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目光在她領口那片白皙的肌膚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他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隻有兩人能懂的沙啞:“秦姐過獎了,就是瞎琢磨。”
他頓了頓,用肩膀輕輕撞了撞她的肩膀,語氣輕佻:“不過,要是秦姐想吃,我隨時可以給你‘琢磨’一桌。”
他心裡跟明鏡似的,秦淮茹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雖然賈張氏被攆回了農村,賈家的日子比以前鬆快了不少,但秦淮茹這人,向來是得隴望蜀。
她看著比去年瘦了不少的棒梗,總想給他尋摸些好吃的補補。
今天見自己拎著食盒,肯定是想打食盒的主意。
秦淮茹用手指輕輕點了點何雨柱的胳膊,語氣帶著幾分撒嬌:“你呀,彆光嘴上說的好聽。給我瞧瞧,是什麼好吃的,讓你這麼巴巴地送過去。”
說著,她的目光又在食盒上轉了一圈,那眼神,像是要把食盒看穿似的。
就在這時,屋裡突然傳來了賈東旭不耐煩的吼聲:“秦淮茹!你乾啥呢?磨磨蹭蹭的,還不趕緊回家做飯!我上了一天班,都快餓死了!”
秦淮茹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常態。她回頭朝著屋裡喊了一聲:“知道了,馬上就回!”
然後,她又轉向何雨柱,輕輕撫了一下鬢角的碎發,眼神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幽怨和不舍,柔聲道:“那柱子,姐就不跟你多說了,我先回去做飯了。”
說罷,她扭著豐腴的腰肢,一步三回頭地朝著自家屋裡走去,那背影,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風情。
何雨柱看著她的背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旖旎,心裡嘀咕道:“這秦淮茹,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根本頂不住啊。”
他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加快腳步朝著胡同口走去。
賈家對門的易中海,正背著手站在自家門口的台階上。他將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互動儘收眼底,嘴角泛起一絲幾不可察的冷笑。
“哼,賈家這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了。”他心裡盤算著,“秦淮茹啊秦淮茹,早晚有你求到我易中海頭上的時候。”
他的目光貪婪地追隨著秦淮茹扭著豐腴腰肢進屋的背影,尤其是那渾圓的臀部,在舊襯衫的包裹下更顯誘惑。
“老易!發什麼呆呢?飯好了,快進來吃!”易大媽係著圍裙,從屋裡探出頭來喊道。
易中海收回目光,臉上恢複了往日的平靜,應了一聲“來了”,便轉身進了屋。
易家的晚飯很簡單,三菜一湯。
一盤是西紅柿炒雞蛋,雞蛋金黃,西紅柿酸甜,這在當時可是難得的葷腥;
一盤是炒蘿卜絲,撒了點蔥花提味;還有一盤是醃雪裡蕻,作為鹹菜佐餐。
湯則是最普通的白菜湯,飄著幾滴油花。
雖然比起何雨柱家差遠了,但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已經算得上是不錯的夥食了。
而此刻的賈家,飯桌上就寒酸多了。
主食是黑乎乎、剌嗓子的棒子麵窩頭,稀的是能照見人影的玉米糊糊。
菜隻有一碟黑乎乎的醃鹹菜,連點油星都看不見。
棒梗扒拉了兩口窩頭,把筷子一摔,一臉不高興地嚷嚷:“就吃這個啊?我都吃膩了!”
秦淮茹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摸了摸兒子的頭,聲音帶著疲憊:“棒梗乖,現在是什麼時候,有這個吃就不錯了。”
她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咱家那點糧本定量,緊巴巴的。現在每人一天就二兩鮮菜的定量,想買點肉更是難上加難。
咱家又不像何家那樣,房前屋後有空地能自己種菜,能省不少錢和票。”
“吃個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賈東旭不耐煩地用筷子敲了敲桌子,“吵什麼吵!不想吃就彆吃!我上了一天班,累都累死了,沒功夫聽你在這嚷嚷!”
棒梗被父親一吼,不敢再作聲,但還是撅著嘴,一臉委屈地小口啃著窩頭。
秦淮茹看著兒子委屈的樣子,心裡一陣發酸,卻也無可奈何。
她隻能默默地把自己碗裡僅有的一點鹹菜,撥給了棒梗一些。
這頓飯,賈家吃得沉悶又壓抑。
秦淮茹看著棒梗委屈扒拉窩頭的小臉,心裡像針紮一樣難受。
她暗暗下定決心:明天說什麼也得去見柱子。
就跟他說說棒梗最近瘦了,夜裡總喊餓,還說夢話。
柱子那個人,看著大大咧咧的,其實最疼她了。
他肯定不忍心看她的孩子遭罪,說不定就給點雞蛋或者細糧了。
她盤算著說辭,要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既可憐又懂事,還得讓何雨柱覺得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給的,而不是她主動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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