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時候街上還沒什麼人,隻有幾個早起的清潔工在打掃衛生,他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注意到自己,才鬆了口氣。
儘管腿腳還有些虛浮,但他還是加快腳步,朝著城東的黑市方向走去。
他心裡盤算著,一定要讓範金友付出代價,讓他知道,自己的女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他一邊走,一邊在腦海裡構思著收拾範金友的計劃,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冷笑。
就在他轉身離開後,不遠處的角落裡,一個人影慢慢走了出來,正是何雨柱的小叔叔蔡全無。
他剛才因為要去給徐慧真買早點,恰好路過這裡,正好看到了何雨柱從陳雪茹家出來的一幕,眼睛都瞪圓了,手裡提著的豆漿油條差點掉在地上。
“他倆怎麼攪到一起了?”
蔡全無低聲嘀咕了一句,眉頭微微皺起。
不過他向來不是多管閒事的人,這件事畢竟是何雨柱和陳雪茹的私事,他也懶得去插手,隻想安安穩穩地守著徐慧真過日子。
但轉念一想,他又想起昨天傍晚,陳雪茹在小酒館喝酒時,一口一個“全無兄弟”地叫著,當時他還覺得有些奇怪,現在想來,原來根子在這裡啊。
蔡全無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暗暗吐槽:“這倆人,真是會玩。柱子這小子,真是越來越不省心了。”
吐槽歸吐槽,他也沒打算把這事說出去,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隻是歎了口氣,便轉身朝著早點鋪的方向走去,心裡想著:“還是趕緊回家陪慧真吧,彆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何雨柱趕到耿三家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胡同裡漸漸有了行人,賣早點的吆喝聲、自行車的鈴鐺聲此起彼伏,充滿了煙火氣。
耿三正坐在院子裡的小板凳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琢磨著今天的生意。
看到何雨柱進來,他連忙站起身,臉上堆起笑容:“柱哥,您怎麼來了?您不是說這兩天歇歇,不走貨了嗎?”
何雨柱擺了擺手,徑直走進屋裡,隨口說道:“找你是另外有事。”
他在椅子上坐下,雖然臉皮厚如城牆,但說這事兒的時候,還是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他頓了頓,才開口道:“三子,是這樣的,哥又給你找了一個小嫂子。”
“哦。”耿三無所謂地點了點頭,臉上沒什麼驚訝的表情,仿佛早就習以為常。
反正何雨柱給他找的“小嫂子”已經多到他都快數不清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他靜靜地等待著何雨柱的下文,知道這肯定不是重點。
果然,何雨柱話鋒一轉,將陳雪茹和範金友在小酒館發生的矛盾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他添油加醋地描述了範金友如何囂張跋扈,如何當眾欺負陳雪茹,聽得耿三眉頭都皺了起來。
“嗨,這小事兒!”耿三聽完,滿不在乎地拍了下大腿。
“我讓黑狼找幾個人,晚上就去套他的麻袋,保證打得他連他媽都不認識!柱哥您放心,今天晚上兄弟們就能把事兒辦利落了。”
“不行不行,”何雨柱連忙擺了擺手,笑道,“那多沒意思,太便宜他了。”
他想起了之前賈張氏借著秦淮茹的名義訛詐易中海的事情,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他湊到耿三身邊,壓低聲音說道:“三子,你這樣,找個漂亮小姑娘……”
他附在耿三耳邊,如此這般地小聲嘀咕了幾句,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耿三聽完,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忍不住笑道:“柱哥,還是您老人家陰險啊!您太壞了!”
話剛說完,他就對上了何雨柱瞪過來的眼神,心裡頓時一慌。
他可不想被何雨柱捶一頓,上次他們十幾個拿著家夥的壯漢都不夠何雨柱一個人收拾的,他這點三腳貓功夫,在何雨柱麵前根本不夠看。
他連忙改口,豎起大拇指,一臉諂媚地稱讚道:“高!實在是高!柱哥您這招真是絕了,不動聲色就能把他玩死!”
何雨柱“哼”了一聲,沒搭理他這茬,心裡卻對這個計劃頗為得意。
他又不放心地問道:“你那有人手嗎?我倒是有一個人選。”
他想起了自己那古靈精怪的小姨子於海棠,這丫頭鬼點子多,膽子也大,絕對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
耿三點了點頭,胸有成竹地說道:“柱哥您放心,我們這邊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有一個叫米蘭的丫頭,是學舞蹈的,長得挺漂亮,性格也開朗,跟我們這些哥們都聊得來。讓她去辦這事兒,保證沒問題。”
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你有數就好。記住,一定要小心謹慎,彆留下什麼把柄。”
“明白!”耿三拍著胸脯保證,“柱哥您就放一百個心吧,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何雨柱站起身,說道:“那行,我先走了,有消息隨時通知我。”
“好嘞,柱哥慢走!”耿三送他到門口,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喊道,“柱哥,等一下!還有一事兒要跟您說一下。”
何雨柱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什麼事?”
“您不是讓我留意古玩麼,”耿三連忙說道,“我認識的一個叫鈕鈷祿容海的朋友,他有幾件好物件要出,說是宋朝的官窯瓷器,看著挺地道的。您要不要去看看?”
何雨柱眼睛一亮,他對古玩也頗有興趣,尤其是宋朝的官窯瓷器,那可是稀世珍品。
他點了點頭,說道:“行,你幫我約一下,改天有時間,就去看看。”
“好嘞!”耿三高興地應道,“我這就去聯係他。”
何雨柱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耿三家,心裡盤算著:先收拾了範金友,再去看看那幾件官窯瓷器,這兩天倒是挺充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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