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多,日頭正毒,何雨柱提著帆布包,滿頭大汗地衝進了秦家村。
帆布包裡還裝著給湘茹買的糖糕,用油紙包著,散發出甜膩的香氣。
他心裡揣著事兒,沒顧上擦汗,就徑直繞到了後院湘茹的房間。
還沒進門,就聽見屋裡傳來“哢嗒哢嗒”的縫紉機聲,節奏時而快時而慢,夾雜著秦淮茹耐心的指導和湘茹偶爾發出的一兩聲輕呼。
“對,腳底下穩著點,彆慌……”
“哎呀,又跑偏了……”
何雨柱輕輕推開虛掩的房門,陽光順著門縫湧了進來,照亮了屋裡飛舞的微塵。
隻見湘茹正端坐在那台嶄新的縫紉機前,小臉上滿是專注,一雙巧手捏著布料,眼神緊緊盯著針尖。
秦淮茹則站在她身側,微微彎腰,手把手地教她如何控製踏板,如何走線。
“柱子哥!”湘茹最先察覺到門口的動靜,抬起頭看到是他,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盛滿了星星,手裡的活兒也停了下來。
秦淮茹也跟著回過頭,看到何雨柱那身被汗水浸濕的藍布工裝,還有他臉上來不及掩飾的急切,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意。
但很快就被一抹恰到好處的驚喜取代:“柱子來了?快進來坐,怎麼喘得這麼厲害?”
何雨柱把帆布包往桌角一放,抹了把臉上的汗,開門見山,語氣裡帶著幾分邀功的意味:“秦姐,跟你說個天大的好消息——賈張氏被遣送回二條溝了!”
“什麼?!”秦淮茹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猛地睜大了眼睛,手裡的布料都掉在了地上。
她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驚喜,聲音也拔高了幾分,“真的?她……她真的被送走了?”
“那還有假?”
何雨柱挑了挑眉,往門檻上一坐,拿起桌上的粗瓷碗就灌了一口涼水。
“昨天一大早,派出所的人就帶著街道辦的李乾事來了。先是讓她賠了閻埠貴二十五塊錢醫藥費和眼鏡錢,把她那點棺材本都掏出來了。”
他頓了頓,看著秦淮茹越來越亮的眼睛,繼續說道:“這還不算完!
李乾事說她是農村戶口,在城裡沒工作沒住所,不符合居住條件,直接聯係了二條溝村的人,用驢車給拉走了!”
秦淮茹聽得心花怒放,嘴角抑製不住地往上揚,連眼角的細紋裡都盛滿了笑意。
沒了賈張氏這個惡婆婆,她在家裡終於能挺直腰杆做人了!
再也不用看她的臉色,聽她的冷嘲熱諷,更不用在她撒潑耍賴時左右為難。
更重要的是,沒了賈張氏這個“吃閒飯”的,家裡每個人的糧食定量都能寬裕不少。
棒梗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以後也能多吃幾頓飽飯了。
想到這兒,她心裡那叫一個舒坦,連日來的壓抑和委屈仿佛都煙消雲散了。
她強壓下心裡的喜悅,裝作不經意地看向湘茹,湊到她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悄悄說了兩句話。
湘茹聽了,粉麵“唰”地一下就紅了,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白了姐姐一眼,那眼神裡帶著點嗔怪,又帶著點默許。
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小竹籃,對何雨柱柔聲說道:“柱子哥,你們聊,我出去轉轉,看能不能采點野花回來插瓶。”
說完,她還特意看了秦淮茹一眼,才低著頭,腳步輕快地走出了房門,順手還輕輕帶上了門。
何雨柱看著湘茹略顯倉促的背影,又瞥了眼秦淮茹那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心裡跟明鏡似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慣有的戲謔笑容,故意拖長了語調:“怎麼,秦姐,有什麼悄悄話要跟我說啊?”
湘茹走後,秦淮茹臉上的那點偽裝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立刻轉過身,快步走到門邊,“哢嗒”一聲把房門從裡麵反鎖了。
然後,她緩緩轉過身來,眼神瞬間變得媚眼如絲,像一汪春水,漾著濃濃的情意。
她一步步朝著何雨柱走近,步伐輕盈,像踩在雲端。
她身上那件洗得發白的白色襯衫,因為有些年頭了,布料格外貼身。
領口因為走路的動作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白皙細膩的肌膚,勾勒出優美的鎖骨線條。
襯衫下,她那豐滿的胸脯顯得格外惹眼,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將原本寬鬆的衣料撐得鼓鼓囊囊,勾勒出誘人的弧度。
而她挺翹的臀部,在襯衫下擺的映襯下,更顯得曲線玲瓏。
這無一不彰顯著一個年輕少婦獨有的漂亮和成熟韻味。
陽光透過窗紙,在她身上投下淡淡的光暈,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朦朧的美感。
“柱子,”她走到何雨柱麵前站定,聲音變得又輕又軟,帶著一絲刻意的沙啞,像是羽毛輕輕搔刮在心尖上。
“咱們得好好慶祝一下。你忘了?上次在院子裡,我就說過,要好好伺候你。”
何雨柱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龐,聞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合著陽光的味道,心跳莫名地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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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清晰地看到秦淮茹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輕輕顫動,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泛起了一層水光,充滿了濃濃的情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魅惑。
沒等何雨柱說話,秦淮茹就主動伸出手,輕輕摟住了他的脖子,然後踮起腳尖,柔軟的嘴唇帶著一絲微涼,輕輕吻上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