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倒座房的大莊更是故意大聲說道:“隻有遛狗才用‘牽’吧?賈大媽這待遇,可不一般啊!”
這話一出,更是讓眾人笑得前仰後合,院子裡的氣氛瞬間變得熱鬨起來。
賈張氏的臉“騰”地一下,從紅漲到青紫,最後徹底變成了豬肝色。
她氣得渾身發抖,像一頭發瘋的母獅,張牙舞爪地就想往何雨柱身上撲,嘴裡還嘶吼著:“傻柱!老娘跟你拚了!我不活了!你這個殺千刀的,我要撕爛你的嘴!”
幸好一直躲在門後的賈東旭反應過來,連忙衝上前,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腰。
“媽!媽!您彆衝動啊!有話好好說,彆動手!”
他急得滿頭大汗,臉漲得通紅,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卻根本拉不住像瘋牛一樣的賈張氏,反而被她帶著往前衝了幾步。
何雨柱哈哈大笑著,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窗台那頭的秦淮茹擺了擺手,大聲說道:“秦姐,我先回了啊!你也早點休息,彆太累著自己!”
說完,他不再理會還在撒潑打滾的賈張氏和急得團團轉的賈東旭,轉身就往後院自己家的方向揚長而去,背影瀟灑又從容。
秦淮茹看著他瀟灑的背影,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嘴角卻不自覺地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她低下頭,繼續手裡的活計,隻是那臉頰上的紅暈,卻像熟透的蘋果一樣,久久沒有褪去。
她摸了摸自己豐滿的胸脯,心跳得有些快,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剛才何雨柱擠眉弄眼的模樣,心裡泛起了一絲異樣的漣漪。
就在何雨柱轉身離去,賈張氏還在撒潑打滾的當口,中院角落的陰影裡,易中海正背著手站在自家門口。
他那張平日裡總是帶著幾分威嚴的臉,此刻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卻像淬了冰一樣,冷冷地掃視著院子中央這場鬨劇。
對易中海來說,何雨柱和賈張氏這兩個人,無疑是他在這個四合院裡最礙眼的存在,說是“仇人”也毫不為過。
何雨柱年輕氣盛,油鹽不進,屢次三番跟他做對,上次還在院裡當著眾人的麵罵他“無恥”“下賤”。
而賈張氏則貪婪刻薄,三天兩頭撒潑耍賴,攪得院裡雞犬不寧,上次更是訛了他十斤棒子麵。
此刻看著這兩個他最厭煩的人如同“狗咬狗”一般互相撕扯,易中海的心裡不僅沒有半分波瀾,反而湧起一股隱秘的愉悅。
他甚至覺得,何雨柱剛才那番話罵得頗為解氣,尤其是那個“牽”字,用得實在精妙,讓他都忍不住在心裡暗讚了一聲。
不過,易中海畢竟是經曆過風浪的人,城府極深。
他臉上依舊不動聲色,隻是那雙深邃的眼睛裡,卻在想到何雨柱剛才那句“思想太落後”時,悄然閃過一絲精光。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何雨柱不過是隨口一句氣話,想要噎死賈張氏,可落在易中海耳朵裡,卻像是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他微微眯起眼睛,腦海裡飛速盤算起來:賈張氏長期躲在城裡,以回城探親為名,逃避農村的秋收勞動,這本身就不合規矩。
若是能把這事兒捅到街道辦去,不僅能給賈張氏一個狠狠的教訓,讓她老實一段時間,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讓街道辦的人覺得自己思想覺悟高,積極維護集體利益。
想到這裡,易中海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他不動聲色地側過身,對站在自己身邊、同樣在看熱鬨的易大媽低聲吩咐道:“老婆子,你聽著。”
易大媽正看得津津有味,聽到丈夫的聲音,連忙收回目光,湊了過去:“怎麼了,老頭子?”
“你明兒一早,就去趟街道辦。”
易中海的聲音壓得很低,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找到李乾事,把賈張氏躲在城裡偷懶,不回農村參加秋收勞動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跟他反映一下。
就說她這種行為是思想落後,拖了集體的後腿,影響很壞。”
易大媽向來對易中海言聽計從,丈夫說東,她絕不會往西。
她連忙點了點頭,壓低聲音應道:“好,我知道了。明兒一早就去。”
“記住,說話要講究分寸,彆讓人看出是咱們故意針對她。”
易中海又叮囑了一句,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就當是咱們作為老住戶,出於對集體利益的關心,如實反映情況罷了。”
“我明白,你放心吧。”易大媽心領神會地點點頭。她知道丈夫心思縝密,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不再說話,繼續默默地看著院子裡的鬨劇。
此時的賈張氏已經鬨得沒了力氣,被賈東旭半拖半扶地拉回了屋裡,嘴裡還在不甘心地罵罵咧咧。
院子裡的鄰居們見沒了熱鬨可看,也紛紛散去,隻剩下幾個孩子還在興奮地討論著剛才的場景。
易中海看了一眼賈家緊閉的屋門,又瞥了一眼後院何雨柱家的方向,嘴角的冷笑更濃了。
他轉身回了屋,心裡已經開始期待明天街道辦那邊會傳來什麼好消息。
對他來說,坐山觀虎鬥固然愜意,但能親手推波助瀾,讓自己的“仇人”們互相傾軋,才更能讓他感到滿足。
喜歡四合院:重生傻柱開局相親於莉請大家收藏:()四合院:重生傻柱開局相親於莉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