眉,語氣裡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上次雖沒做完,可老娘的便宜你也沒少占,又是摸又是碰的,現在還想找後賬不成?”
她說話時,指尖無意識地劃過自己的領口,輕輕拽了拽衣襟,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頸,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像上好的絲綢,故意勾著易中海的目光。
易中海被她這不經意的動作勾得心頭發熱,渾身都燥了起來,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氣才勉強壓下心頭的躁動,目光卻依舊黏在她身上,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急切:“你彆誤會,我不是要找後賬,就是想問問……
你還乾那行麼?我、我還想接著照顧你的生意,錢不是問題,你要多少我都給!”
他說著,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車座,指節都泛了白,眼神裡滿是期待,還故意挺了挺腰,試圖展現自己的“能力”,生怕從她嘴裡聽到拒絕的話。
徐桂花聞言,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帶著幾分嬌俏,像風鈴般在夜巷裡響起,還帶著點回音:“原來是這事啊,老娘早就洗手不乾了。
我現在可是服裝廠的正式女工,天天坐在車間裡踩縫紉機,掙的是乾淨錢,比以前舒心多了。”
她故意挺了挺腰,胸膛隨之起伏,語氣裡滿是得意,眼角餘光卻沒錯過易中海眼中瞬間黯淡下去的光,像被人潑了盆冷水似的,心裡暗自覺得好笑。
這時,下午街坊的議論突然竄進腦海——“易中海是八級工,月薪99塊,加獎金補貼一個月得一百多!”
看著易中海癡迷地盯著自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的模樣,徐桂花心裡一動,眼底閃過一絲算計,語氣卻軟了下來。
她帶著幾分試探,聲音也放得輕柔:“不過,你要是實在想要……也不是不行,畢竟咱們也算老熟人了,總不能讓你白惦記著。”
易中海黯淡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像瀕臨熄滅的火苗突然被添了柴,急切地往前探了探身,差點撞到徐桂花身上。
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真的?桂花,你這話是真的?隻要你願意,多少錢都行!”
他的聲音都帶著顫,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狂喜,目光死死盯著徐桂花的胸口,恨不能立刻把人揉進懷裡。
“不過,得加錢!”
徐桂花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指尖塗著淡淡的胭脂,在燈光下格外顯眼,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嬌蠻,“以前是5毛,現在得五塊,少一分都不行。
你也知道,我現在正經上班,出來一趟不容易,還得防著被人看見。”
夜色裡,易中海的臉漲得通紅,呼吸都急促了幾分,胸口劇烈起伏著,卻沒絲毫猶豫。
他連連點頭,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激動:“可以,可以!五塊就五塊!隻要你肯,多少錢我都給!”
他說著,伸手就想去拉徐桂花的手,被她側身躲開,卻也不生氣,目光再次落在徐桂花臉上。
那眼神裡的渴望,比巷口的路燈還要灼熱,仿佛要將眼前的人整個吞進肚子裡,連周遭的夜色都仿佛被他這目光烤得發燙。
徐桂花看著他這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帶著幾分嘲諷,又帶著幾分自得。
她的指尖輕輕劃過冰涼的鎖頭,感受著金屬的涼意,聲音軟得像夜色裡的棉絮:“那還愣著乾嘛?進來吧,彆在門口杵著,讓人看見了不好,傳到廠裡影響我名聲。”
說著,她轉身推開院門,屋裡昏黃的燈光從門縫裡漏出來,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也將易中海那顆躁動不安的心,徹底勾進了這僻靜的小院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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