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扛著沉重的縫紉機木箱,終於走到了湘茹家的院門口。
他深吸一口氣,故意用帶著幾分戲謔的洪亮嗓音喊道:“媳婦!我回來了!”
話音剛落,屋裡就傳來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
門簾一挑,湘茹和她姐姐秦淮茹一起走了出來。
走在前麵的湘茹,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粗布碎花褂子,卻絲毫掩蓋不住她那驚人的美貌。
她的皮膚白淨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院子裡並不明亮的光線下也透著細膩的光澤。
一張粉麵含著天然的春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望著何雨柱,裡麵盛滿了毫不掩飾的思念與情意,仿佛有星星在閃爍。
她的身姿已褪去少女的青澀,初為人婦的飽滿胸脯和纖細柔軟的腰肢,勾勒出一道令人心動的曲線。
“柱子哥,你可回來了!”
湘茹的聲音又甜又軟,像浸了蜜一樣,帶著見到愛人的雀躍。
這幾天沒見到何雨柱,她心裡早就想得不行了。
何雨柱放下肩上的木箱,活動了一下肩膀。
他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這不是把家裡裝修的事兒都安排妥當了,就馬不停蹄地過來見你了嘛。快,瞧瞧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
他說著,指了指地上那個印著“上海蝴蝶牌縫紉機”的木箱。
“呀!是縫紉機!”
湘茹的眼睛瞬間瞪得更大了,驚喜地捂住了嘴,聲音裡充滿了難以置信,“柱子哥,你真的給我買回來了?”
她快步走上前,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木箱上的字跡,指尖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何雨柱上前一步,從身後輕輕環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散發著淡淡皂角香的發頂。
他的聲音溫柔而帶著一絲寵溺:“傻媳婦,答應你的事,我能不辦嗎?以後,你再想做新衣裳,就不用那麼費勁了。”
湘茹靠在他溫暖的懷裡,感受著他堅實的臂膀和沉穩的心跳,幸福感像潮水一樣將她淹沒。
她轉過身,踮起腳尖,在何雨柱的臉頰上飛快地親了一下,粉麵更是羞得通紅,低聲道:“柱子哥,你對我真好。”
一旁的秦淮茹看著眼前這對小夫妻恩愛的模樣,眼神複雜,既有對妹妹幸福的祝福,也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羨慕與落寞。
她輕輕咳嗽了一聲,打趣道:“行了行了,小彆勝新婚我懂,但也彆在院子裡膩歪了,快把這麼貴重的東西抬進屋吧,彆讓鄰居們看了眼熱。”
何雨柱哈哈一笑,拍了拍湘茹的肩膀:“聽見沒,咱姐都發話了。來,搭把手,把咱這‘新夥計’請進屋去!”
何雨柱和秦淮茹、湘茹姐妹倆一起動手,小心翼翼地拆開了縫紉機的木包裝箱。
粗麻繩被一圈圈解開,舊布也被輕輕掀開,露出了裡麵用油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縫紉機主體。
金屬部件在昏暗的屋裡泛著冷冽的光澤,嶄新的漆麵亮得能照見人影。
“這麼沉,可得小心點抬。”何雨柱說著,率先伸手,穩穩地托住了縫紉機的底座。
湘茹立刻湊過來,想在另一邊幫忙,可她力氣小,剛一用力,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往何雨柱這邊靠了過來。
何雨柱正低頭調整姿勢,胳膊肘不經意間就蹭到了她柔軟的胸脯上。
“呀!”湘茹輕呼一聲,臉頰瞬間就紅了,像熟透的蘋果,連耳根都泛起了粉色。她心裡又羞又甜,這柱子哥也真是的,幾天不見,當著姐姐的麵就敢占她便宜!
她慌忙收回手,眼神躲閃著,既不敢看何雨柱,也不好意思看姐姐,隻能有些局促地低下頭。
何雨柱心裡也是一動,那柔軟的觸感隔著薄薄的粗布傳來,細膩得讓他心頭一顫。
但他麵上不動聲色,隻是若無其事地笑道:“媳婦你勁兒小,彆碰這個,去把上麵的零件拿過來就行。”
秦淮茹站在一旁,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裡莫名地有些不是滋味,但還是上前一步,幫著何雨柱一起,將縫紉機穩穩地抬到了早已準備好的木桌上。
接下來是組裝零件。
何雨柱負責安裝機頭,秦淮茹遞螺絲刀,湘茹則蹲在地上,整理散落的線軸和說明書。
何雨柱擰螺絲時,需要稍微彎腰發力。
他剛一俯身,站在旁邊遞工具的秦淮茹正好也伸手過來,兩人的手不經意間撞在了一起。
何雨柱正要收回手,秦淮茹卻膽子一壯,反手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纖細柔軟,帶著一絲微涼,指尖的觸感細膩得讓何雨柱心頭一跳。
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幾天沒料理你,看來你是真餓了?”
秦淮茹被他說得粉麵微紅,卻也不鬆手,隻是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裡帶著幾分嗔怪,又有幾分毫不掩飾的情意。
她輕輕推了推他的手,示意他快接螺絲刀,聲音也壓得極低:“彆胡說,趕緊乾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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