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打定主意便準備先去給兒子侯奎送好吃的,再回家安心等何雨柱。
她起身走到衣櫃前,慢條斯理地脫下身上那件寬鬆的睡衣。
當睡衣滑落,露出光潔的肌膚時,她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臉頰瞬間又紅了起來。
隻見她的肩頭、鎖骨,特彆是那豐滿之處,都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紅痕,那是剛才何雨柱留下的吻痕,密密麻麻的,像一朵朵悄然綻放的紅梅。
“這個傻柱……”
陳雪茹小聲地嘟囔著,語氣裡卻沒有絲毫責備,反而帶著幾分甜蜜的嗔怪,“人家都說好癢了,還在脖子上親個沒完沒了,真是……”
她伸手摸了摸脖子,那裡的紅痕尤其明顯,若是穿低領的衣服,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要是出去被鄰居看到,指不定要怎麼議論呢。
“看來,隻能穿那件高領的旗袍了。”
陳雪茹無奈地笑了笑,從衣櫃深處翻出了一件寶藍色的高領旗袍。
這件旗袍是她去年做的,料子是上好的真絲,顏色沉穩又顯氣質,領口很高,正好能把脖子上的痕跡遮得嚴嚴實實。
她小心翼翼地穿上旗袍,拉上拉鏈,然後走到梳妝鏡前。
鏡子裡的女人,容光煥發,肌膚白皙,因為剛才的親熱和羞澀,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嬌翠欲滴。
旗袍的剪裁十分合體,完美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旗袍的剪裁仿佛是為她量身定做,將她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儘致。
胸前飽滿豐腴,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充滿了生命力;
腰肢纖細柔軟,仿佛一握就能盈滿,卻又帶著恰到好處的韌勁;
臀部線條圓潤挺翹,在旗袍的包裹下,每一步都搖曳生姿,散發出萬種風情。
這從頭到腳的曲線,銜接得自然流暢,增一分則太胖,減一分則太瘦,美得剛剛好。
陳雪茹看著鏡中的自己,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揚起,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她心想:“這麼美,也難怪傻柱會對我這般迷戀了。”
想到何雨柱看到她時那癡迷的眼神,她的心裡就像吃了蜜一樣甜。
就在這時,她動了動腳踝,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被何雨柱騎自行車不小心撞傷的腳踝,雖然何雨柱已經給她敷過藥酒,好了不少,但還是有些隱隱作痛。
“看來高跟鞋是穿不了了。”
陳雪茹歎了口氣,從鞋櫃裡找出了一雙黑色的平底皮鞋。
這雙鞋穿著舒服,走路也穩當,正好適合現在的情況。
換好鞋子,陳雪茹走到桌邊,看著那兩個還剩不少吃食的飯盒。
她打開其中一個,裡麵是何雨柱特意為她準備的京醬肉絲和薄餅。
她想了想,把紅燒肉和大蝦小心翼翼地歸攏到一個飯盒裡,用勺子壓實,再把蓋子蓋得嚴嚴實實。
這些是帶給兒子侯奎的,得讓他吃個痛快。
至於這京醬肉絲和薄餅,她打算自己留著。
萬一晚上等何雨柱的時候餓了,或者半夜他來了兩人都想吃點宵夜,熱一熱就能吃,方便得很。
她把裝著紅燒肉和大蝦的飯盒放進一個結實的網兜裡,拎在手上。
另一個裝著京醬肉絲的飯盒則被她細心地收進了櫥櫃,等回來再處理。
一切準備就緒,她才拿起桌上的錢包和鑰匙,輕輕帶上門,走了出去。
此時已是黃昏,夕陽西下,將天空染成了一片絢爛的橘紅色。
餘暉灑在胡同的石板路上,給古老的牆壁和斑駁的木門都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光暈。
空氣中彌漫著晚飯的香氣,夾雜著鄰居家孩子的嬉笑聲和自行車的鈴鐺聲,充滿了生活的煙火氣。
陳雪茹拎著網兜,慢悠悠地走著,旗袍的下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在暮色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路過的鄰居們紛紛停下腳步,向她投來目光,有好奇,有羨慕,也有幾分探究,但陳雪茹早已習慣了這種注視。
她昂首挺胸,目不斜視,徑直朝著前公婆家的方向走去,身影在夕陽下拉得很長很長。
她的前公婆家離這裡不算太遠,大概走了十幾分鐘就到了。
當初她和前夫侯耀宗結婚時,也是門當戶對的。
侯家以前是做生意的,家境殷實,就算現在公私合營了,家底也比一般人家厚實不少,住的是一個獨門獨院的小四合院。
院子門口的兩盞紅燈籠已經亮起,在暮色中顯得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