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於莉、於冬梅一前一後回到後院家中。
“吱呀”一聲,何雨柱反手關上了房門,將外麵的喧囂徹底隔絕在外。
昏黃的燈泡在天花板上晃了晃,最終穩定下來,在房間裡灑下一片朦朧而靜謐的光暈。
於莉轉過身,借著燈光看向何雨柱,飛快地給他使了個眼色,同時朝炕頭的方向努了努嘴。
何雨柱心領神會,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隻見於冬梅正獨自坐在炕沿邊上,背對著他們,身形顯得有些單薄。
她依舊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碎花襯衫,烏黑的長發簡單地挽在腦後,露出一段白皙纖細的脖頸。
即使隻是一個背影,也能感受到她身上那份揮之不去的失落。
何雨柱放輕腳步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他能清楚地看到,於冬梅那平日裡總是水汪汪、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此刻卻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眼神有些空洞地落在地上的某一點,長長的睫毛垂著,掩蓋住了眼底的情緒。
她的臉頰依舊白皙,甚至因為情緒低落而透著一絲脆弱的蒼白,挺翹的鼻梁下,櫻桃般的小嘴微微抿著,帶著幾分倔強,又有幾分委屈。
胸前飽滿的弧度即使穿著寬鬆的襯衫也依舊明顯,隨著她略顯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著,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相比起秦淮茹那因生育而顯得豐腴飽滿的身材,於冬梅的腰肢要纖細得多,就那樣盈盈一握,給人一種需要精心嗬護的感覺。
何雨柱心中一軟,他太清楚於冬梅此刻的心情了。
那份在紡織廠的工作,不僅僅是一份簡單的營生,更是她多年青春和汗水的結晶。
從一個懵懂的學徒工,一步步摸爬滾打,熬到全廠最年輕的五級工,其中的艱辛隻有她自己知道。
那裡有她熟悉的機器聲,有一起說笑打鬨的同事,有她為之驕傲的手藝和榮譽。
如今這一切都沒了,換成誰都會感到失落和迷茫。
更何況,在這個年代,失去國營單位的“鐵飯碗”,就等於失去了生活的保障,未來的不確定性像一塊石頭壓在她的心頭,讓她感到一絲恐懼。
“冬梅,彆多想了。”
何雨柱伸出手,輕輕摟住了於冬梅纖細的腰肢,她的身體微微一僵,隨即放鬆下來,順從地靠向他的肩膀。
“不就是一份工作嘛,沒了咱再找。”
何雨柱的聲音溫和而有力,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反正咱們家也沒個老人需要伺候,將來你和於莉生了孩子,總歸要有個人在家專心帶孩子、操持家務。”
他頓了頓,低頭看了看懷中的人,見她隻是輕輕咬著嘴唇,沒有說話,便故意換上一副促狹的笑容。
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低聲笑道:“再說了,你的桃桃這麼豐滿,到時候兩個孩子一起喂都夠了,省得我和於莉操心了。”
“噗嗤”一聲,旁邊的於莉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