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衣衫不整地從裡屋出來,頭發散亂地貼在額前,領口大開著,露出結實的胸膛,臉上還帶著未褪的潮紅。
他徑直走到炕邊,拿起於莉那隻印著紅牡丹的陶瓷缸,擰開蓋子就“咕咚咕咚”猛灌起來,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吞咽聲,仿佛要把剛才消耗的水分都補回來。
於莉斜倚在被垛上,手裡把玩著那本翻了幾頁的小說,眼角餘光瞥見他這副狼狽又滿足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喲,看把你渴的。
你不是說裡屋有剛燒好的熱水,還特意請你秦姐去喝的嗎?怎麼自己倒跑到堂屋搶我的水喝?”
何雨柱放下陶瓷缸,用手背隨意抹了把嘴,水漬順著下巴流下,臉上露出一絲被抓包的訕笑。
他走過去,伸出手捏了捏於莉光滑幼嫩的臉頰,語氣帶著點調侃:“於莉同誌,看破不說破,大家還是好朋友。”
“誰跟你是好朋友。”
於莉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眉頭微蹙,鼻子輕輕嗅了嗅,語氣裡帶著嫌棄。
“快去拿點熱水擦一下身子,你身上都是那狐狸精的腥味兒,彆靠近我,我嫌臟。”
“得嘞,聽媳婦的。”何雨柱嬉皮笑臉地應著,轉身就要去外間灶房打水。
“等等。”於莉突然開口叫住他,聲音幽幽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意味,“洗乾淨點,你今兒可得‘交公糧’,彆想蒙混過關。”
何雨柱腳步一頓,猛地回頭,臉上滿是驚訝:“啊?”
“咋滴,不願意啊?”
於莉挑眉,眼神裡帶著一絲挑釁,“外麵的喂飽了,家裡的就不管啦?我告訴你傻柱,門兒都沒有。你要是敢敷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哪能哪能!”
何雨柱連忙擺手,撓了撓頭,訕訕地笑道,“小姑奶奶都發話了,我還不得‘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啊。保證完成任務,讓領導滿意!”
於莉“哼”了一聲,算是滿意了他的態度,重新低下頭,卻沒再看手裡的小說。
何雨柱不敢耽擱,連忙端著個木盆去灶房倒了熱水。
他拿著毛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著身體,尤其是脖子、手腕這些容易留下痕跡的地方,搓得皮膚都有些發紅。
直到聞不到一絲異味,甚至能聞到自己身上淡淡的皂角味,才敢拿著盆出來。
於莉坐在炕上,眼神挑剔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點了點頭:“嗯,勉強過關。”
何雨柱嘿嘿一笑,走到炕頭,小心翼翼地扒拉開被子,然後彎腰抱起了於莉。
於莉穿著一身薄薄的碎花睡衣,身段玲瓏,尤其是那兩條修長的大腿,抱在懷裡又軟又暖,手感極佳。
他抱著於莉,轉身就要往裡屋走。
走到門口時,突然想起什麼,轉頭看向還坐在炕頭、假裝看小說的於冬梅,壞笑著打趣道:“冬梅,反正你也睡不著,要不……一起啊?”
“滾!”懷裡的於莉立刻嬌嗔著捶了他一下,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像熟透的蘋果。
於冬梅也被他這句話說得粉麵通紅,手裡的小說都差點掉在炕上。
她抬起頭,嬌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柱子,彆瞎說!我……我看書呢。”
何雨柱哈哈大笑,不再逗她,抱著於莉快步走進了裡屋。
很快,裡屋就傳來了於莉帶著一絲嬌嗔的聲音:“哎呀,你輕點,弄疼我了。”
緊接著是何雨柱討好的笑聲:“嘿嘿,好的好的,聽媳婦的,我輕點。”
於冬梅坐在堂屋的炕上,聽著裡屋傳來的曖昧聲響,無奈地搖了搖頭,把手裡的小說扔到一邊。
她歎了口氣,臉上還帶著未褪的紅暈,心裡亂糟糟的,像揣了隻小兔子,哪裡還有心思看書啊。
何雨柱輕輕將於莉放在裡屋的大炕上,俯下身,溫柔地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