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何雨柱看著這場鬨劇,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他心裡暗道:“一個為老不尊,一個撒潑耍賴,真是一對活寶。”
他對聾老太那套總想當“老祖宗”的做派早就煩透了,對賈張氏這種好吃懶做、一有事就哭天搶地的德行更是打心眼兒裡不待見。
這事兒,他才懶得管。
就在這時,賈家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門開得很緩慢,仿佛後麵有千斤的重量。
賈張氏那張大餅臉從門後擠了出來,眼睛卻像餓狼一樣,惡狠狠地瞪著外麵圍觀的人群,尤其是在聾老太身上停留了很久。
她顯然是被罵急了,也餓壞了,已經顧不上什麼臉麵。
“聾老太太,你彆在這兒倚老賣老!”
賈張氏叉著腰,聲音尖利,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什麼搶?那兩個窩窩頭是我跟易中海家借的!借!懂嗎?我賈家現在是難,等我兒子發了工資,加倍還他!”
“借?”聾老太氣得拐杖都快握不住了,“你問都不問一聲,拿了就跑,這叫借?我看你是搶!是偷!”
“我就說是借!”賈張氏脖子一梗,索性耍起了無賴。
“反正窩窩頭已經進了我肚子,你有本事就從我肚子裡掏出來!我告訴你,我賈家現在窮得叮當響,你再這麼逼我,我就死在你麵前!”
說著,她就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嚎啕大哭起來:“老天爺啊!沒天理啊!
我男人死得早,兒子又沒本事,一家老小快餓死了,就借兩個窩窩頭活命,還被人堵著門罵啊!這日子沒法過了!我不如死了算了!”
她這一鬨,圍觀的鄰居們都炸開了鍋。
“賈張氏這也太不講理了!”
“就是,搶了東西還這麼橫!”
“不過話說回來,她家裡確實難……”
佟誌皺著眉頭,終於上前一步,歎了口氣說:“張大媽,您先起來。不就是兩個窩窩頭嗎?多大點事,彆傷了和氣。”
“和氣?”賈張氏抬起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一大爺,我也想和氣!可我一家人要吃飯啊!您要是可憐我們,就再給我點糧食,不然我今天就死在這兒!”
她這是要撒潑到底了。
何雨柱在一旁看得直皺眉,臉上的嘲諷更濃了。
他靠在牆上,抱著胳膊,就像看耍猴一樣看著眼前的一切。
佟誌想當好人,他不攔著;賈張氏想撒潑,那就讓她撒去。
反正這事跟他沒關係,他才不會傻乎乎地湊上去當冤大頭。
場麵一度陷入了僵局。
聾老太氣得渾身發抖,賈張氏撒潑打滾,佟誌一臉無奈,圍觀的鄰居們議論紛紛。
就在這時,三大爺閻埠貴突然咳嗽了一聲,慢悠悠地開口了。
他清了清嗓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那小眼睛在鏡片後麵滴溜溜一轉,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我說兩句啊。”他開口了,語氣帶著慣有的算計,“這聾老太呢,確實受了委屈,被人搶了午飯,換誰誰都生氣。這賈張氏呢……”
他故意頓了頓,看了一眼周圍的鄰居,話鋒一轉:“你家現在確實困難,這我知道。可咱們院裡誰家不困難啊?大家的糧食都是定量的,一分一毫都得算計著花。”
他這話一出,周圍立刻有人小聲附和。
閻埠貴見狀,心裡更有底了,接著說道:“我倒有個主意。賈張氏,你看,你戶口不是農村的嗎?
要不,你就回農村去,吃自己那份口糧,總比在這兒全家餓著肚子強吧?也省得給院裡添負擔。”
他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出主意,其實心裡打得精著呢。
他太清楚了,要是真要接濟賈家,何雨柱那小子肯定不會出這個頭,易中海又剛下了台,到最後多半就得院裡人平攤。
他們家那點糧食自己都不夠吃,他閻埠貴向來一分錢掰成兩半花,哪裡舍得拿出來給彆人?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刻炸了!
她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指著閻埠貴的鼻子破口大罵:“閻埠貴你個挨千刀的!你安的什麼心?
想把老娘趕到農村去餓死是不是?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我就賴在這兒了,誰也彆想趕我走!”
她一邊罵,一邊就往閻埠貴身上撲,唾沫星子噴了他一臉。
閻埠貴嚇得連連後退,趕緊躲到了人群後麵,嘴裡還嘟囔著:“我這不是為你好嘛,好心當成驢肝肺……”
這下,場麵比剛才還要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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