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你這話說的,我哪能打人家主意?”
何雨柱湊近老吳,壓低聲音笑道,語氣裡卻帶著點不懷好意的狡黠,“咱是正經人,就是覺得張同誌這聲音好聽,人也精神,給廠裡添彩嘛!”
他這話剛說完,身後就傳來一聲冷笑,聲音不大,卻尖酸得很:“打了也是白打,咱們軋鋼廠的廠花,你也配?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何雨柱的耳朵尖得很,這話一字不落地聽進了心裡。
他猛地回頭,眼神瞬間冷了下來——說話的是食堂的管理員刁德一,這人平時就愛跟他作對,見不得他受器重,現在居然敢在背後嚼舌根。
“刁德一!”
何雨柱的聲音壓得很低,卻帶著十足的怒氣,“誰允許你說話的?沒見楊廠長已經在上麵講話了嗎?
整個廣場幾千號人都在聽,就你嘴碎,還有沒有組織紀律?
回去寫一份檢討,不少於八百字,明天早上一上班就交到食堂辦公室,少一個字都不行!”
老吳也跟著轉頭,狠狠瞪了刁德一一眼,那眼神裡滿是不滿:“刁德一,開會呢,少說兩句!沒規矩!”
刁德一原本還帶著點嘲諷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他心裡憋著火——憑什麼何雨柱跟老吳交頭接耳就沒事,他小聲嘀咕一句就要寫檢討?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可轉念一想,何雨柱是食堂副主任,比他官大一級,老吳又是主任,他要是反駁,指不定還得受更多罪。
官大一級壓死人,這話在廠裡可是真理。
“我……”
刁德一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隻能攥緊拳頭,低著頭,臉漲得通紅,連耳朵尖都紅透了,活像個熟透的柿子。
站在旁邊的劉嵐、楊師傅和馬華,早就聽見了刁德一的話,也瞧見了何雨柱懟他的樣子。
這會兒見刁德一敢怒不敢言,臉憋得通紅,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忍不住都低低地笑了起來——劉嵐用手捂著嘴,肩膀輕輕抖;
楊師傅捋了捋胡子,嘴角翹得老高;馬華更是沒忍住,笑出了聲,又趕緊捂住嘴,隻敢用眼睛偷偷瞧刁德一。
這笑聲落在刁德一耳朵裡,更讓他覺得難堪,臉漲得更紅了,頭埋得更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楊廠長的講話聲還在繼續,可他什麼都聽不進去,隻覺得渾身不自在,連站都站不穩了。
何雨柱沒再管刁德一,轉頭重新看向主席台上。
楊廠長還在講話,可他的心思卻又飄到了張蘭心身上——剛才她站在台上的樣子,說話的聲音,還有那月白色襯衫下的曲線,像電影畫麵似的在他腦海裡反複播放。
他心裡頭那點活絡的念頭又冒了出來——他何雨柱如今是廠裡的紅人,食堂副主任的位子也坐得穩當,還掌握著城東的黑市。
張蘭心就算是軋鋼廠人人眼熱的廠花,那又怎麼樣?
這年頭誰家過日子不緊巴,自己手頭那麼多好東西,總有辦法討得她的歡心!
這麼琢磨著,他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往上翹,連楊廠長在台上講的生產指標、未來規劃都沒往心裡去。
耳朵裡滿是方才張蘭心那軟糯的嗓音,眼前晃著的,也儘是她站在台上時,月白色襯衫襯得愈發亮眼的模樣。
何雨柱的目光像粘了膠似的,牢牢鎖在張蘭心身上。
隻見她捧著印著“為人民服務”的搪瓷缸,走到主席台側邊的陰影裡,微微側過身喝水。
頭輕輕揚起的瞬間,一截修長白皙的脖頸露了出來,線條流暢得像天鵝的脖頸,連吞咽時喉結輕輕滾動的弧度,都透著股說不出的秀氣。
她喝水的動作輕緩,握著缸子的手指纖細,指節泛著淡淡的粉。
隨著仰頭的姿勢,月白色的確良襯衫的前襟被輕輕撐起,原本就飽滿的胸脯愈發挺拔,將襯衫勾勒出柔和又分明的輪廓,卻不顯張揚,隻透著股勻稱的活力。
何雨柱盯著那抹輪廓,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了滾,悄悄咽了口口水——
他就偏愛這樣身段凹凸有致的女人,尤其是這恰到好處的飽滿,實在是太對他的胃口了。
這點藏在心裡的喜好,他自己也清楚算不上多高雅,可改不了,也沒打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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