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何雨柱強壯的臂膀摟著,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體溫和淡淡的煙草味,沈有容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下來——
那懷抱像一堵突然降下的城牆,把方才所有的恐懼與腥風血雨一並擋在外麵。
安全感順著他的臂彎源源不斷地湧過來,燙得她心口發顫。
她再也撐不住了,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衣襟,仿佛一鬆手就會被黑暗重新卷走。
哭了一會兒,她才漸漸平複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從他懷裡掙出來,紅著臉小聲說:“我沒事,不用扶。”
何雨柱這才回過神,懷裡驟然空落,卻仍殘留著暖香溫玉的觸感——那是他朝思暮想的沈有容。
方才軟玉溫香在懷,他整顆心像被春風撞了一下,激蕩得幾乎漏跳半拍。
沈有容卻未察覺他的異樣,隻下意識攏了攏被撕破的衣領。
布幅輕掩,仍遮不住乍泄的春光,一片白皙在昏暗巷口晃得刺眼。
何雨柱眼睛都直了,耳根燒得通紅,喉結滾了滾,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我送你回去吧,時候不早了。”
沈有容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地上哀嚎的三人,又看了看何雨柱,小聲問道:“這些人……不用報公安嗎?”
何雨柱低頭看了看她,眉頭皺了皺:“論理是該報。可是報了之後呢?這事兒傳出去,你一個大姑娘家,名聲不就毀了?
那些長舌婦們還不知道要怎麼編排你,說你被……”
“彆說了!”沈有容趕緊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臉頰緋紅,嬌嗔道,“你不許說下去!”
她的手剛拿開,一陣夜風吹過,本就破爛的衣裳又敞開了些,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
月光灑在上麵,像上好的瓷器一樣瑩潤。
何雨柱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上麵,瞬間就看直了,喉嚨不自覺地動了動。
沈有容察覺到他的目光,低頭一看,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走光了,頓時羞得耳根都紅了,伸手狠狠拍了他一下,嬌嗔道:“你還看!”
何雨柱回過神來,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挺好看的。”
“你!”沈有容被他說得臉更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何雨柱見她真的羞惱了,趕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還細心地幫她係好了扣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穿上吧,彆著涼了。”
外套上還殘留著他身上的體溫和淡淡的煙草混合著皂角的味道,雖然有點血汙,卻是很有安全感。
沈有容攏了攏身上的外套,小聲說了句:“謝謝。”
“跟我還客氣什麼。”何雨柱笑了笑,“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沈有容今天確實被嚇壞了,也不再跟他客氣,點了點頭,推著自行車,柔聲說:“那……我們走吧。”
何雨柱正要點頭,眼角的餘光卻瞥見地上那三個家夥哼哼唧唧地掙紮著,似乎想爬起來跑。
他眼神一冷,對沈有容說:“有容,你稍微等我一下。”
何雨柱走到三人麵前,又是三下重重的踹擊,每一腳都踹在他們的腿上。
隻聽又是幾聲“哢嚓”和淒厲的慘叫,三人的腿也被踢斷了。
“柱爺!柱爺饒命啊!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沈……沈會計是您的女人啊!不然借我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動她一根手指頭!”
“求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三人疼得死去活來,不停地求饒,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何雨柱冷笑一聲:“滾吧!爬回去!不過這事兒沒完,敢動老子的女人,老子要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三人連滾帶爬地往巷子深處逃去——不,現在連滾都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