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從身後輕輕環著湘茹的腰,下巴抵在她柔軟的發頂,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低聲說著隻有兩人能聽懂的悄悄話。
湘茹被他逗得咯咯直笑,肩膀微微顫抖,臉頰上漾著幸福的紅暈,整個人都依偎在他懷裡,顯得格外嬌憨。
屋裡的氣氛溫馨而甜蜜,連空氣都仿佛帶著一絲甜味。
就在這時,院門口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那扇虛掩著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秦淮茹抱著小當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幾分促狹的笑容。
眼神在相擁的兩人身上轉了一圈,語氣帶著打趣:“我就猜你們倆完事了,這麼半天都沒個動靜,我還以為你們睡過去了呢。”
湘茹被她這番直白的話打趣得臉頰瞬間紅透,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像熟透了的紅蘋果。
她不好意思地往何雨柱懷裡縮了縮,頭埋得更低了,連耳根都發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淮茹的目光卻很快從兩人親昵的姿態上移開,被湘茹脖子上那條細細的金項鏈和手上閃閃發光的金戒指吸引住了。
她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一些,眼底的羨慕幾乎要藏不住了。
賈家不是沒有金器,當年婆婆賈張氏嫁過來的時候,帶過來一枚金戒指,那是賈家唯一的金飾。
可那戒指一直牢牢地戴在賈張氏的手上,她這個做兒媳的,彆說戴了,平時連碰都沒怎麼碰過。
何雨柱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了秦淮茹眼中的羨慕和湘茹的窘迫,連忙打圓場。
他拿起桌上用油紙包著的桂花糕,笑著對秦淮茹說:“來秦姐,嘗嘗這個,桂花糕,我特意給湘茹買的,特意挑的最甜的,你也試試。”
說著,不由分說就拿起一塊,直接往秦淮茹嘴裡塞去。
“哎哎,桂花糕!你慢點!”
秦淮茹猝不及防,嘴裡被硬塞進一塊桂花糕,頓時支吾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她一邊嚼著,一邊在心裡暗暗嘀咕:何雨柱這家夥,就是喜歡搞這一套,動不動就往她嘴裡硬塞東西。
上次也是這樣,想起那檔子事,心裡就覺得堵得慌,真是越想越鬨心。
湘茹這才從何雨柱懷裡輕輕掙脫出來,臉上的羞囧稍微退去了一些。
她笑著走上前,從秦淮茹懷裡小心翼翼地接過小當,柔聲說道:“小當來,小姨抱抱你。”
小當這孩子雖然還不會說話,但認人得很。
她看到平日裡經常疼她的香香小姨抱住自己,小臉上立刻露出了雀躍的表情,小胳膊小腿興奮地揮舞著。
她還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好奇地去摸湘茹脖子上掛著的金項鏈,嘴裡咿咿呀呀地發出歡快的叫聲,看起來喜歡得不得了。
湘茹見小當對金項鏈感興趣,怕她不小心抓壞了,便笑著把她抱得離自己遠了些,柔聲哄道:“小當乖,這個不能碰哦,會弄壞的。”
小當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小手指還在半空中抓撓了幾下,然後便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湘茹的臉上,伸出小手去摸她的臉頰,嘴裡依舊咿咿呀呀地叫著,樣子十分可愛。
秦淮茹嚼完嘴裡的桂花糕,看著湘茹和小當互動的樣子,心裡的羨慕又多了幾分。
她看著湘茹身上的金飾,忍不住開口問道:“湘茹,你這金飾真好看,是柱子給你買的吧?”
湘茹聽到這話,臉頰又微微紅了紅,點了點頭,聲音帶著一絲羞澀:“嗯,是柱子哥特意給我買的驚喜。”
“還是你命好啊,柱子對你可真上心。”
秦淮茹歎了口氣,語氣裡帶著幾分感慨,“不像我,家裡就那麼一枚金戒指,還在婆婆手上戴著。”
何雨柱聽著兩人的對話,怕秦淮茹再說下去會讓湘茹尷尬。
他連忙插話道:“秦姐,你要是喜歡,下次我還給你買塊桂花糕吃。這東西甜滋滋的,吃了心情都能變好。”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誰稀罕你的桂花糕啊。不過說真的,柱子,你這次可真是下血本了,這一套金飾可不便宜吧?”
何雨柱笑了笑,不在意地說:“隻要湘茹喜歡,花多少錢都值得。我媳婦這麼好,就該戴最好的東西。”
湘茹聽到何雨柱的話,心裡甜滋滋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裡滿是愛意。
秦淮茹看著眼前這對小兩口旁若無人的親昵模樣,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她的目光落在何雨柱看向湘茹時那溫柔得能滴出水的眼神上,再想想自己家的男人賈東旭——
那個沒什麼本事,對她總是不冷不熱的男人,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和羨慕湧上心頭。
同樣是女人,命運的差彆怎麼就這麼大呢?
湘茹能有何雨柱這樣既能乾、又疼人的男人疼著寵著,還舍得花錢給她買這麼貴重的金飾,而自己呢?
守著一個半死不活的家,連塊像樣的布料都舍不得買,更彆提什麼金飾了,甚至現在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想到這裡,秦淮茹的眼圈微微泛紅,心裡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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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強忍著翻湧的情緒,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岔開話題道:“看你們倆這麼好,我就放心了。湘茹,你可得好好跟柱子過日子,彆辜負了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