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更紅了,聲音細若蚊蚋:“我脫了褂子,就穿個小背心,正擦頭發呢,一回頭就瞧見柱子直勾勾地看著我,眼睛都看直了,跟丟了魂似的。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他就湊過來,把我按在乾草上了……”
後麵的話實在說不出口,於莉把頭埋進於冬梅懷裡,聲音悶乎乎的:“姐,你彆笑我,那會我腦子亂糟糟的,就覺得他人高馬大的,力氣也大,根本掙不開。”
於冬梅哪還顧得上笑,眼睛瞪得溜圓,伸手拍了拍她的背,追問:“那你就沒反抗?就這麼讓他得逞了?”
於莉搖搖頭,在她懷裡蹭了蹭,小聲道:“反抗啥呀。那時候心裡早就認定他了,想著早晚都是他的人,他那樣子,喘著粗氣,臉漲得通紅,瞧著怪可憐的,就沒忍心推開他。”
於冬梅這才“噗嗤”一聲笑出來,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呀,就是心太軟,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於莉抬起頭,臉上又羞又惱,卻帶著藏不住的甜蜜:“你不知道,這‘傻柱’壞得很!後來過了好一陣子,他才跟我說實話。
說那天早上就從報紙上看了天氣預報,知道下午有暴雨,特意挑了離那個茅草棚近的河段釣魚,壓根就是早計劃好的,就等著下雨把我堵在棚子裡呢!”
她說著,嘴角卻忍不住往上揚,眼裡滿是懷念:“你說他損不損?早就盤算著禍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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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冬梅聽得直樂:“沒想到柱子看著大大咧咧的,心思還這麼細,連這都能算計到。”
於莉“哼”了一聲,語氣裡卻沒半點真生氣的意思:“可不是嘛,一肚子花花腸子,就會哄人。”
說著,她忽然想起什麼,眼睛一轉,湊到於冬梅身邊,帶著點促狹的笑意問道:“姐,那你呢?你跟姐夫……哦不,劉波爾結婚前,就沒點啥難忘的事?”
話剛出口,於莉自己先頓了頓——往日裡早習慣了跟著叫“姐夫”。
可轉念想起姐姐已和劉波爾離了婚,再這麼叫總覺得不妥,趕緊改口,語氣裡還帶著幾分不好意思的歉意:“瞧我這嘴,都忘了你倆的事了,不是故意提的。”
於冬梅臉上的笑意淡了些,卻沒生氣。她跟已經劉波爾離婚了,心裡早就沒了波瀾,隻剩下釋然。
“沒事,都過去的事了。”
她頓了頓,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伸手攏了攏耳邊的碎發,聲音低了些:“我跟他不一樣,我倆結婚前,沒有那個過,直到結婚那天晚上,才……才把身子給他。”
於莉眼睛一亮,追問:“那結婚前就啥都沒做過?連個親近的舉動都沒有?”
她晃著於冬梅的胳膊,撒起嬌來:“姐,你就說說嘛,我都跟你掏心窩子了,你可彆藏著。”
於冬梅被她纏得沒辦法,臉上紅得像染了胭脂,湊到她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說:“就……就有一回,在他們家院子裡,他趁沒人,偷偷摸過我的胸口,還……還親過嘴。就這,沒彆的了。”
話音剛落,於莉就促狹地伸出手指,輕輕劃過她的嘴唇,笑道:“那這麼說,你更喜歡被誰親?是不是覺得我們家柱子親得更舒服?”
於冬梅的臉瞬間紅透,像是要滴出血來,伸手拍開她的手,又羞又惱地嗔道:“你這丫頭,胡說八道啥!不早了,快睡覺,明天還得上班呢。”
於莉笑得前仰後合,見姐姐真的害羞了,也不再逗她,乖乖地躺進被窩裡。
屋裡的煤油燈被吹滅,月光透過窗紙灑進來,映著姐妹倆的笑臉。窗外偶爾傳來幾聲蟲鳴。
院子裡靜悄悄的,隻有那份屬於女人間的悄悄話,還帶著甜絲絲的暖意,在夜裡慢慢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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